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清晨,海面上没有一丝风。一只传统身毒样式的渔船再次出现在巨港附近的海域。这渔船也没进行打渔作业,只是不停的划动着两列长桨,来来回回的在海面上遛着。
半个时辰后,一艘干陀利的巡逻战船出现在海平面上,发现这只奇怪的渔船后,立刻划桨摇橹向他们冲来。不过那渔船并没有惊慌而逃,反而淡然的停在海中,似乎等着对方前来。
干陀利战船上一名将官对几名兵士吩咐道:“看样子,这是只本地渔船,你们上去就是查下他们的船籍,看看有没有可疑的外人以及其它可疑之处!”
干陀利巡逻船驶近后靠上前来,五个戴笠帽的兵士立刻跳上对方船只。为首的一人喝问道:“你们是哪里的船只?来此做甚?”
渔船上,一看样子像船老大的人连忙回道:“这位军爷,我们就是巨港的渔船,来这自然是打鱼啰。”
为首的那兵士上下打量船老大几眼,有点疑虑的问道:“渔船?可我怎么觉得你眼生。这巨港上上下下两百来户渔家,就算我不认识,也能混个脸熟。但我好像从没见过你。将你的船籍拿出来看看!”
船老大陪着笑脸大声说道:“军爷要看船籍,那船籍放在舱内,请随小的来。”
五名干陀利兵士见对方竟然不想将船籍主动呈上,正要发怒。对方又低声道:“几位军爷,实不相瞒,这船是为城中大商家运黑货的。没有船籍,望军爷行个方便。我等备了点薄礼孝敬五位军爷,在此处不便交出。请五位随小的来。”
这五名干陀利兵士平时也是负责海上盘查,本地商贾走私逃税的事见得多了,立刻心领神会。
若是去船舱里去收受对方贿赂,可以五人平分。若是在舱外就收对方钱财,那就是两船兵士都见者有份,而且将官还要拿大头,每个人就分不了多少。甚至有的将官会嫌钱少,拒绝这意外之财。
还是那名稍显年长的为首者故意高声说道:“既然如此,反正我等也是要检查舱底的,顺带着就下去查看一番吧!”
五人满心欢喜的跟着船老大来到舱底,那船老大立刻打开舱室角落的一个箱子,取出个沉甸甸的包裹递给五人。这五人眉开眼笑的打开包裹,发现竟然是一大包用罗马金币改造的朱罗金币。
五人将兵器丢弃一旁,腾出双手,争先恐后的将金币装入自己囊中。为首的那头目刚将一大把金币塞入自己怀中,便觉得脖子一紧,自己已被一双如同铁箍般的手臂牢牢锁住脖颈。
他模糊的视线中,自己对面的同伴同样被一个壮汉从后面箍住脖颈,双脚乱蹬乱踹拼命挣扎。随着咔咔咔几声轻微的脆响。五个人的脖子被生生拧断…
五个头戴斗笠的干陀利从船舱中钻了出来,重新攀爬到战船甲板上。战船上干陀利的将官问道:“怎么样?核对过他们船籍没有?有没有可疑之处。”
五人却默不作声,对将官的问话毫无回应。那将官有些愠怒了,刚要喝骂,话还未出口,一支匕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他的脖颈之中。
这将官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捂着汩汩冒血的脖子倒在甲板上。他倒在甲板上时,才发现对方笠帽下是张陌生的面孔。那个陌生人又用刚刚捅入他身体的匕首连续捅杀了另外两人。
其余四人也同样以极快的速度刺杀了近十名干陀利兵士。与此同时,渔船船舱中又涌出十余名手持兵刃的壮汉,以极快的速度一个接一个跳上战船。船上立刻传出厮杀和惨叫声,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这些人正是林涛的人,由米苏拉的侍卫长汉都亚亲自率领。汉都亚催促着说道:“快!将衣帽扒下,尸体丢到渔船上。速度要快。要赶在其它巡逻船来到之前做完!”
……
半个时辰后,满载尸体的渔船离开。但是干陀利巡逻船上还留着三名俘虏,汉都亚很轻松的就撬开了这三名俘虏的口,将干陀利当前的交接制度,口令问得一清二楚。
当这三名俘虏知道面前这人便是干陀利前王室的侍卫长,并且知道前王室王子米苏拉准备复国时,纷纷向汉都亚表示自己愿意忠于米苏拉,愿意为攻破巨港效力。
这艘被汉都亚控制的巡逻船就此在海面上遛起弯来,它不时碰到其余巡逻船,却无人对他们起疑,用旗语打个招呼后,便隔着几十仗距离擦肩而去。
船上的兵士们乘着周边没有其它船只时,将那些带血的干陀利兵士号衣在海水中漂洗干净,太阳光下,这些号衣很快晒干。
太阳终于西沉下去,一艘渔船又运来的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兵士。躲入巡逻船的船舱之中。这艘巡逻船又拖着这艘渔船向着巨港返航。
汉都亚之所以选择这个时候返航,是希望用黯淡的天色掩盖吃水过深的船身。
太阳只在天边剩余一丝光线的时候,这艘巡逻船方才进入巨港,但是水门已落闸关门。
船上的人开始向水门上的守军高声喊道:“开门,我们是外出巡逻的船只,因事耽误了回城的时间。快放我们进城!”
喊话的人正是三名俘虏之一,城头守军中有的人也认得他们。其中一名守军头目高声对城下喊道:“你们怎么才回来?再晚回来两刻钟,上面就要将你们算成失踪船只了!”
“嗨,说来话长。我们碰到一艘可疑船只,追了很远才追上。追上后,我们才发现,原来是艘贩卖黑货的渔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