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问秦淮,“你打算怎么诅咒他啊?”
秦淮双手合十把小鬼给夹在了掌心,闭上眼睛一脸的虔诚,“就祈祷就行了,据说只要我心诚就一定会灵验的。”
“那你准备咒他什么?”
问完之后秦淮就不理我了,不过既然她那么信这个,我也不好驳了人家的兴致,于是就起身出去直接走到老王边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哥啊,有空小弟请您喝顿酒吧,单位里有些事肯定是误会,您刚毕业就进了单位,贡献了这么久的年华也算是咱单位的福气,您看能不能赏个脸。”
这话简直忠孝礼义廉齐备了,老王听得舒服的直点头。
“行啊小吴!那王哥记着你这顿酒了啊。”
我又塞了包烟给他,“行嘞,这烟您抽着,下回喝完酒我还要再请您马萨基一下。”
“好好好!”
套话说完我就回到了座位上,但此刻我的手里就已经多了两根老王的头发。
我扭头问秦淮,“大师,请问你要咒多久?”
秦淮如此专心却被我打断,顿时有点烦躁,“哎呀你就别说话了,我这儿帮你忙呢你就瞎掺和吧。”
“我不是好奇嘛,你说说想咒他啥,我知道了保证就闭嘴不说话了。”
秦淮嘴角邪魅的一吊,小声的说道:“咒他把鼻子给摔扁了。”
“得嘞,那您忙着。”
我伸手掏出打火机就把老王的两根头发烧成了沫子搓在了右手阴身上。
司机师傅头也没回的喊了一句:“最后一排的别在车上抽烟啊!”
我赶忙应了声:“没抽,就烧个线头儿。”
收起打火机我一攥右手脉门,阴血瞬间就沁透了掌心的头发粉末,接下来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
搞!
我双掌一搓就把阴血给抹满了整个右手,然后我掐住残虎印瞅准了一个右拐弯,顿时就是印决一变,成了拇指邪钩四指为剑之印势。
见司机师傅一打方向盘,我右手中指扣住食指,然后无名指扣住小指,这叫两邪天冲,明王不动!
坐前面的老王顿时就跟僵了一样,四肢绷得笔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这会儿正逢弯子拐的最猛的时候,老王像根拖把棍一样直接往走道里栽了出去,而且他这会儿动都动不了,根本就办法没抬手护着脸!
“咚”一声,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老王直接脸朝下杵在了地面上。
“啊!!!”
尖叫声此起彼伏。
我右手持无畏印放在嘴边轻吹虎口散了诅咒。
其实这个动作是我自创装逼用的,要想散诅咒只要挤点阴血出来洗个手就完了。
听到老王惨叫,秦淮忙睁眼看了过去。
老王可就惨了,这会儿是一脸的血,鼻子歪了鼻梁都快撞到脑子里去了。
我开了瓶矿泉水在窗外洗手,秦淮扭头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衣服,“哥我成了!老王鼻子真的扁了!我现在是个巫师了!”
“哦,流弊。”
司机赶紧把车停下来回头询问:“哎哟怎么搞的啊,这么大人的里还能在车上摔了。我可是正常行驶啊,有没有事儿啊,我还能不能开啊。”
车和司机都单位是租来的,人家自然也不想担责任。
科长赶紧跑去看了看情况,老王不想丢自己脸,就硬说没事止止血就行了。
科长年轻时候当过军医,和老王说你要是不怕疼我一秒钟就能把你鼻子推正了,要是怕疼咱就把事情报到局里然后把车开到医院去看看。
老王一听急了,赶忙一拍大腿,“那怎么行,怎么能为了我一个人就耽误了大家的学习,这是很过分的行为,是需要咱们坚决抵制的懦夫行为。”
老王话刚说完,科长一点也不含糊直接伸手“咔”一声就把老王鼻子给推正了,老王疼的像条上了岸的青鱼一样在地上直抽抽。
之后我事儿我也就没太关注了,我从回老家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是舟车劳顿,旅途接着旅途。
这会儿实在是困得不行我就睡了一路,之后我们上了飞机,飞到成都站中转的时候得停几个小时,我除了吃了碗面也都是在一直睡。
我发觉自从我种了怀中蛊之后就好像得了嗜睡症一样,而且睡眠质量超好几乎是只要我想睡几十秒后必定能睡着。
就这样,大概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我们一行人终于到达了延安南泥湾机场。
下了飞机又上大巴,我整个人都要疯了,屁股都快坐成平的了。
大巴一路向北,我听着车上的同事们齐声高唱着革命歌曲,顿时也被感染的热血沸腾,就在我一五音不全都打算加入他们的时候,到站了。
在来之前单位就统计过谁想住单间谁愿意和同事住,我当时也是腆着脸皮报了个单间。
但是进了房间之后我才发现,我房间里居然有两张床。
正纳着闷儿,身后秦淮拎着包就进来了。
“诶你干嘛你。”我一挪身子赶紧把秦淮拦在了门口。
秦淮看着我一脸莫名其妙,伸手推了我一把发现推不动,就说道:“我进我自己的房间啊。”
“这是我的房间。”我赶紧宣誓主权。
秦淮的小脸上却挂着难以撼动的义正言辞,“这也是我的房间。”
我赶忙打开手机翻找后勤主任发给我的住宿信息文件。
核实之后发现房号确实是这间没错,文件里也写的是单间,怎么一到现场就变成双人房,还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