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反复无常。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现在吴德厚与左丘明两人只是相隔了短短不到片刻的时间,便已是立场互换。
现如今,吴德厚这个老实人,趾高气扬的看着趴伏在地,不断呼哧,呼哧喘着焦躁热气的左丘明。
“吴德厚,你......卑......鄙......无耻。”左丘明趴伏在地,强自忍受着体内那股极为燥热的气息,怒声说道。
“砰!”
吴德厚上前又是一脚,狠狠的踹到了左丘明的身上。
“我卑鄙无耻,tmd是你们先到老子的地盘惹老子的好不好。”吴德厚怒声说道。
“呼!”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朱庆福一拳,猛然向着吴德厚的背后轰来。
“砰!”
就在朱庆福的一拳即将轰到自己背后的时候,吴德厚头也未回,右手猛然间反手一抓,便已将朱庆福的手腕牢牢扣住。
顿时朱庆福只觉的自己的右手手腕,宛若被一把虎钳给夹住了一般。
“呼!”
朱庆福没有丝毫犹豫,右腿便是一蜷,右腿膝盖向着吴德厚的腰间狠狠的顶了过去。
“哼!”察觉到自己背后腰间传来一阵恶风声,吴德厚冷哼一声。
吴德厚右手猛然间一用力,向着前方就是一甩。
顿时朱庆福便被吴德厚高高抡了起来。
“砰!”
朱庆福宛若一个破麻袋一般被吴德厚重重的摔落到地。
顿时朱庆福脑破血流,变的惨不忍睹。
但是吴德厚却是没有对朱庆福升起半分仁慈之心。
吴德厚深知自己师傅曾参对自己所说过的那句对善人要善,对恶人要恶。
如今是这左丘明与朱庆福两人主动上门来找自己的麻烦,自己若是再对他们忍让吞声,那么只会让他们将自己当成一个软弱可欺之辈,而他们心中也不会对自己有丝毫的怜吝。
既然这样,那么自己又何须对他们存有丝毫仁慈之心。
若是人对我以善,我自是以善回之。
但若是人对我以恶,那么我便也以恶回之。
“砰!”
吴德厚将朱庆福再次高高抡起,摔倒地面之上。
顿时朱庆福的脸面变的更加的惨不忍睹。
“让你欺负我老实人。”
“砰!”
“让你要我发道誓。”
“砰!”
“让你要搜我的储物袋。”
......
“砰!”
吴德厚紧紧攥着朱庆福的手腕,将他狠狠的在地上摔了七八记之后,方才停了下来。
此刻,朱庆福全身已是血肉模糊,看起来极为的惨不忍睹,仅残存着几口气息在那里苟喘着。
吴德厚虽然对朱庆福狠极,但心里却是很清楚,自己最多也就是只能够狠狠的揍他一顿,却是不能够将他真的杀死,否则的话自己就会背上一个残杀同门的罪名。
吴德厚将变成一条死狗一般的朱庆福扔在了一旁,随后向着依旧喘着呼哧,呼哧焦躁热气的左丘明走了过来。
“你......,你要干......干嘛?”左丘明脸上露出恐惧神色。
“砰!”
吴德厚狠狠一脚踢在左丘明身上,将他踢飞了足有数米之远。
“我要干嘛,左师兄,刚才你不是要欺人太甚吗?”吴德厚原本忠厚的脸色变的有些狰狞。
“砰!”
吴德厚走到左丘明近前又是狠狠一脚踹了过去:“那你现在再给我来一个欺人太甚看看啊。”。
“吴......师兄,得饶......人处且......饶......”。
“砰!”
左丘明话还未说完,吴德厚便已走到他的身前,狠狠一脚再次踢到了他的身上。
“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在左师兄知道说这得饶人处且饶人,那你怎么不在搜我储物袋的时候说这得饶人处且饶人呢?”吴德厚怒声说道。
“砰!”
“得饶人处且饶人,左师兄既然知道这个道理,那么你怎么不在搜我洞府的时候说这得饶人处且饶人呢?”吴德厚走上前去,又是狠狠一脚踹在左丘明的身上。
左丘明虽然是先天后期的境界,但是因为一时不慎,中了吴德厚所配制的十香销魂软骨散,而导致浑身无力,筋骨疲软,更是要时时忍受着体内某处不断散发的极为焦躁的热气,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被虾戏,说的也不过就是这种场面。
“吴师兄,我......我错了,还......望吴师兄......大人有......大......。”左丘明心中深知现在不是自己逞强的时候,虽然他心中已是对吴德厚恨到了极点,但开口却是说出了求饶的话语。
“砰!”
吴德厚没有让左丘明将话说完,上去便又是狠狠的一脚踹了上去。
“砰!”
......
“左师兄,今天可是你们无缘无故的跑到这里惹我的,我可是真的很冤枉啊。”接连踹了左丘明十来脚后,将心中那口恶气狠狠的出了一番,吴德厚只觉的自己的心头顿时舒坦了许多。
“是......,是......,是我们主动跑到吴师兄......这里来惹事的。”左丘明回道。
“md,吴德厚,等老子恢复过来,非要百倍,千倍的回报你一番。”左丘明口上服软,心底却是恶狠狠的想道。
只是左丘明心中所想的事情吴德厚也是早早就想到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左丘明可不是君子,而且人家要报仇也不需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