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说错了么”
来人狠狠地瞪了花叙一眼,眼角瞥到后方程氏兄弟已占上风,十分不甘地说了声:“撤!”
“不追!”花叙冷静地吐出两个字。
“谷主,为什么!”程雨有些不甘心。
花叙既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而后他的耳朵动了动,最后才松懈的踉跄一步,无声道:“扶我一把……”
程风程雨刚出手接住他,就听到竹林间传来窸窣声,顿时大喝道:“谁!”
颜远书立马做投降状走出来,连带着扔掉了应急用的假毒粉,紧张道:“我!我!自己人,别误伤!”颜二则在一旁小心的掺着他。
谁跟你是自己人?
花叙身上奇痛无比,烦躁不堪,早已支撑不住,没看清来人就倒了下去,最后传进他耳朵的只有一个熟悉的惊呼,这声音……似曾相识……
傍晚十分,已经下雾,淅淅沥沥的小雨将空气氤的十分潮湿,等到花叙再次迷糊睁眼时,天色已显昏沉,从窗户斜照进来仿佛月色,在屋子里打量一圈,里头布局简陋,却十分干净,竟叫他生出一种宁静之感,心头放松,不知不觉又闭上了眼。
“诶,我问你俩,你们谷主平日就这么能睡么?”颜远书正毫无形象的盘腿坐在石头上吃野果,随口吐出的皮能飞十丈远。
而风雨兄弟正蹲在他面前洗花生,弄的颜二站在一旁十分不安,老想上去搭两把手。
程风有些委屈,什么时候他们兄弟俩干过这些粗活,谷主平日都不然他们干活的,他们干的最累的活就是杀人。
“和你们说话呢,都聋了么?”
“别在这碍手碍脚,让我们干活就不要这么多话!”程雨直接开凶了。
“看看你们又不识好歹了吧,原本今晚还准备给你们杀只鸡呢,你看你们谷主都烧成那样了你们都不关心他。”
“你胡说!谷主每月都会这样!”
“嗯?”颜远书有些诧异,想不到随口一套竟真的套出点东西,不过这每月的每月的,怎么就跟女人来大姨妈一样?
“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颜远书当即眉飞色舞。
敢情这货是把这事当八卦听了。
只是俩兄弟说到这便再不肯吭声了。
“唉,算了算了,不逗你们,一个两个闷罐子似的,没意思,我进去看看,再睡下去你们谷主就得傻了,这都三天了!”说着他就晃晃悠悠地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