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诗二九年华,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龄,天香楼培养云清诗花费了不知多少的心血。
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加上又是少有的美人之一,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京城的权贵子弟,少爷豪绅争相踊跃为求一见。
再加上清倌人这个篆头,为其一掷千金的人大有所在,短短时间就令天香楼赚了个盆满钵满。
然而砸场三人组的到来彻底的改变了这种情况,为云清诗赎身需要花费白银三千两,而这三千两的价格可不是现在赎身的价格,而是等到十年后云清诗年老色衰的时候,也就是说云清诗二十七八岁的时候仍旧价值三千两白银的身价,现在就算三万两白银天香楼都舍不得让云清诗离开天香楼,十年时间云清诗可以为天香楼赚上十个三万两白银。
可是砸场三人组的到来彻底的让天香楼绝望了,三千两银子都没捞到手,只有三百两的银子,三百两银子对于培养云清诗的花费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可是韩妈妈以及天香楼背后的人却无可奈何,兵部尚书,御前侍卫统领,爵爷任何一个人的身份都不容小觑。
御前侍卫统领与爵爷还好说一些,天香楼背后的大佬不见得就会差上几分,可是宋煜不一样啊,一部尚书,而且是总揽天下兵备的兵部尚书,只要没有战事发生,兵部尚书就是大龙兵马名义上的掌管着,天香楼背后的人也要小心的伺候着。
三百两银子为一位名动京城的花魁赎身,可谓是白菜价了,韩妈妈心疼的生生半个月没有吃好喝好啊,这简直就是生生割下心头肉啊。
这才刚刚缓过来一点劲头来,柳扒皮竟然又来了。
盯着脸色有些发青的韩妈妈柳大少也是有些尴尬:“那什么,我与兄弟来坐坐,不干其他的事情,你别担心了。”
柳大少这样一说韩妈妈的脸色在一旁纠结的看着柳大少:“柳爵爷,天香楼只有酒没有茶。”
“嘛玩意,这么大的地方只有酒?那你们还干什么生意,迟早关门得了!”
韩妈妈嘴角一抽,鄙夷的扫了柳大少一眼,自古至今上青楼来有几个喝茶的主,都是点上一壶小酒,两叠小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喝酒助兴,喝茶起夜,上青楼为了起夜,你在家里待着多好,有毛病啊。
“柳爵爷您不要发火,妾身马上吩咐下人去外面的酒楼买茶水过来,劳驾您多等一会。”
“去吧,不要打扰我看........听曲。”
“大哥,您还满意吧?仓促之下小弟也没有时间安排更好的了。”
“相当.......哎,你这个小同志,下次可不要这个样子了,咱们就是做.....坐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