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不久,我们就同居了,妩媚不愿再去我的“鸡岛”,在老市区找了一套一卧一厅的小房子,房子很老,租金也很低,每月只要480元。
东主李姐委婉表示最好能先交一季的租金,妩媚居然说:“可以先还你一年的房租,但有个条件,就是装修时允许我们改动你的房子。”
李姐忙不迭声答应,装修只会令她旧房焕然一新,百利而无一害。
我坚决反对,暗示妩媚只是暂时的过渡,不会租用那幺久的。
妩媚拗不过我,只好对李姐说回头再商量。
一个月后,我们搬进了进去,原本残旧的房子竟被装修得看不出半点原来的模样,不但厨厕的位置互调了,就连卧室两扇窗户的方向也改了。
“原先那边光线不好,而且对着别人的阳台,所以改了。”妩媚解释。
“不过是暂时用用,费这幺大工夫干嘛,难道你还想在这地方过一辈子?”我看见浴室里还多了一只粉蓝色的新浴缸。
“钱一出,自然会有人抢着帮你干,才不费工夫呢,住一天就要好好的过一天。”妩媚挽着我的手臂认真说。
“李姐怎幺肯让这幺大动干戈,你是不是给了她一年的房租?”
妩媚笑嘻嘻看我,好半天才答:“你别管,反正用不着你出钱。”
安定下来后,除了上班出差,我们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一起买菜做饭,逛商店,看电影,海滨散步,但做爱是我们生活中比例最大最重要的内容。
彷彿害怕突然从美梦中惊醒过来,有些东西我们绝口不提,彼此心照不宣,譬如琳与爱或不爱的话题。
我们用做爱代替爱。
我们有时很疯狂,毫无节制。
某个周未,妩媚早早就上床了,摊开一大包东西,催促刚冲完凉的我:“快来,看我今天买了些什幺。”
我光着上半身找吹风筒,乜了乜,说:“想开杂货铺吗?屋子堆得没地方放了。”
妩媚撅起嘴儿:“不看看就说人家,有很多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呢。”
我坐下搂她的腰:“嗯,老婆乖,老婆真好,还有什幺好东西?”自从办公室里那次荒唐后,我对“老婆”这个词语已有免疫力,可以轻轻松松地叫出口。
“看。”她从东西里翻出一件还没启封的新衬衣,明蓝色的,兴致勃勃地看我。
“款式很新哦。”心里想起琳对蓝色的评语。
“喜不喜欢?”
“喜欢。”我口是心非,忽而发觉自己已经不太喜欢蓝色了。
“我就知道老公最喜欢蓝颜色了,你快试试看。”她拆开包装,仔细地拔出衣上的定形针。
“你呢?你觉得蓝色怎幺样?”
“我也喜欢,很精神,很出色。”妩媚抖开衬衣帮我穿上,左看又看,微笑说:“蓝色真的适合我老公。”
我想起一件事,把她抱入怀里:“对了,我有一件衬衣不见了,找过几次也没找着。”
“谁叫你老乱丢,哪件?”
“那件,那次你垫在屁股下边,粘了血的那件。”我在她耳边说。
妩媚粉嫩的耳朵顿时红了起来,娇声说:“我扔了!”
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别骗人,在哪里?拿出来让我重温重温。”
妩媚笑嘻嘻说:“真的扔了。”
我说:“看来不上刑是不招的了!”放在腰上的手稍稍用力,那里是她的死穴。
妩媚咯咯笑出声来,拼命挣扎了几下,就醉虾般地酥做一团,抽着气儿颤叫:“我去找找看,快停呀。”
于是我放了她:“老老实实的做人,自然会少吃点苦。”
妩媚娇啐:“真赖皮。”下床去开衣柜,在最下边的抽屉里翻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翻出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衫衣来,捧着贴我身边坐下。
我展开来看,在第三颗钮扣处找到一丝陈年的褚红,果然是从前那件染血的战衣:“你带回家去了是吗?”
妩媚脸贴在我胸前,滚烫如烧:“不带回去,恐怕早被你拿去当抹布了。”
除了染血处,别的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我深深体会到了妩媚的浓浓情意,心中不由悄然叹息:“真谓造物弄人,对琳那幺好,她偏偏无动于衷,对妩媚不及琳的万分之一,她却是这样的珍惜用心,老天爷不公平,太不公平。”
妩媚满眼娇羞的抬头望我:“还以为你早忘记了,一个弄到手就不珍惜的大坏蛋!”
我知道我就是这种坏蛋,满怀疚歉地垂头吻她,长长一吻。
这夜我们十分动情,无所不用其极。
我吻遍妩媚身上的每一寸,把她融做个水人儿,被子上、枕巾上、床单上到处都能碰触到粘黏黏的东西。
我们时分时合,妩媚摆出我想看的每一个姿势,换了一件又一件我想看的衣服。
我们从床上纠缠在地面,从衣柜前嬉戏到书桌上,我把妩媚两只线条诱人的美足高高架在肩膀上,问她还记不记得那次午后销魂?
妩媚用指尖点我的胸口,气喘吁吁地娇哼:“办公室之狼!”花底下猛地冒出一大股滑蜜来,流量之多前所罕逢。
我淫邪地在她耳心说:“你猜景瑾有没有看清楚我的东西?这幺大的宝贝恐怕痒死她了。”
妩媚嘤咛一声,痛骂我下流,并嘲:“臭美!说不定人家的科长老公比你的还棒!”景瑾已经在半年前结了婚。
“不可能!”我奋力一轮狠戳猛刺,杀得妩媚筋酥骨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