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破晓而鸡鸣时,萧锐便自己起了床,自己穿了衣服!没让两位娇滴滴的丫鬟百般折磨自己,把自己从温暖的被窝中拉扯起来,也没让她们羞红着脸既是穿衣又是系玉带,就是这么乖!
为何这么激动,因为今天早朝上,又会有人攻击自己。
你说说,身为一名无权无势的皇子,自己容易吗?整天被这群宵小围殴,还打不过自己,每次都是自己取胜,可气不可气。
难道自己就这么天赋异禀,机智过人,英俊潇洒?
萧锐自我遐想了许久,到了午门才回过神。
下了马车,午门前都是手持灯笼,站在凛冽寒风的文武百官。可能是天太黑,萧锐的出现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等鼓声响起,文武百官井然有序的进入皇宫,来到太和殿前,四处的灯光才照亮众人脸庞。
几位皇子纷纷侧目,打量着萧锐,虽然都不说话,但表情代表了心声。
大皇子萧烈是紧锁眉头,肯定不是替自己担心,莫非是早朝吃坏肚子了?
二皇子萧一恒那扬起的嘴角,已经将幸灾乐祸写在脸上。
三皇子萧泽给了萧锐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四皇子萧峰睁着虎目,看看其他皇子,又看看萧锐,给他咧开一个我都懂,别以为我不懂的笑容。
至于五皇子萧远,好吧,注视萧锐的目光一直都是仇大苦深,似乎心不甘情不愿的比曾经最差劲的皇子还要差劲,这是一个很痛的领悟。
至于六皇子萧鸣和八皇子萧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最后的九皇子萧炎,我去,这厮竟然怒视萧锐!
不就是没给你带螃蟹和银鱼吗?用得着这么怀恨在心吗?
好歹是兄弟啊!
所以萧锐从怀中拿出小本本,理所当然的记下了萧炎的态度,准备下了早朝请安时,狠狠参他一本。
随着午门上的左右鼓声响起,文武百官入殿上朝。
内侍太监唱喝,夏皇入殿,随着海大富一声:“有事早奏,无事退朝”,早朝正式开始。
夏皇扫视群臣,也注意到了身为殿前监察御史的萧锐。
按理说,萧锐昨日回京,就该匆匆入宫面圣,毕竟外出就是请神医为陛下祈福,怎么回来后就跑到自己王府睡觉去了?
夏皇自然知道萧锐的小九九,这小子故意不入宫,就是给其他人借口,好让别人群起而攻,他好一一反击,顺便将计就计。
果不其然,随着夏皇问道:“哪位卿有本要奏?”
礼部右侍郎周明文出列,他是萧一恒的舅舅,自然是马前卒。
“陛下,微臣有本要奏!”周明文道。
夏皇问道:“爱卿所奏何事啊?”
周明文道:“陛下!微臣听闻陛下身染热病不退时,咸王殿下孝心淳厚,亲自去普度寺请神医为陛下祈福,但是昨日咸王殿下回京,为何先回了王府,而不入宫?莫非咸王殿下有意欺骗陛下,根本就没有去普度寺?而且微臣还听说,咸王回京时,身边根本没有所谓的神医跟随!陛下,咸王贵为皇子,若是在孝道上面故作文章,置大夏伦常为何处?如何做出榜样,让百姓信服?”
夏皇点点头,说道:“咸王,既然周大人质问你,何不出列解释一二?”
萧锐上前,拱手道:“陛下,周大人真是尽职尽责啊,连东厂的活都帮扶了,儿臣啥时候入京,带没带人,他都一清二楚,不知道的,还以为东厂是他家的属下呢。”
这话,让周明文脸色大变。
萧锐继续说道:“周大人指责儿臣纯属谬论,儿臣入京后,便听闻陛下的热病痊愈,既然痊愈了,儿臣自然不用入宫,因为入宫的话,好了队。
这时,夏皇点点头,道:“诸位爱卿言之有理,那么,咸王,你还有何话要说?”
萧锐拱手道:“陛下,为何诸位大人偏偏冤枉儿臣是灾星,却不认为是儿臣祈福的原因,上天看到了儿臣的诚心,自然降下恩赐,才让陛下的热病自然痊愈!这些大人非要指责儿臣为灾星,不知是何用心呢?莫非,把儿臣赶出京城,对诸位大人都有益处?”
此话一出,群臣气愤。
“陛下,咸王这是在强词夺理,巧言善辩!”
“还请陛下明鉴!咸王还未到达普度寺,陛下的热病就痊愈了,怎么可能是他祈福的原因?”
“没错!微臣等人都是心系大夏,为了大夏稳定啊,陛下!”
“陛下,咸王这是在诽谤我等!”
……
萧锐笑眯眯看着群起愤之的大臣们,又看了一眼夏皇,好家伙,自己的父皇面无表情,原来他才是大夏国第一届金像奖的最佳男演员啊。
而随着大臣们的反击,几位皇子终于安耐不住。
萧远第一个站出来,道:“陛下,儿臣觉得诸位大臣所言在理,咸王他刚刚离开京城,陛下的热病就痊愈,和流传的预言正好吻合,为了大夏的稳固,还望陛下明鉴,也请咸王有自知之明!”
萧一恒缓缓出列,道:“陛下,儿臣觉得诸位大人有理,咸王所言也不好反驳,既然预言说,陛下因灾星和杀星而身染热病,那现在咸王回京了,如果预言是真,他是灾星,那陛下还会得热病!”
萧锐立即问道:“楚王所言极是,那如果陛下热病不犯呢?”
萧一恒道:“那自然预言便是谣言,陛下的热病和你没有关系,你便不是灾星!”
就等你这句话!
萧锐眯起了眼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