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较喜欢吃鹿肉,鹿肉串烧,鹿肉涮锅子都好吃,鹿茸趁嫩炖汤喝。”她想把肉赶快吃光光就不会有人抢,没想过给遥光留一份,反正他能辟榖。
“嗯嗯,鹿肉也补,尤其是鹿血,你让你表哥多喝一些,他好你就……”她捂唇吃吃偷笑。
“我表哥……”狐姬想了一会儿才想到“表哥”指的是谁,遥光对外便是她表哥,还有什么未婚妻、未婚夫的,当人真的很床烦,老要无中生有的编出事来。
“杜小娟,你在胡说八道个什么,都多大了还口没遮拦,鹿血能随便喝的吗?要是喝出问题,你让轻轻日后怎么办!”桂枝婶子从后面了打小娟一下,横眉竖眼地责备。
“哎哟!别掐,疼呐!你这下手也太狠了,想把我揪下一块肉呀!”真痛,定会乌青一片。
“不痛能让你清醒吗?轻轻和她表哥虽是青梅竹马,早就定下婚约的未婚夫妻,可没成亲前还是得避着点,哪能真干了那回事。”桂枝婶子戳戳杜小娟的脑袋。
“我、我也是好意嘛,看他们挺登对的……”早日生米煮成熟饭,成就一段良缘。
“你这个脑袋瓜子进水了,尽想些龌龊事,孤男女同处一室,真要发生什么事你要轻轻被沉塘还是浸猪笼?”不知轻重,糊里糊涂,男女之事岂能任性妄为。
“桂枝婶子你别再念了,我错了就是,长着猪脑袋想得太简单了,以后我保证绝对不乱说话,用针缝着。”唉,早点成亲不就得了,挂著名分不落实,旁人看了都着急。
桂枝婶子这才不针对杜小娟了,转而严尽地对狐姬说:“轻轻,听桂枝婶子的,桂枝婶子是过来人,这鹿血不能乱喝,喝了会出事。”尤其她是年轻姑娘,这事要防着。
“为什么不能喝,会出什么事?”如杂草疯长的好奇心挠得她心口痒痒,越不说明越疯长,堵得慌。
怕人听见一般,桂枝婶子左顾右盼,看周遭没人走动才拉着狐姬走向角落,小声地道:“那是壮阳的。”
“壮阳?”她一脸茫然。
看她还是不懂,桂枝婶子好笑地教起床第事,“就是男人一喝全身发热,拉起女人做那事儿,两人tuō_guāng了衣服……”
虽说已经成多年,说起床第事,桂枝婶子多少还是有点羞涩,半遮半掩,但该知道的还是都说清楚了,连一旁偷听的杜小娟也听得津津有味,脸带红霞的问起桂枝婶子的新婚夜是不是很疼。
“要死了,你这丫头,连这也问,太羞人了,回家问你娘去。”饶是生了两个孩子,桂枝婶子还是羞于启齿,面颊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