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回忆之前在包厢里发生的事,记忆中那个从壮汉身后出现的张脸也逐渐清晰起来。
那是观天。
着演一演,可缸子硬是把我“扶”到了床上坐着。
我演上瘾了,自认为看向孟安青的眼神里杂糅着三分失望三分不解,剩下的都是隐隐的愤怒。
虽然这会儿没有镜子,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脸,但是效果好像还不错。
孟安青纠结了一会儿,小嘴一张一合欲言又止,但是最终还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我,我也才弄明白,之前她进门之后的“邀功”是想给她接下来说的这件事做一个补救的铺垫。
原来这是一个已经蓄谋了很久的计划。
这件事已经谋划了很多年了,而且这一切背后的策划人正是之前在交易会里那个穿着西装的光头——泰国和尚昭坤吉拉宇。
吉拉宇是他的名字,昭坤是称谓,这也是泰国人命名的习惯。
昭坤是对一种僧人的称呼,通常指的是那种管理着很多省内的大小寺庙,而且主管这些寺庙的财务和后勤方面事物的僧人,算是泰国僧人里的职能单位吧。
而且吉拉宇从小就一直在研习东南亚乃至世界层面的各种邪术,这也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爱好。
他在很多年前就发起过一场寻找“邪人”的活动,这个所谓的邪人指的就是我们这些研习歪门邪术的人,据他所说,我们我血液里含有很特殊的东西。
如果对此加以良好的应用之后,完全可以起到“大杀器”的目的。
奶奶过世之后,我也逐渐的卷入了一些围绕着葬蛊堂进行的事件当中,而六门邪道里另外的几个人,他们的师傅也恰巧是在我奶奶去世前后不久一起西去的。
这就让我们六个一下子就爆发并且活跃在了吉拉宇的视线当中。
于是,一场针对我们六个人的特殊的诱捕计划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