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阮晋崤,她们这些人没了主子,也快承受不住了。
都那么多天了,若是可能性是最糟的,姑娘不在了,她们该怎么办。
青葵抬头阮晋崤已经不在周围,不知道何时走的,虽然那般被海棠误会了,青葵还是打起精神,准备了早膳给阮晋崤送去。
阮晋崤不能倒下,他是救姑娘唯一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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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问出了些东西。”
昏暗肮脏的地牢惨叫声此起彼伏,空气中泛着腥臭的味道,像是肉质腐烂,又像是新鲜的人血。
恶臭交杂,压抑让人暴躁的环境奇异的让阮晋崤的心获得了片刻安宁。
守在地牢的侍卫满脸喜意的禀告,“酷刑下去,殿下果真看的准,那个假装无辜的腌臜人竟然从头到尾都在伪装自己,他的确不是死士,但却是刺杀行动的负责人之一,他先招架不住刑罚招了,这几个果真是不同家……”
侍卫絮絮叨叨,只字不提沁阳,阮晋崤扯住了他的衣领,声音沙哑带着血腥味道:“沁阳在哪?”
“县主在哪他们也不知……不过道她似乎是被人救走了,那人身后背了两把大锤。他们前几日碰到了那人,还伤了他。”
招供这种事,只要一个人受不住招出来,那之后的人开口也会格外的简单。
整合了所有人的信息,得出的结论就是,阮沁阳被一个身背大锤的青年救走了,那人受了伤,但如今应该还在阮沁阳的身边。
“双锤……”
阮晋崤喃喃自语,脑海里浮现了某个人,沁阳竟然更信任他,也不来送信找他?
就像是知道阮晋崤在想什么,避免他越想越糟,毁了整座锦州城,守府门的侍卫带了一老头来见他。
“禀告殿下,这人说他当天也看到了县主掉下马车,知道殿下在询问当时的情况,主动上门。”
老头子像是没见过这般大场面,头也不敢抬,弓着腰像是煮熟的虾,颤颤巍巍的站在地毯上,局促的样子也不知道真能说出了什么不。
“殿下可要属下们先行询问,辨以真假?”
按着道理,主子万金之躯,本该他们问的清清楚楚,再考虑要不要把人带到主子面前,可是知道主子在乎县主,怕耽搁了什么,他们只能不按规矩做事。
“草民的话只能跟太子殿下说,不能告诉你们!”老头子很坚持,“你们都在那我不能说,你们要是坏人,那县主就有危险了。”
这是知道县主的下落?弓藏眼睛发亮,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听到了他的祷告。
“你们都出去。”
“可是殿下,这老头说的话谁也不知道真假,若是他有歹意?”侍卫迟迟不敢出去,若是平时单独留生人跟主子在一起无碍,他们主子,就是他们这些人一起动手也占不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