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老鸨满意地打量一番媚玉,轻轻点头,“不着急,你慢慢打扮,漂漂亮亮的出去才好。”
说完这句,摆摆手,扭着腰肢走出去。
“小姐,”秋情急切地劝说,“你这次从了,她以后肯定会起来,“妈妈,怎么样,媚玉可答应了?”
“意满楼的规矩是上午不见客,不过,”老鸨扯出一抹笑,“奴家觉得金少一片赤诚,好说歹说才把人劝出来,还因这个被好一顿埋怨。”
“劳烦妈妈,”金少了然的递过去一个小元宝,“这银子,给妈妈喝茶润喉。”
“言重了,”老鸨接过银子,笑容真诚地开口,“金少爷先坐坐,奴家吩咐人准备上好的茶水。”
媚玉并没有耽误多少时间,走到小厅时,小厮刚刚把茶水备好。
“媚玉姑娘,”金少看到人的第一眼,就被媚玉迷得神魂颠倒,“本少终于见到你了。”
平日虽然也经常来,只是在包厢远观,像今日一样跟佳人亲近,却从不曾有。
芊芊素手,莹莹玉骨,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一举一动,妩媚勾人。
好一个绝世尤物!
不枉他花了八百两银子。
越走越近的媚玉,好似没有看到金少眼中的急色,微微屈膝后,清脆撩人的声音响起,“奴家见过,金少爷。”
“媚玉姑娘,”金少立刻走过去,一把抓住媚玉的胳膊,将人扶起,“快请起。”
扶人的时候,手指不停地摩擦白皙的肌肤,眼眸也充斥着色意。
感受到金宇的动作,媚玉眉头轻蹙,微不可查地抽出自己的双手,“金少请上坐,奴家先给你泡壶茶。”
“不急,这个不急,媚玉姑娘声音犹如天籁,先唱首曲子听听,就唱那首勾人的。”
听着露骨撩人的曲子,看着妩媚动人的佳人,只这么一想,金少就感觉全身火热,腹下三寸有什么蠢蠢欲动。
恨不得立刻把衣服脱了,压下面前的人儿,来一场生命大和谐。
“媚玉今日嗓子不舒服,不能唱曲,若是金少有兴致,奴家抚琴一曲助兴如何?”
“怎么这样,”金少不高兴了,“本少可是花了八百两银子。”
他将五位楼典当,也只得了一千二百两而已。
八百两银子,足够自己宿在意满楼三个月,不过让唱首曲子就推三阻四,果然是贱人!
“金少见谅,”媚玉扯开嘴角,声音依旧柔软撩人,“奴家斟茶赔罪。”
“耍本少呢?”金宇黑着脸站起来,“本少花八百两银子,只是让你斟杯茶?你当自己是官家小姐,这么金贵?”
他咬着牙把五位楼典当,若是连fēng_liú一场都做不到,岂不是成了一场笑话?
“媚玉非官家小姐,亦知道洁身自爱。”
“装什么清高,”金宇不屑地冷哼一声,“意满楼这里还揣着架子,当别人不知道你什么货色?抬举你是花魁,不过一个妓子,给你脸你才有!”
说着,凑近媚玉,一只手轻轻摸上去。
见状,媚玉立刻往后退,皱着眉甩开金宇,“金少请自重,想寻欢作乐,奴家帮你叫人。”
“你把本少当成什么?怎么可能看上那些庸脂俗粉,乖点,快过来,别让本少动粗。”
早就想着体会一下花魁的滋味,当初在府城被人赶出来,还以为遗憾一生,没想到花魁居然就在平安县。
看来,老天爷都不忍心让自己错过此等绝色。
“金少,”媚玉脸沉了下来,“这里不是金府,奴家劝你别这么冲动。”
八百两就把自己当成大爷,媚玉简直要气笑了。
两千两的晚宴都没有让人占上便宜,不要说区区八百两,真当她是是泥团?
“少废话,”金少不屑地冷笑出来,“本少不相信,平安县还有我得不到的。”
说完,就朝着美人扑去。
见状,媚玉侧过身,看也不看金宇一眼,直接吩咐,“来人,把他给我仍出气!”
“哎呦呦,这是怎么了?”听到动静的老鸨夸张地跑过来,“好好的,怎么突然动气手?媚玉,赶紧给金少爷斟杯茶赔个不是,一场误会,犯不着动这么大干戈。”
“妈妈,”金少冷着脸开口,“你怎么管教媚玉的,本少花了这么多银子,是来寻欢作乐的,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金少爷息怒,”老鸨讨好地笑道,“媚玉是花魁,跟楼里姑娘不一样,她是清倌人不陪客,这点,之前奴家就已经说的明明白。”
老鸨面上和和气气,心里却骂金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早就听说金家没落了,果然如此。
区区八百两就想让花魁破身,穷酸就穷酸,装什么大款?
“你拿我当傻子耍?”金少指着老鸨的鼻子,“之前明明说能亲近。”
现在呢,别说亲近,手都没摸到。
“我的少爷,”老鸨捂着嘴巴调笑,“这还不算亲近?媚玉平日里只会登台表演,可不会让人离这么近。”
闻言,金宇蹭一下站起来哦,“你耍我!”
若不是这老虔婆误导自己,自己会砸这么多银子?
“这话从何说起,”老鸨一点也不心虚,“意满楼的规矩,所有客人都知道,金少爷可不是今儿才过来。”
自己动起色心,还要怪别人误导,哪有这样的道理。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金少指着媚玉,“要么,让花魁陪我一夜,要么,把银子还给本少。”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