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墨九再也不想犹豫,一定要堵住萧七言说出来了。
萧七言却没有给他什么机会,整日里潜心补着千年来生疏的法术,沉溺其中饶有兴趣的无法自拔。
一连数日,都不曾房内出来。
董家小姐传来消息,说不日就要回来了,并且送来了喜讯,她为人母了。等回来时,就要大张旗鼓的庆祝一番,叫儿子认一认诸位叔伯。
姜墨九发自肺腑的为她高兴着,郑重的预备下了礼,迫不及待的等着董小姐回来就送过去。
等着事了,他一定要走了,不能拖下去了。姜墨九下定决心。
算着日子,董小姐已经快到了。
姜墨九忍无可忍了,用力的去砸萧七言的门。
“你要干嘛?”只着里衣开门的萧七言,语气不善的对着姜墨九吼道。
他将气息行至重要时刻,被姜墨九的敲门声打断了思绪,虽是尽力的聚精会神,但想着姜墨九在门外,心思莫名的慌乱,再也聚不起来了。
满脑子都是姜墨九的各种神态,让他暗骂一声,气冲冲的跑了过来,想要指着姜墨九的鼻子怒骂一顿。
“我有事情说!”
嘿,他倒是来脾气了。萧七言打量着并不气弱,反而掐着腰定定的看着他的姜墨九,突然心虚了。
“你要说什么?”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引得萧七言与姜墨九面面相觑。
“谁啊?”
“找你的?”
萧七言指着鼻子不自信的问着:“找我的?”
姜墨九也不确定了,嘟嚷着:“总不能是找我的吧。”
“谁知道是不是你在外面惹了什么烂债。”
话是这么说的,萧七言乖乖的去开门了。
姜墨九不放心萧七言,唯恐是谁寻仇。虽说他知晓寻仇不能如此方式,到底还是惦念,索性站在了桥上,望着萧七言。
衣着残破,不负当初光鲜亮丽的白桦站在门外,神情中憔悴了许多。
“怎么?”萧七言语气并不好的问道,倒是一副恨不得拿着瓜子,听着你细说,过得如何不好幸灾乐祸的神情。
“裴翊云病了,”白桦难以遏制语气中的悲伤,让萧七言语气不自觉的失控问着:“好端端的,怎么会病了?”
“病了一阵了。”白桦擦拭着眼角落泪,道:“我想请你过去看看,商讨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