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紧荣一笑,这个他最在行了,前世挥军南下之前,这本书早就倒背如流了,
“绝水必远水;客绝水而来,勿迎之于水内,令半济而击之,利;欲战者,无附于水而迎客;视生处高,无迎水流,此处水上之军也。绝斥泽,惟亟去无留;若交军于斥泽之中,必依水草而背众树,此处斥泽之军也。平陆处易,而右背高,前死后生,此处平陆之军也。凡此四军之利,黄帝之所以胜四帝也。”
陆紧荣背得一字不差。
陆紧秀当即一震,又翻了一页,
“孙子曰:用兵之法,有散地,有轻地,有争地,有交地,有衢地,有重地,有圮地,有围地,有死地。下面是什么?”陆锦绣看着他。
陆锦荣面不改色,
“诸侯自战其地,为散地。入人之地不深者,为轻地。我得则利,彼得亦利者,为争地。我可以往,彼可以来者,为交地。诸侯之地三属,先至而得天下之众者,为衢地。入人之地深,背城邑多者,为重地。行山林、险阻、沮泽,凡难行之道者,为圮地。所由入者隘,所从归者迂,彼寡可以击吾之众者,为围地。疾战则存,不疾战则亡者,为死地。是故散地则无战,轻地则无止,争地则无攻,交地则无绝,衢地则合交,重地则掠,圮地则行,围地则谋,死地则战。”
接着陆锦绣又翻了几页,依次问了他不少,他都对答如流。
最后,陆锦绣端着书呆呆的看着他,她实不敢相信,他这个平时整日闲逛的人,什么时候把这兵法也背得这么熟了。
陆锦荣望着陆锦绣望着他那愕然的样子脸上浮上高深的笑容,
一个小小的,怎么问得住曾经的秦王殿下,前世便向一个梦一样留在脑海里,可当年离开县府后,他也是夜已继日的苦读,苦学,若练。再者,为秦王的九年里,天下之事,哪有一丝逃得过他的眼睛。
况且她拿的是本兵书,正中他下怀。
他胸含乾坤的站在那儿,以为陆锦绣能对他心服口服,却没曾想,她眉头又一抽,盯着他身上打最两下,
“你是身上有什么秘密吧?”说着,她一又手伸来,直向他胸前腰间。
“我身上能有什么呀,我又不知道你要问什么,提前做好准备”陆锦荣分辨着往后退。
陆锦绣不甘心,总之,她就是觉得他有什么鬼。
她那手像一条蛇一样,这钻一下,那钻下,衣服外面摸摸也就算了,最后,扯开他的领子,伸里面又是翻又是掏。
早知道,她在他这儿是个不避男女之别的主儿,但这一世,他已经知道他不是她亲弟弟了,她这样对一个纯洁少年,实属过分。
最后,他抓住她手,直接扔了出去,这一下劲大了点儿,她身子向后一仰,似要撞到那书架上,他忙用胳膊向她腰间一搂,就把她搂住了。
这一下,她这身子是稳住了,刚稳住身子的陆锦绣眼中诡异一闪,顺手就推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