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怎么不喝药?”
土匪头子端起碗又要将药往自己嘴里送,苏城见状从他手里接过药碗,蹙眉仰头喝了下去。
“这不就对了嘛。”
土匪头子一边笑着,一边往苏城身体传送内力,帮人稳住心脉。
咳嗽声渐小,本就睡得不安稳的苏城又经这么折腾,没能支撑多久,在土匪头子内力的帮助昏睡了过去。
砸砸嘴,还有残留些苦味,原来这人是趁着没人的时候就不老实喝药啊。
土匪头子整理好药碗,翻身上榻,侧身心满意足的打量着身旁的人。
替人把被褥压好,土匪头子搂过人,塞到自己怀里,半夜睡的迷迷糊糊时无意识的往下蹭,双手扒紧苏城细腰,然后将脑袋一个劲往苏城怀里拱。
自从得知苏城会偷偷不喝药后,一天三顿,土匪头子就守在苏城旁边,亲眼看着人喝下药,然后笑眯眯塞一颗蜜饯在人嘴里。
山寨修在山顶上,草木颇多,苏城的轮椅到了这上面反倒成了累赘。
清晨空气正好,土匪头子也怕苏城待在房里太闷,给人披上披风,扶着人在山寨附近逛了逛。
平日里最懒得看这些花花草草的土匪头子,突然觉得这虎牙山也挺好看的。当然再好看也抵不过旁边这人好看。
很快,三日已到,整个山寨上上下下忙里忙外,将山寨打扮得格外喜庆,连树上都系满了红绸子。
苏城坐在桌边,视线落在床上那件嫣红的大红袍子上。
指尖划过碗沿,昨晚上山寨中人都忙于布置山寨,就连土匪头子也没例外,今早端来药碗的时候脚步匆忙,却依旧耐心的等他喝完药,然后得意洋洋的将蜜饯塞到他嘴中。眉眼上扬,带着均是喜意。
苏城垂眼,来到床边,衣料是上好的衣料,就连衣上的装饰都格外精致。看得出来做得十分认真。
手指微动,从颈边开始解下衣袍。
山寨中多是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之人,细问全寨竟是无一人可充当司仪。不过成亲习俗也就那些,拜了堂,入了洞房那就是堂堂正正的夫妻!
然而就在两人正准备拜堂时,苏家大子苏攸珺带着一干功夫不错的人闯进来了。
“六弟!”
“六弟,大哥来接你了,爹和娘还有老二他们担心坏了。”
苏城正欲上前,一只手截住他手腕,土匪头子面色冷厉,“他已经和我成亲了!是我的人!”
苏攸珺见六弟不旦身子安然无恙,而且还比以前更加精神,对这位掳走自己的土匪心中恶感稍减。
“这位少侠,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且可儿戏?更何况你这般作为是强抢,不合法理,又怎能当真?”
土匪头子冷哼:“我是土匪,我抢人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