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只是变声期而已,不过,我还是希望兮兮宝贝你能够通知我呢!所以下不为例?”
“……。”呵,那你就等着吧,等我想起来以后,我会通知你的。
“嗯,说得也是,怎能让兮兮宝贝通知我以后,我才知道呢,这真的是太不负责任了,所以我会更加关心你的兮兮宝贝。”
没有如唐阁君那般,马上起身跟着空醉流向门外走去,静静望着不远处俩人背影的杜鸣,再一次的皱紧了眉头,而后,他放于身体俩侧的手指,也不自觉的握紧在了一起。
手指上的水泡虽然早就好了,但因为迫于杜鸣 y- in |威,空醉流从那日以后便没有在碰触过那些乐器了!
而后,又因为他身处于变声期的关系,不能碰乐器,也无法再唱歌的他,每天能做的事情也只有吃饭,睡觉,发呆,还有被那两个人轮番打扰了。
缓缓的由沉睡中苏醒,揉揉眼睛的空醉流由摇椅上坐起来以后,愣愣的发着呆。随后,这样发呆的模样又足足的持续了好几分钟,方回过神来,空醉流走下摇椅的同时,缓慢的向不远处的卫生间走去。
可是没有几步,便因踩在脚下的东西而停住脚步,移开嫩白小脚的空醉流,低头向脚下望去。
黑色略显沉旧的皮夹,显然这个被他踩在脚下的皮夹,并不是谁送给他的,而是谁遗落在这里的。而遗落的那个人,不是他那便宜姐夫——唐阁君,便是他的心理医生——杜鸣吧!
没有继续向卫生间走去,而是拿起皮夹向外走去,难得好心的空醉流决定把这个皮夹交还给它的主人。
因为阳光室位于走廊的尽头,虽然眼前的这个走廊并不长,但是这几步的距离还是能够让空醉流,由刚刚动作缓慢的模样,完全清醒过来。
刚刚走到楼梯前,便因楼下传出的声音而制止住了脚步,空醉流转而靠在楼梯旁的墙壁上,静静的听起楼下传出的那近似于争吵的声音来。
“你有什么权力这样做?在你眼中那个孩子是什么?他并不是你的玩具。”
“是什么让你觉得,那孩子只是我的一个玩具?”
“不是吗?可是即使那个孩子不是你的一个玩具,也是一个并不重要的小玩意儿吧!”
“呵,你怎么会这样觉得?我对那个孩子不够好吗?我表现的不够喜欢那孩子吗?”
“够好?是的,你对那个孩子的确很好,好到甚至可以仅凭其一句话,就可以为其建造一个录音室,但也仅此而已了!”
“……。”
“怎么?觉得我说得不对?你确定你所谓的喜欢,不是你对你的那些情人们的喜欢与兴趣?你真的关心过他吗?”
“呵,你觉得我没有关心过他?”
“那我们遇险的那一天你做过什么?你只给我们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们那里会出现险情罢了!这个孩子生病时,第一个知道的是你吗?与你住了这么久,你知道这个孩子弹琴时会把手指弄伤吗?你不知道对不对?你真的喜欢他,关心他吗?”
“……。”
“……。”
“好吧,好吧,或许你说得很对,但是……,你就真的喜欢那孩子吗?你真的可以忘记,你心中的那个人了吗?”
听到这里时,便不打算再听下去了,空醉流转身向回走去。
又感冒發燒了,捂臉,我真的是無語了。
☆、第十四章
而后,发现自己手中还拿着那个皮夹的空醉流,像是想到了什么般,打开了手中的皮夹。
一眼便看到了那张放于皮夹内的相片,空酸流淡淡的勾起嘴唇,露出一抹讽笑。
一个是心中早已有了深爱的人,一个是已经结婚,而这两个人却恰恰又都说喜欢他,并因为喜欢他而发生了分歧,这不是很讽刺吗?
也对,喜欢,喜欢,并不是爱呢!他们也只是仅仅的喜欢他而已呢!
呵,可是他们却都忘记了,他们争得再凶又如何?他却从未喜欢过他们呢!
想到这里,唇边讽刺的笑容,渐渐变得薄凉起来,空醉流那双淡漠的眼中,没有因为自己的发生而产生一丝的波动,有得也只是无尽的空洞与淡然。
就像是空醉流当日所表现的那般,并未因为唐阁君与杜鸣之间的谈话,或者说是争吵,而对他们产生疏远,空醉流依旧如往常那般,吃饭,睡觉,发呆,噢,对了,因为他的手指已完全好了的关系,他又可以摆弄那些乐器了。
不过,不同于空醉流的毫无改变,唐阁君与杜鸣就好似在互相比拼一般,对空醉流的态度,都或多或少的发生了改变。
由地面上捡起,被空醉流随意扔在地面,写出以后便未再看第二眼的词谱,唐阁君看了看手中的词谱以后,微挑了一下眉角。
这些词谱放在任意一位歌手的手中,都会让其欣喜若狂吧,没想到,在他们家这些词谱却只有如同废纸一样的价值。
“嗓子恢复了以后,你想怎么办?”
因为空醉流在变声之前,陆陆续续的录了许多的歌的关系,以他们一星期只放一首歌的速度,他们还可以支撑许久。但是那些歌放完了怎么办?他一点儿也不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孩变声以后,还能同以前一样。
“随你。”手指飞快的又写出一张词谱以后扔在地面,空醉流随后又由不远处的纸堆上拿起一张白纸写了起来。
“那就继续唱下去吧!”弯腰由地面捡起那张被空醉流新扔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