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不善舞,转圈儿,真的,头好晕。”说完,言盛宁拉着乔非一屁股坐在了在地上,头靠到她肩上,“让我眯会儿,缓缓。”可爱的模样,乔非忍不住顺了顺她的发,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俞利的伤逐渐恢复,期间官府的人来了几趟问案子。俞夫人惶惶不可终日,俞锋也是倒霉,新伤旧伤就没断过。不知道是不是天道轮回,报应。谁叫,之前十多年,他们娘俩欺负俞利太甚。
俞远将他夫人叫进了书房,之前有些事耽搁了,早该向她问个清楚。
“小利的事儿,你怎么想的?”
“老…老爷,我,我能想什么,不,不就一个意外吗?”
“你在紧张什么,平时的气焰呢,嗯?”俞远手指着她,“你跟我说,小利的意外和你有关系吗最好和我实话实说!”
俞夫人想到俞锋,无论如何,她要紧咬牙关,“老爷,你胡说什么呢?是,我对那丫头是苛刻了点,但,我也不至于害人性命,小锋就更不会了,老爷,他是你儿子啊,你就这么,这么想他。你还把他打成这样,你心真是太狠了。这回,你确实冤枉了他,你也看到,他为了个柳姑娘颓成什么样”
“别哭哭啼啼的。我是他爹,我一直在说,我比谁都希望他成器。他懂事了能担事了,是他的,我保证一定会给他。你们不用着急,别去动什么歪脑筋,也别想着去针对小利。小利的事与他无关最好,不然,我也不一定能保住他。你们娘俩,都长点心,不该跨过的底线一定要守好,你回去吧。”
俞远捏捏眉心,心里总还是诸多不放心,看来他是真的老了。再不是那个,战乱期间,却愣是将俞远镖局一点一滴做起来,做出了声誉的少年郎,那会儿,他可是拿命在搏。小时候俞锋不喜欢读书,俞远想,他做镖局的,儿子也不需要寒窗苦读去考取功名,将来大了子承父业多好。读不了书那就习武,习武又吃不了苦,还比不上俞利这个女孩子。
“难道这就是命儿。”一个父亲,对自己亲生孩子一次次失望却始终保持着那么一丝希翼。
树荫下,言盛宁背靠大树,手里拿着医书,控制不住想到了乔非,那日在院中和她亲近让言盛宁觉得如沐春风。弯了弯嘴角,转念又想到洞里的银面女子,她竟然可以轻易躲得了自己的mí_yào。恢复了认真的样子,看起来手中的书籍。
唐芷妍玩起了老把戏,她悄悄地站在树后,看着树下的人,聚精在书上,一副书呆子的样子。看书看得好好的,被人突然蒙住了双眼,这院谁敢这么戏弄她?言盛宁淡定地说:“芷妍,别闹,我”
“哼,没劲,我要你陪我去玩。”唐芷妍嘴巴翘得高高,不高兴地坐到言盛宁旁边,“你看什么呢?”夺过她手里得书,结果翻阅了半天,什么都没看懂,气呼呼地把书又塞回言盛宁手里。言盛宁只得把书放一边,先安慰起公主大人,哄得她开心才是。
“听说,芷妍你开始认真学习画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