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两步,心里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却不想刘琦手一伸直接将他拉到了跟前,两条腿缠上他的腰际,拉过他的手让他握着那玉势的尾端,手抽出来,再塞回去……
「大人不是最喜欢这样欺负小人?弄得小人这里饿得不行,只想着大人的东西……」
一边说着,一边解了严玉阙的腰带,褪下裤子,露出腿间的东西。
「大人,小人想要大人用这里……将小人深深地填满。」
柔腻的手指抚上自己的男根,只搓弄了两下,就从沉睡中醒了过来,精神奕奕地挺翘起来,宛如大鹏伸展的鸟首,又如狰狞张狂的蟒蛇。
心里最后一丝的犹豫,让严玉阙挣扎在悬崖的边缘,他皱紧了眉头,脸颊上有汗珠滴了下来,沉着声音,问道:「刘琦……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反复询问,又像是问着自己。
刘琦只是笑,凑上去用舌尖舔去严玉阙脸颊边上的汗珠,「大人心里不必有所负担,小人只想在最后这点时日服侍大人,一旦大人不再需要小人,小人一定从大人身边消失得干干净净,一丝痕迹都不留下。」
消失得干干净净?
想象了一下那样的情形,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似乎再次有某处「咔嚓」「咔嚓」地裂了开来,而这一次涌入的不是暖流,而是像是针扎一样的刺痛,这阵痛在胸口蔓延,让他几乎不能呼吸……在极度想要排解这股莫名苦痛念头的趋势下,他狠狠抽出那根玉势,不顾刘琦身体的痉挛抽搐,将自己发硬的热物用力捅了进去……
后半夜外头下起了雨,萧萧秋雨带落几分寒意,但这间房里的热潮却没有停歇,桌子晃动的嘎吱声,桌脚敲打青石板地面的叩叩声,和远处时不时传来的织机声,在淅沥的雨声里,交织成了一曲绵绵的情意。
偶有的低吟,起伏跌宕,婉转悠扬,让院里的秋海棠也羞怯地垂下了脑袋。
第八章
因为有了从连五那得来的两块残片,霓裳羽衣的花本已近完成,有了花本再让绫锦院上下一起通宵赶制,应该能正好赶上郡主的出嫁之日。
原本以为是根本无法完成的活,严玉阙差点要请徐丈人出面上报朝廷予以通融,用别的舞衣来代替这一件,却因为刘琦的坚持和努力而有了出人意料的结果。
严玉阙面上虽不表现出来,但对于刘琦所做的这一切,心里还是十分赞赏的,回想一下他来到绫锦院这两年,几乎从来没有离开过绫锦院,看的最多的画面,便是他在挑花绷子前摆弄那些丝绵。
逢年过节,自己会放院里的绣娘织匠们出去走走享享乐,但刘琦大多是选择独自留下,尝以为他性情寡淡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但到了床榻间,他却像是换做了一个人,热情、妖娆,浑身上下从举止到言语都散着放荡勾人的气息,就像是藏在清幽山谷间的花朵,到了夜晚才会荼蘼绽放。
在霓裳羽衣快要完成前的几日,京城里来了一个戏班,据说还挺有名气的,在京城停留几日便会离开去到下一个地方,没想到平时对周遭事物都没有特别大兴趣的刘琦,却对这个戏班的到来表现出了一丝小小的期待。
「很早以前就听说这个戏班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瞧一瞧,后来去到江宁,正巧碰上那个戏班也来,想着偷偷溜出去看一眼,结果被师父抓了正着,戏没看成不说还挨了一顿不小的罚。」
说这话的时候,刘琦依然在挑花绷子前忙碌,说完正好编完一段,他动作利落地将棉线从竹片上取下来,放到嘴边用齿尖咬断,因为重复做了几次同样的事情,入了秋后天气又干燥,唇角被那丝线划出几道血印子,没有破皮,但细细红红的,留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被猫儿用爪子挠了两下,又像是姑娘家故意画上去的妆容,远远看着,有几分妖媚。
严玉阙看着看着便忍不住伸手上去抓着他的下巴打量那几道细痕,嘴里却道:「你既这样想去,便就去罢,我准你一个晚上。」拇指在那几道红红的伤痕上轻轻抚过,想将那几道东西擦去,并不太愿意让人看到他这副模样。但毕竟不是真画上去的,虽搓红了他嘴角那片皮肤,红痕却依然还在。
刘琦沉了下肩膀,将严玉阙的手拨开,用着有些无奈的语气道:「还是霓裳羽衣比较重要,若是完不成啊……」然后学起了严玉阙的口气,「你是想要整个绫锦院陪你一起去送死吗?」「要是完不成花本,留着你也无用!」……哎,当下手的真战战兢兢,哪还有闲心去消遣看戏?」
没想到刘琦不仅语气像,连表情都学了个惟妙惟肖,令严玉阙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见自己把总是冷着一张彷佛刷过米浆的脸的严玉阙给逗笑了,刘琦也不由欣喜展颜,笑了一会儿之后,收敛了一些笑意,换上一片温柔,抓起严玉阙刚才被他拨开的那只手,让掌心贴着自己的脸颊,蹭了蹭,刘琦似乎格外喜欢这样,每每如此便会露出愉悦惬意的表情,像只正被顺毛顺得舒服的小动物,眸眼深邃却也晶亮透彻。
「小人只要留在这里,好好完成大人吩咐的事情就很开心了……」
他就是这样,总是简简单单,又像是不经意的,便就把自己心里的倾慕之情给表达了出来,虽然听过了很多次,但严玉阙却觉得,每听他说一次,心里由此而起的悸动也更为明显。虽然刘琦说了要以完成霓裳羽衣的花本为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