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偏偏无语地瞪着他。他们当然是他很重要的人,但与轩辕s_ao包又有何关系?
“记住,除了我,不许随便与其他人同床。”轩辕招尧板着脸道。
谷偏偏俏脸立黑:“你闭嘴!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动不动就喜欢把人……”
轩辕招尧笑出声:“如此最好不过。小骗子,你可知为何?”
“什么为何?”谷偏偏不解道。
轩辕招尧笑叹一声:“也罢,此时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这边的事,刑槃会照应你,无须担心。”
语毕,他将谷偏偏扣入怀中紧紧抱住但很快便放开,深深看他一眼便转身走了。
“哎……”谷偏偏一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却又烫手似的松开。
轩辕招尧回过头,眼中隐藏一分期待:“怎么?”
谷偏偏摆摆手:“没什么,一路顺风。小爷只等你一个月,逾时不候。”
轩辕招尧扬唇一笑进屋去。
谷偏偏在原地站了半晌,却只见树叶在风中摇晃不停,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看到。他不知道轩辕招尧是否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他不希望轩辕s_ao包出事,希望他能准时赴约。他心里很清楚,定是出了大事。否则的话,轩辕招尧不会走得这么急,也不会不带他一起走。只是,如今这种情况,他走不开。轩辕招尧想必也猜到他不会跟他走。更何况,现在的他,就算跟去又能帮什么忙?
生平第一次,谷偏偏觉得有些沮丧,发了一会儿呆,才返回大厅,尚未迈入门槛,便听到一人道:“就算如此,也不能排除谷偏偏的嫌疑。”
谷偏偏脸色一沉,正欲开口,仆役来报,一脸慌色。
“禀告掌门,有一位自称林淮殇的老爷子……”
仆役尚未说完,众人议论纷纷。
“什么?林淮殇?他不是死了吗?”
“是啊!当初在下也去了惊涛山,后来听说不知是谁还把他的坟挖开看过,确实是死了。”又一人尖着嗓子道。
谷偏偏听到此处,怒火中烧。
一阵大笑传来,声若洪钟。
“哈哈哈……老夫还没有活够,又怎么会死?”
一位身形瘦削的灰衣老者突然在大厅中央现身,白须飘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看上去已过六旬,双目却炯炯有神。
“果然是林淮殇!”有人惊道。
“师公!”谷偏偏见到来人,双眼一亮,难掩喜悦,快步走过去端详他的气色,“师公,您没事了吗?”
众人又是一惊。难怪谷偏偏一直不承认是林淮殇的徒弟,原来竟是他的徒孙。
林淮殇慈祥一笑道:“乖孙儿,师公没事。”
谷偏偏见到轩辕招尧的椅子仍旧空着,连忙扶林淮殇过去坐下。
林淮殇环顾众人,神色从容,带几分不羁。只消一眼,他便看出在场不少人已在他的收藏之列,同时不忘挖掘更多值得收藏的对象。
谷偏偏悄声道:“师公,黛黛和叔叔呢?”
林淮殇也学他小声道:“他们在山下。怎么?偏偏认为师公老了,没有胆子一个人上来?”
说是悄声,却也能让其余人都听到。众人见林淮殇明明已近古来稀,却有几分孩子心x_i,ng,暗自有些好笑。
阮惊天站起身,呵呵一笑道:“林前辈安然无恙实乃一件幸事,可喜可贺。”
“阮掌门抬举。”林淮殇一摆手,直入主题道,“既然老夫已经来了,我想你们也不想再听些废话吧?”
阮惊天忙道:“若是林前辈愿意告知我等详情,自是再好不过。”
林淮殇道:“江湖中最近出现的几张面具,均与老夫无关,你们也不必再为难我的徒孙。老夫便将事情经过从头到尾讲一遍,是非曲直,相信各位自有判定。”
此事还要从林淮殇年轻时候说起。
林淮殇有一同门师兄,名曰廖炯,二人仅相差半岁。廖炯乃其师玄机老人好友之遗孤,此好友临死之前将其托付于玄机。玄机便收了他为徒。奈何,廖炯此人却心术不正,好胜心强,竟主张用真正的人皮制作面具。
玄机老人在江湖中以侠义闻名,岂可容忍?多次劝导与教诲。然,廖炯仍不知悔改,为了找到一种可使人皮不会硬化的方法,几次暗杀无辜者剥其人皮。玄机老人怒不可遏,遂决定大义灭亲。二人交手之时,廖炯无意摔落悬崖。玄机老人与林淮殇皆认为他必死无疑。此人乃玄机老人一生中之污点,遂从未对外提及,外人均不知玄机老人其实有两位徒弟。
那日林淮殇突然被暗杀,只觉得莫名其妙。因其已许久未在江湖中走动,不敢说绝对没有仇人,却也不该一言不发便对他暗下毒手。他预感大事不妙,遂将计就计,立即做了一具假尸体,让人放出他已死的消息,随后火速离开惊涛山,并遣散山上所有人。
他被段独伤得极重,遂暗中去了好友处疗伤,且派出亲子林木与爱徒青黛暗中打探消息。随后他便听说江湖中出现许多面具,越发觉得奇怪,立即想到了他的师弟廖炯。经过他与好友的暗中调查,果然被他查到廖炯并没有死,冒充薛正、刑槃、阮惊天与轩辕招尧四人所用到的四张面具均是出自他手。
讲到此处,谷偏偏浑身一麻,险些吐出来。那日他拿着轩辕招尧的面具把玩了许久竟然是真的人皮?
他忙从怀中掏出那张面具,递给林淮殇。
林淮殇也从怀中拿出一张面具,对阮惊天道:“这一张才是老夫所做。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