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钥匙,朝安瞳走去,“痛成这样了为什么不说?这个样子还想出门?”
他弯腰一把抱起她走进了主卧,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何莫廷开始板起了脸,“今天就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
“可是……”被子里的安瞳只露出了一个头。
“没有什么可是,为什么就不能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他看起来似乎很生气,算了,还是不要再说话了,安瞳知趣地闭上了嘴。
“好好休息吧,什么都不要想了,嗯?”何莫廷的身子弯得很低,安瞳又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她不自觉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嗯。”
何莫廷笑了笑,走出了房门。
虽然今天丢人丢到家了,不过,心里好温暖。
安瞳看着刚刚何莫廷关上的房门,你对我这么好,会是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喂,莫然,来我这里一下,带好你的家伙,”何莫廷关上房门便给何莫然打了电话,“不是我,总之你快来吧。”
挂了电话,何莫廷感觉松了一口气,望望自己房间紧闭的门,原来,爱一个人,与她有关的所有,都变得那么重要。
何莫然来得很快,“二哥,大周末的叫我看什么病啊,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被扰了清梦的何莫然一顿抱怨。
“那个,人在里面,痛经很厉害。”何莫廷的声音有点轻,不过说得这么露骨,何先生也会有点害羞的,微微别过了脸。
谁说医生不能八卦的,何莫然开门看了看此刻何莫廷床上的安瞳,两只眼里粉红色的泡泡几乎都要冒出来了,“你好,我是何莫然,何莫廷的堂弟。”
“你好。”安瞳看看何莫廷,又看了看何莫然。何家的基因都这么好吗?长得都这么得,漂亮。
“他是中医,让他给你看一下。”一旁的何莫廷把刚刚煮好的红糖姜茶端了进来。
只是痛经而已啊,要不要这么大动干戈,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她也会不好意思啊,安瞳心里一群羊驼飞奔过去。
“手给我。”安瞳老老实实地从被窝中伸出一只手,何莫然搭上手腕开始把脉。
良久,何莫然收回了手,“宫寒,体质又很虚弱,冷的东西少碰最好不碰,最好能长时间好好调理。我开几副药,要按时喝。”何莫廷听着这一长串话眉头都快拧到一起了。
“可是,我在学校住,没有熬药的条件。”安瞳无奈地说,自己的身体怎样,她其实一直都是了解的,但是长时间住校,只有放假回家的时候才有条件熬中药。
“以后每天我熬好了带到公司。”一旁好久不说话的何莫廷发话了。
安瞳闻言哗地抬头看向他,当然,同样震惊的还有何莫然。
“怎么,有意见?或者,你住在这,就可以自己熬药了。”何莫廷又提出了第二种选择,可是哪一种选择,她都不敢要好吗?
“没,没有,谢谢何师兄了。”安瞳继续缩回了被子里,比起住在这里,第一种听起来还显得不那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