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强自镇定,小心的询问灵唯:“灵唯,你可愿告诉我那阿华是哪路神仙”灵唯看了月老一眼,淡定的说:“他是个凡人,住在莲花山。”无视月老要吐血的神情,灵唯起身赶紧寻找师傅,禀明情况后好去找阿华,不能让阿华等太久……
竟……竟是个凡人……凡人……凡…人…待月老反应过来的时候,灵唯已经走远了,连个白衣角都看不见了,只是月老嘴里一直嘟哝着:“凡人…还是个男凡人……”嘟哝了一会才赶忙去追灵唯,这么要紧的时候,不能让灵唯自己单独行动,万一有个什么事,自己还可以帮衬一下。
灵唯在天上找来找去都没找到应随,只得先回宫,可是回了宫才发现,秧寂不见了,往日里,灵唯一回宫,秧寂准在门口眼巴巴等着自己,现在找遍了宫里,别说老虎了,连个虎毛都没有,灵唯心中一跳,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赶紧掐了个决,用灵识搜寻秧寂的气息,可是……连秧寂的影子都没搜到,灵唯皱紧着眉头,这只能证明秧寂根本不在天宫里!秧寂向来乖巧,从不会在自己不知道情况下离开宫里,更别说天界了!灵唯有些急了,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南天门,厉声问守门将:“秧寂呢!看没看到秧寂从这出去!”那守门将哪见过这般怒气的灵唯,顿时吓得不轻,结结巴巴的说:“日…日前小将看见秧寂跟在白虎神君身后出……”那守门将还没说完就见灵唯飞快往西,只剩下个衣角还看得见……留下膛目结舌的守门将。
灵唯一会就到了,听见了屋子里的传来笨拙的虎啸,灵唯心中一紧,不顾小仙侍的阻拦,一个运气劈开了门,虽然灵唯已经用灵识看到了秧寂的气息不稳,而且还有一个气息紧紧牵制住秧寂,在做着阿华初次对自己做着的事,灵唯冰寒的脸色看着床上那一幕,灵唯杀气暴涨,身后的小仙侍不只是被这一幕激的不知所措还是被灵唯的杀气吓的,站在原地哆哆嗦嗦的连个步子都迈不开,更别说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了……
只见,那有着华丽帐子的圆形大床上,一个身材修长,肌肉结实的白发俊美男人,眼睛凶狠的看向了灵唯的方位,像是意识不清,恼怒是谁打扰了他,男人下方强制压着的就是秧寂,秧寂满脸恐惧,眼泪直流,化了不到一半的元身,两只毛茸茸的黄底黑条纹的老虎耳朵,脸颊上有着胡须,眼睛还是兽眼,许是因着嘶吼的太久,秧寂的虎啸笨拙又无力又沙哑……男人的物什与秧寂身下紧紧相连,连接处还有着红白之物,显然已经做了许久……
秧寂扭头就看见了灵唯,轻轻启出一个字:“唯……”所有的委屈和屈辱都只化成一个字,就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任谁听了都会心痛的不得了……因为秧寂身上着实凄惨了些,那男人的物什个头不小,想来也是粗暴的占有的秧寂,身上的青青紫紫密密麻麻,连嘴唇都很是红肿……这人就是西方白虎神君白祜。
灵唯再也控制不住怒气,唤出自己的法器,一柄蛇形的剑,那剑可俊哩,要问有多俊,反正就是很俊,灵唯杀气满满的朝白祜攻过去,但白祜抱着秧寂打了好几下滚才堪堪躲过,这般大幅度的动作,牵扯了两人的连接处,秧寂害怕的紧,全身都又些僵硬,那处自然也使了力气,白祜一下就泄在了秧寂的身子里,白祜也清醒了不少,有些疼的流冷汗,看着身下的秧寂害怕的动也不敢动,满脸的泪痕,后方的灵唯杀气尽显,白祜慢慢然秧寂放松,抽离秧寂的身子,想抱起秧寂,却被灵唯呵斥一声:“别碰他!”说罢快步走到秧寂跟前,轻轻抱起秧寂,秧寂哆嗦的往灵唯怀里钻了钻,控制不住的颤抖,手死死的抓住灵唯的衣裳,颤抖的开口:“唯…快…快走……寂…怕。”
☆、第八章
“好,别怕,我们这就走…”灵唯念了个咒,秧寂身上就多了件衣裳,而后凌厉目光看向白祜,说:“若是秧寂有什么事,我定要拆了你这西宫!”说罢,才带着秧寂疾步走了。灵唯疾步走了,留下了身后紧紧抿着嘴唇神色复杂的白发男人……
二人转眼回了宫里,灵唯把秧寂放在床上,用手整了整秧寂有些散乱的头发,看着不知何时已经睡过去的睡颜,甚是疲惫,灵唯有些心疼,秧寂自被自己捡回来后,就从未受过什么委屈,自己都把他放在手心里疼,不想就这么短短几时的功夫,竟被白祜那个qín_shòu吃的一干二净,欺负成这般,灵唯一想起秧寂那已经吼啸的嘶哑的声音,和在白祜身下的恐惧,灵唯就像一刀一刀剁了那白祜!好不容易沉了沉满是杀死的心,运起灵气,双手放在秧寂的腰腹之上,那灵气一丝一丝的进入秧寂的身体里,过了许久,灵唯才松开,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秧寂的碎发,就出了屋子,谁成想,竟看到月老气喘吁吁的奔到灵唯跟前,大口大口的喘气,弓着背,似是累的直不起腰来,多少有些狼狈,灵唯心想,最近见着月老的次数还真多呀。灵唯待月老缓和好了,才开口道出差点让月老吐血的话:“怎么哪都有你?”月老一听一愣,随后气急败坏的说:“你个不知恩图报的!竟然还如此嫌弃于我!真真是伤透了老朽的心呐!”灵唯冷眼看着月老做西子捧心状,侧过身就越过月老离去,月老一转头看见灵唯要走远,碎碎叨叨的在后边嚷嚷着:“这个没良心的,我这般偏向你,你还这般待我,小心老朽扎你小人儿!”说罢疾步跟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