他闭着眼睛轻轻推了我一下:“快干。”耳朵却红了起来。
我笑了声,他颇有些恼羞成怒地看了我一眼,顿了会儿他又说:“快干!“他张了张嘴随后又猛地把嘴闭上,他度着眉头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干我。“他说,“干我,哥。”
我拎着他两条腿帮他把裤子十分顺滑地扒了下来,他下半身赤条条地坐在桌子上,他紧了紧自己的双腿,控制不住了自己脾气般:“你他妈还干不干?!”
我微微往后撤了撤,他裸着下半身坐在米白色的餐桌上因为情欲而赤红着一双眼睛看向我,他的脸颊也有些红,有些过长的头发贴在自己两颊边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周殊锦还是长得我最喜欢的样子。
大概是看我这么久没动作的样子,他突然伸手一把勾住了我,把我拉了回去,他低垂着脑袋开始解我的裤子,他颈侧的弧度看起来仍旧跟他十八岁的时候一样,微侧抬头看我的样子一双眼睛仍旧冬天里突然而至的一汪带着温度的春泉,他从我裤子里掏出我的性器,喘着粗气两手给我握着。
他手心有一层薄薄的被风干后的汗握着我的东西,在冰凉下面才感受到体温的温度,我眯着眼睛看他垂头给我撸了半天,我说:“宝宝把腿架到桌子上去抱住。”
周殊锦呻吟了两声,他斜了我一眼,哑着嗓子小声道:“会疼。”
好吧,我伸手抱住了他一只腿,伸手揉了揉他的囊袋,顺着会阴达到他后面。
我的食指在他入口揉搓了半晌也才探进去了半个指甲盖,我有些不耐烦了,弯腰把他给扛上了肩膀,踢掉自己掉在腿上的裤子把他给扛进了浴室,打开浴室喷头,让他伏靠在墙上,他姿势才摆好扭过头来撒娇:“可是我想看着你嘛哥。”
我从置物架上拿了润滑油往自己手心挤了挤,顺着他的臀缝抹了一路,然后把自己的手指头探了进去,我听见周殊锦“嗯”出一声,我压住他的身子,在他耳边亲了亲:“先这样,乖。”
周殊锦扭过头来亲我的脸,我把自己在他身体里反复搜索的几根手指拿了出来,扶着自己的性器缓慢地插了进去。
“啊……”周殊锦哑着嗓子叫出了声,随后他像是个重症患者一般努力地在均匀着自己激烈的呼吸。
我按着他的后腰,撩开他的头发在他后颈亲了亲:“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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