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只能陪着笑脸:“耶律老哥,你我之间的交情,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到底什么事,让你火气这么大?竟要让鼎器阁直接断绝和我大威王朝工部的合作,这件事,影响太大了,老弟我心中惶恐啊,您是不知道,陛下也知道了这件事,对此十分关注,陛下可是对你们器殿,一向十分在意的,到底是为什么,老哥要这么做?这是把老弟我放在架子上烤啊!”
“为什么?你还有脸说!”耶律洪涛冷哼一声:“还陛下对我们器殿十分在意,我看是十分不屑吧?”
“看您这话说的,哪能啊,您器殿,那是何等可怕的势力,老弟我也是没有本事,否则但是岂会去工部,恐怕那时候也留在器殿继续任职了,您是不知道,每每想到老哥,老弟我都羡慕的很呢。”
齐恒是谄媚的笑着,心中却火辣辣的,他堂堂工部总管,什么时候这么拍过马屁?
特别还是在多年的老朋友面前,这脸,丢的厉害。
“羡慕,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器殿,说出去是大陆顶尖势力,可在你大威王朝,一点都不好使啊,随便一个衙门,就敢打我们的脸,一点都不把我们器殿放在眼里,我看我器殿啊,在这大威王朝继续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还是搬走的为好。”
“老哥您说的什么话,您要是走了,老弟我以后找谁请教去啊,我大威王朝,损失太大了。”
齐恒是吓得魂都要没了,血脉圣地要走,这器殿怎么也要搬走啊,不行,这可万万不行。
“对了,您刚才说的打脸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可是陛下都十分敬仰的大师,我大威王朝哪个衙门敢打老哥您的脸,这里面不是有什么误会吧。”齐恒急忙说道。
“误会,嘿嘿。”耶律洪涛冷笑一声,愤怒道:“我看不是什么误会,你们大威王朝能耐啊,一个小小的城卫署,掌管治安,无法无天,横行无忌,连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想抓谁就抓谁,案子想怎么判就怎么判,不愧是城卫署,执掌王朝律法,威风的很呐。”
齐恒听的是冷汗直冒,这耶律洪涛一大堆吐槽,其实都是冷嘲热讽。
这表明什么?
表明对方肚子里火气很大啊!
不过齐恒也听明白了,这件事的起因,似乎和城卫署有关。
“耶律老哥啊,你就别拐弯抹角了,要说城卫署敢得罪你器殿,不可能吧?柳署长我也认识,老好人一个,怎么会得罪你器殿呢?是不是下面人不懂事,冲撞老哥了?您告诉我,回去之后,老弟我一定替你弄明白。”
“弄明白?我看还是别了,你们那城卫署,太威风了,我怕他们知道我耶律洪涛敢找他们麻烦,连老夫我都抓进去,我看我们器殿还是直接搬走比较好,省的什么时候,被人抓进黑牢,黑白不分,直接弄死在里面,都不一定。”耶律洪涛连连摆手。
齐恒大概弄明白了一些,看样子,是城卫署的人,抓了器殿的人,里面闹出了一些误会。
“耶律老哥,您这样,那是太膈应老弟我了,您是不知道,自从得知您器殿的事情之后,陛下是非常关注,非要老弟我把事情弄明白。您也就别为难老弟我了,到底是什么事情,是您器殿的人被城卫署抓了,还是城卫署办了什么冤假错案了?老哥您就给我说清楚,如果是抓错了人,老哥您就派个人给我,直接跟我去城卫署想办法把人给弄出来,您老哥生我的气那没事,可千万不能让您器殿的人受苦,您说是不是?”
齐恒是苦口婆心,好说歹说。
“派人去城卫署捞人?齐老弟,这我可不敢。”耶律洪涛连连摆手,“老夫之前派人过去,差点被城卫署的人抓了,再捞人,我怕我那属下直接被城卫署用个罪名抓起来,砍了头!”
耶律洪涛冷嘲热讽,让齐恒明白,这一次,恐怕耶律殿主是出了真火了。
只是听了这么多之后,齐恒也明白了过来,看样子,的确是器殿的什么人,被城卫署抓了,而耶律洪涛派人去救,结果差点也被抓,惹怒对方了。
明白了之后,齐恒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知道弄清楚了事情的起因,就有解决的办法了。
“耶律老哥,到底是什么人,让你如此生气?您和我说,老弟我肯定给你个交代。”拍着胸脯,齐恒高声说道。
“齐老弟,本来这件事,我是不想说的,但看在你我深交这么多年的份上,就和你说道说道,老夫的一个朋友,被你王朝城卫署的人给抓了去,本来老夫也没当回事,派人去弄清楚情况就好了,可谁知道,那城卫署的耿副统领威风的很,办案不将讲证据,硬要把我那朋友的正当防卫办成违法杀人,老夫派人去弄清楚情况,可那耿德元,非但连人都不见,甚至直接将老夫的手下给打了出来。”
“还说什么他们城卫署办案,谁来都不行,一点都不将老夫放在眼里。”
“唉!”说到这,耶律洪涛忍不住叹息:“想我耶律洪涛,堂堂器殿殿主,一个小小的城卫署副统领,都敢如此嚣张,一点都不把老夫看在眼里,老夫在这大威王朝待着还有什么意思?”
“城卫署副统领耿德元,有这回事?”
“啪!”
猛一拍桌子,齐恒是豁然站起,怒气冲冲。
这倒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心中愤懑。
他了解耶律洪涛的为人,不是个爱说大话的人,所说的,定然是事实。
难怪器殿会如此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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