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舰队很讲究军官仪表,军官不能轻易失去风度(对于士兵则比较宽容),尤其是军官服装,要由裁缝上门量体裁衣,订制衣服,士兵无此要求,因此张龚氏为颜常武服务很正常。
问题是一个象只鲜艳欲滴水蜜桃的御姐火热娇躯近在身边,成熟的女人味儿扑面而来。
如果是一个十七岁的纯纯正太(未满20岁),他会不知所措。
颜常武两世为人,知道萝莉有萝莉的好,御姐有御姐的乐趣,因此他起了反应。
“哦....”看到了他的变化,张龚氏笑了,继续为他丈量身体数据。
挨挨擦擦中,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颜常武一把抱住了那高挑火热的身体,张龚氏顺势倒进了他的怀中!
两人正是棋逢对手,一个心里充满了上位者的侵略性和他平时努力锻炼出的异常壮实身板,又年青无比,另一个则是熟识一切套路,知道如何取悦男人的御姐,连场大战,从办公室直杀进了里间的休息室里!
……
颜常武把熟睡的张龚氏留在休息室里,他衣着整齐,重新进入了办公室。
竟然天色已晚了!
颜常武默然片刻,摇铃叫人。
“督军,要进晚膳吗?”仆从小心翼翼地问道。
“好!叫张伯来!”
他到达餐厅,里面灯火通明,非一般宅第可比。
餐厅有吊顶灯,上面点着了十八支蜡烛,四周更是遍布蜡烛,亮如白昼还不行,不过远胜过任何一家,盖因他早就光明惯了,什么光管节能灯和led灯让他适应光明的夜晚,到此后,初时蜡烛少啊,况且立足不稳,哪怕有钱也不能点多几枝蜡烛,怕别人说他浪费奢靡。(国人很讲究这点)。
等到战胜福建水师,他在屋内大点特点蜡烛,讲法就不同了,说他是“天性光明磊落,喜欢明亮”!
因此,一件事,地位不同,身份不同,显示的效果就不同。
须臾餐车推来,送出四菜一汤和两碗白米饭,他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张伯进入餐厅,请安道:“老奴见过少爷!”
在他面前自称“老”字已经没几个了,颜常武挺尊敬他地道:“张伯,麻烦你说一下那个张龚氏的事情!”
似有准备,张伯不慌不忙地讲起来。
原来,张龚氏来自北方,貌美而被“恒和昌”商号东家张如镜纳为二房,在正室死后,因生了两个儿子被扶正。
“恒和昌”的生意很大,拥有大量佃农和田产,主要生产生丝,再造服饰,有不错的设计师和工匠,出口在外挣了不少白银。
因为生意相争,“恒和昌”商号和另一家“泰祥隆”商号发生争斗,这“泰祥隆”来头很大,有京城新贵的后台(换了皇帝的结果),勾结官府和黑道,做了个局,先是找个行商高价购买“恒和昌”商号的大堆高价值的丝绸,要他们送往广州。
身在福建,肯定海运,然后中途货物漂没。
行商入禀官府,说“恒和昌”商号没及时交货,影响到他与其他商号老板们的后续业务,要求赔偿损失。
而提供物资给“恒和昌”商号的大大小小的供货商,也一起告状,他“恒和昌”商号交付货款!
佃农也闹事,要东家支付劳动酬金。
官府将张如镜抓进大牢里,想逼“恒和昌”破产!
众叛亲离的情况下,张家内部意见纷纷,矛盾重重,张龚氏不得不站出来主持大局。
她算有点本事,典当首饰,卖出一些无关紧要的田产,组织生产供货,左右腾挪之下,在风风雨雨中勉强稳定局势。
可是“泰祥隆”步步紧逼,正所谓民不与官斗,眼看“恒和昌”不保。
正赶上东南府公开招标,张龚氏不顾一切地以低价中标。
“她那个价格绝对是亏本,而且是亏大本!”张伯知道得一清二楚,毕竟他掌控了情报系统,信息来源丰富。
“不管她亏本不亏本,要是误了我们军队换装之事,那就不好了!”津津有味地听过这等狗血的八点档剧情后,颜常武皱眉道。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就让我们来做这个渔翁罢!”张伯笑得象头老狐狸地道:“‘恒和昌’的大部分工匠都是签了长约的,把他们转入我东南府,则我东南府自然在丝绸、衣服服饰上一下子就胜人一筹,同时我东南府来多更多的人口,两全其美,多好!”
知道恒和昌商号底细的张伯同样在打它的主意!
我们东南府,绝不是善男信女,有可趁之机,立即杀入!
“可是‘泰祥隆’花了那么多心思做局,达不到目的,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如何是好?”颜常武貌似有点头痛地问道。
张伯差点没笑出声来,心忖“你堂堂东南府督军,有情报局湿活处,还有陆战队,实在不行就出动舰队攻打福州,谁敢不听你话!”
他慨然道:“此许小事,就让老奴处理得了,何劳督军大驾,什么泰祥隆商号,哪当得起!”
嘿嘿,解决他们根本不难,劳资是狐假虎威就行了,真要不服,就请少爷出手,舰队一摆,封锁贸易,被断了财路的闽省官员们,只怕连京城来的钦差大臣都敢丢闽江给来个“漂没了!”
不过呢,还有件小事得解决,他请示道:“这位张龚氏,该当如何处置?”
“你把恒和昌的人手转移到东南府之后,成立一家公司,就让张龚氏统管这家公司,同时把我们的被服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