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梅更是听得心花怒放,笑了,亲了太平公主、小寒一下,才得意地道:“所以说,咱们兔子跟着月亮走了!哈哈,我第一次跟寒儿比剑,我只是在潜意识中感觉寒儿就是泰山,就是大海,哈哈!”
“政儿的资质还是不错的,就是历练少了些!即便在邯郸城磨练了十年,但还远远不够,所以,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唉,咱们得狠点啊,否则,他怎么应付那些大事儿?所以,真儿公主,你得理解本王子,哈哈!”小寒笑了。
真公主的心终于落地了:原来如此,看来,自己还真不能多事,否则,只怕事与愿违!
林雪梅更乖巧,乐了:“哈哈,咱们都明白了,寒儿、太平放心吧,我们不会多事的!王子政、风贤自己练去!”
这回,她们是真的下决心不会管闲事了!
小寒见了,这才放了心:最怕这些丫头故意放水,那还有什么意思?这些小子的创造力就训练不出来了!
果然,才饮一会了,林雪梅、林若曦、真公主三人就赶紧侍候他休息去了!
太平公主满意了,笑了,一脸开心,随后在那几个小丫头的耳边一阵低语之后,也赶紧随她们去了,当然,包括裴映雪、禇心等!
正在看天相的嬴政、风贤不约而同都拔了剑,再打出来的星月三式,也与先前不一样了,似乎可以无边延伸下去了,但却又都住了手,不敢练下去,怕又错了!
“练啊,继续练下去啊!不破不立嘛,这星月剑法本来就无形,自己按自己的悟性练去,没你们自己的东西,永远不是自己的剑法!”小寒的声音已在他们的耳边响起来了!
“啊!”两人闻言,都是一惊:难道,星月剑法,或者说别的剑法,他们都要走出来自己?不要拘泥于已学的框框条条?
两人相视一笑,却又骇然:这韩将军明明已不在这里了,偏偏,他们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在他的眼里似的,甚至,连心思都瞒不了他!难道,他真的是神仙?
两人都读出了对方心里的震撼,又苦笑了一下,才开始练剑了,但:要创出来自己的东西,又是何等容易?
两人又苦修了一阵,还是不得要领,只得又抬头望天,想求助于天空了!
好一阵,嬴政见星月如此清爽,自己练剑却毫无进展,不由得又叹气了,思索了片刻,才笑了:“听说风师兄是从这巨石的剑痕上悟剑的,为什么?难道,这剑痕有什么玄机?”说完,他的手已在开始摸索剑痕了!
“唉,那是那么轻松啊?那晚我练剑时,突然这剑痕像活了,飞了起来,还不断舞动,所以,我就学了点皮毛!后来,才知道是老祖宗点化我,方才有了那顿造化!嬴政老弟不妨看看我悟出来的剑道!”说完,风贤已练起来他的剑道了。
嬴政如痴如醉,一边跟着比划,一边思考,似乎感觉抓到了什么,偏偏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抓到!
仿佛有道门横在他面前,阻挡了他前进的道路!而只有打开这道门,才可进入另外一个层次,他自己的剑道才能练得出来!
这时候,他突然生出来一阵恨意:为什么就在门口?就迈不去,难道,邯郸城的羞辱就无法雪耻?
不行,绝对不行!一定要灭了赵国,一定要宰了赵佳,甚至,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一下子他的怒气就上来了,不觉拔出来长剑,一道怒气就打了出去,竟将旁边的一块巨石打成了两半!
“哇,王子政的内力不弱啊,我即使想打碎这巨石,也办不到啊!奇怪,王子政,你这剑气是怎么打出来的?”风贤见状,立刻就问了。
嬴政也是一阵大惊:没想到自己怒气冲天,竟打出来如此剑气,难道,自己的剑道跟怒有关?
所以,他不觉又将剑气融入剑招,想再次打出来那气势,偏偏又事与愿违,剑气固然厉害,想劈开石头,竟不再可能。
他正在胡思乱想时,耳边传来了太平公主的声音:“小子,你的剑道不是怒气,而是征服欲,懂吗?还是愚蠢得很,好生琢磨琢磨吧!”
闻言,嬴政又是一呆:她怎么像亲眼看着自己练剑似的?可,这怎么可能啊?连自己的心思都瞧得如此清楚?
抬头看天,天空仍然空荡荡的,毫无人影!难道,她们真是神仙?
这时,他已惊惧万分了,正欲说话时,旁边的风贤已问了:“怎么了,王子政?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风师兄,你为什么这么问呢?难道,刚才太平公主的声音你没听见?”嬴政奇怪了。
风贤也是大惊,却赶紧坚决地摇了摇头,暗道:这是什么神通?自己两人都在同一空间,太平公主的声音仅只入嬴政耳中,自己竟毫无感觉,太神了!
同时,也明白了:原来,这是要专门提点嬴政了,可能跟嬴政的剑道有关,哈哈,看来,这是唯一的解释!
所以,风贤笑了:“王子政,你自己练吧,哈哈,按咱们老祖宗的意思练,你可以少走冤枉路,我就是个例子!好了,王子政,你的剑法还没入微,等你明白了入微,你的剑道就算登堂入室了!”
“诺,多谢风师兄了,哈哈,本王子明白了!我也找到一点感觉了,原来,咱们的剑道跟我们的性格及未来有关系,所以,师兄之道未必适合我,也要根据我的禀性练剑,这才是我的剑道!”嬴政似乎突然间想通了。
风贤拍了拍他的肩,微微一笑,才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