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但听到声响,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跪到主子面前。她们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怀恩的名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烟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宫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幺会有如此强烈的yù_wàng,不仅行淫昼夜不休,而且以辱虐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每日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景况,但她心细如发,处处小心留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着极大风险,绝非是仅仅为了渲淫那幺简单。
轿内悬着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彷彿是严冬景象。
梦雪对此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陌生的木箱,上麵包金裹银,豪贵华丽。
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腰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阳物。
残根在红唇间渐渐膨胀,梦雪不由想起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棒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粗又短,但毫无劲道。失去guī_tóu的阳物只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断口处新生的嫩肉,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阳物下面的yīn_náng与她见过的不同,像是直接从腹下鼓起一团,皮肤光亮,状如鸽卵的gāo_wán紧紧并在一起。但这根勉强称得上yáng_jù的东西,与正常yáng_jù最大的不同不在于guī_tóu,也不在yīn_náng,而是它不能shè_jīng。
成怀恩知道shè_jīng是怎幺回事,但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快感。这个现在并不防碍他的兴致有这样美艳的妃子亲吻抚弄已经很舒服了,每到欲火焚身无可发泄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疯狂的时候,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服。不过他每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色,毫不节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于奔命,每日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重要的则是为以后打算。虽然那个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精管生出,精溢于外,不需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备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顾忌,赤着下体便走出轿子。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韵的春凳仍摆在场中,失去shuāng_rǔ和子宫的尸体被草草埋在树下,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
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春色无边。
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潮红,快活地低叫着。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前,俏脸埋在肥嫩的大腿间用力舔舐。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雯,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每个人都把脸贴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啧啧有声,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成怀恩立在门边,欣赏这幅香艳的画面。他知道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娇媚聪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己,主要还是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不同。
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唇僵在芳若臀间,低低呻吟。一股阴精从颤抖的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非烟连忙停止舔弄,让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顿了一下,一边身下阴精流淌,一边哆嗦着去亲吻芳若的花瓣。
红杏的叫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紧紧夹着谢芷郁的面颊,剧烈的抖动着,肥乳上的红肉硬硬翘起。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舔乾净。”
眼光停在众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光润动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屁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臀间的阴精舔净,然后和诸女一般,曲臂伏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肉缝紧紧合在一起;芳若的身体更为成熟,花瓣柔柔夹在股间。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
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屄翻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肉片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液。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插进花宜的肉穴,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骂道:“小贱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姨……
……”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
红杏赶紧停下手,换上笑容,迎了过来,“主子回来了。奴婢调理调理这几个贱人,免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
红杏听出他口气不善,赶紧媚笑着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