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伸脖子看看,结果一转脸,发现二姑娘抱着那个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卧槽,这样也行?
对了,她在回龙钟里也没少受累,出来又跟齐鹏举拼了一拼,刚才张牙舞爪没觉出怎么着,这个劲儿一泄,这个阁子里又舒服,她就睡过去了。
透过了帘幕往外一看,果不其然,井驭龙来了。
我一寻思,现在打架肯定是打不过的,不如将计就计,贴在这里听听他们到底要怎么对付我也不坏。
井驭龙这一过去,阁子边上的几个先生就低声议论了起来:“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本事的,真是不多见。”
“是啊,就是这个小井先生,脾气很怪——据说做什么事儿,都喜欢亲力亲为。”
好不容易当了头头儿,按理说都要隐藏在幕后才有排面,就好比老板都坐在劳斯莱斯的后排一样,这姓井的竟然喜欢亲力亲为?劳碌命?
但是一联想到了井驭龙之前那个独孤求败的劲头,我就明白了——这货是个自恋心理,老觉得自己比别人厉害好些,众人都是蝼蚁,所以交给别人不放心,才亲自下手。
“还是年轻。”
这话有点酸,但是有几分道理。
井驭龙走到了阁子边上,往里一看,影影绰绰看见里面已经坐了人,就停住了。
我的心陡然一跳。
卧槽,这货要是直接把帘子掀开,那我和二姑娘可就是韩城人面倒在茶壶里——不好活了!
没想到,井驭龙倒是高兴,弯下腰就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这话有几分得意,也有几分期待。
他等谁呢?
我自然没吭声——也不知道他等的是男是女,吭声就是踏雷。
我就堵,能让他这么敬着的,脾气臭点也没什么。
果然,他像是对“贵客”这个反应并不意外,缓缓就走到了里面。
这一下,周围的先生起,以那种潇洒十足的步伐,刚要过来,忽然一个人跑了过来,慌慌张张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是他那个跟班儿大汉。
井驭龙听了,流畅完美的脸部线条,一下就绷住了。
你现在才知道爷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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