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桌前,过了一会,拉开酒店的窗帘,眺望外面的灯火阑珊。
他随便带女人回家。
他随便进其他女人的房间。
而他干过更过分的事。
五年前,他还随随便便就跟了盛怀离开。
跟他爷爷死嗑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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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与打电话给他的助理,“给我带烟上来。”
助理,“不行,怀姐说了要断你的烟。”
盛怀刚交代给他。
宋与咬牙切齿,“我俩到底是谁给你发工资?”
助理想了想,是盛怀给发工资。
但钱是靠宋与赚的。
助理犹豫,“这……”
吸烟有害健康。
宋与将手机丢在床上,开扩音,一边换睡袍,“废什么话,我不说,你不说,她就不会知道。”
说罢,也不等小助理是否同意。
挂掉了通话。
他洗完澡,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宋与随意系着浴袍的带子,头发湿的滴水。
下午被强制性换了个发型,变成了顺毛。
他嫌碍眼,直接撩了上去。
原本以为是他的助理。
哪想到又是盛怀那个大佛。
提着一袋子润喉片,见他房间的烟味消了,才进来。
一时间没注意到拉开的窗帘。
宋与刚洗完澡,浴袍的领子开的大,脖颈处还有几分湿意。
几个水珠顺着他的湿发往下滴。
十一月份。
不冷,但也不是不开空调就随便穿着浴袍湿着发的夏天。
盛怀又将空调给他打开。
“润喉片记得吃,刚刚吸那么多烟。”
宋与慵懒地往沙发上一靠,仰着头枕在上面。
他太高了,酒店的小沙发像是与他格格不入。
明明是小助理的活,“唔,这事不该交给我助理吗。”
怎么敢劳驾你屈尊又是买药又是送过来的。
宋与这句话憋在心里没说。
盛怀刚将他随意扔在床上的衣服塞进行李箱里。
几年之前,他是她带的第一个艺人,她那时候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公司不相信她,不给宋与安排助理。
盛怀就是这样,又做经纪人又做助理,他的什么都要管。
宋与闭上眼,不愿意再想。
盛怀回他,“这段时间我都在这里,只给你留下小林一个助理,以后有什么事我和小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