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应该是费了不少劲,要不然也不至于再次晕过去。
这都第三次了。
要不是盛怀清楚肃宴受的伤有多重,需要清的浊气有多厉害,她都怀疑肃宴有动不动就晕的体质。
手腕处的滚烫提醒着盛怀为何肃宴会跳入湖中。
她费劲地把肃宴扶起来,男人滚烫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脸颊竟然埋在了她的脖颈间。
盛怀体质偏凉,对于肃宴过于滚烫的触觉反而让她觉得特别舒服。
索性看肃宴晕着,她也就任肃宴枕在了她身上。
好不容易扶他进屋中。
刚进元婴期,按理来说,该是吸灵气,尽早提升修为。
但因为肃宴先逼走浊气,他又晕了过去,自然只能任由灵气先在他体内乱窜。
以至于晕倒的肃宴也越来越难受,他是雷灵根,喷涌而出的都是热意。
落湖浸湿的衣物顷刻间就被烘干。
像个暖炉儿。
盛怀意犹未尽地将他放下,利用水决,又将他淋了个通透。
让他四周蔓延着潮湿的水珠。
她一个金丹后期对于一个元婴期的修士来说,这点使用法术唤出来的水汽带来的凉意,显然对这时候的肃宴没有太大的作用。
竟是没一会儿他周围的水珠都蒸发了。
肃宴突然睁眼,却带着未知的迷茫,咬牙压抑着体内的热意。
肃宴迷茫的看着盛怀,喃喃溢出,“热。”
盛怀一愣。
男人就将她抱了个满怀。
牢牢地把她困在怀中。
舒服地肃宴轻哼出声。
这是将她当成降温神器了?
肃宴早已分不清梦里现实,只知道攥足了劲要把盛怀揉进怀里。
似乎觉得还不够,他的脸轻轻贴在盛怀的脸侧,两人再次肌肤相亲,一冷一热,双方都忍不住舒服地舒了一口气。
盛怀舒服完以后,反应过来。
她拍了拍肃宴另一边的脸颊,“你知道我是谁吗?”
肃宴哪会回答她,早已经不清醒。
肃宴特别想贴着她的肌肤,两个人之间的衣物显然太过于碍事。
盛怀露着的脖颈,他喷着呼吸靠了上去,激的盛怀手哆嗦了一下。
肃宴这个温度,对她来说也刚刚好。
她本来还在发愁,她这个体温,没有小老虎,今夜该如何度过。
肃宴不清醒。
但她可是清醒着的。
即使她的身体已经妥协,开始慢慢容忍肃宴的靠近,脑海里的意识却清晰无比。
盛怀拿捏不准肃宴对她的态度,也拿捏不准这个大师姐到底在肃宴眼中是什么样的人。
万一,明日恢复,肃宴记起今晚的事,指不定会拉扯出来不必要的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