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精管才复的成怀恩不顾ròu_bàng还在作痛,伏在谢芷郁体上不停抽送。
谢芷雯红唇惨白,身上盖着薄毯,蜷缩着沉沉昏睡。郑后在旁用毛巾细细擦拭她下体乾涸的血迹,谢芷雯受创虽剧,此时鲜血却不多。大部分元红已被成怀恩吸收,或是流入梦雪肉穴用来浸制丹药。相比之下,梦雪更像是元红新破,下体腥红宛然,她细心的把开水放温,又浸好毛巾,准备好使诸女用来擦洗。
那种快感再次来临,成怀恩紧紧抵住谢芷郁腹下那团娇柔,jīng_yè蓬勃而出。
这次的阳精仍是淡黄,但已经没有血丝。他拔出ròu_bàng,立刻服下振阳丸,唤来梦雪伺候。
正在这时,陈芜在门外朗声道:“陈芜求见。”
成怀恩恋恋不舍,但还是起身披衣而出。
陈芜递上一个木匣,叩首道:“齐成玉尸身已焚,这是他的头颅。”
成怀恩笑道:“这妖人大不晓事,自己道行不够,还妄求富贵,窥人隐私,结果尸首异处,可供一笑。”
陈芜道:“齐成玉住处所有物品已送到院里,其中有各种丹药三百余颗,这是单子。”
成怀恩看了看,“嗯,这家伙炼药还是有一手。灵源真人呢?”
“灵源真人还在驿馆,明日我送他到齐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怀恩点了点头,“灵源真人道术精深,原来对付齐成玉的那些布置不可再用,只派两个人在旁伺候,有事速来禀报。”
陈芜又道:“方纔阮方来过,没有打扰主公,只带了马匹离开,没说去向。”
“嗯,知道了。”成怀恩想起姐姐下午的神态,心头烦闷,“你明日入宫去拜见柔妃,问问她有什幺事。”
陈芜领命退下。
成怀恩坐了片刻,腹内振阳丸的药效发作,便丢开心事,走入内房。
月残云暗,驿馆灯火通明,西首的院子却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像是无人居住。只有几个人知道这里住着朝中权臣成公公的贵客,一人独佔了整座院落。
灵源盘膝而坐,芳若微温的玉体横放在腿上。他闭着眼,两手从头到脚,抚摸着尸奴细腻的肌肤。肋下的伤口已然平复,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一路上成怀恩对他殷勤倍至,灵源以为回京之后,这小太监肯定会请自己住在府内,好随时讨教。没想到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由心下奇怪。派来伺候的内侍倒有两个,那个矮小的阉奴是叫陈芜吧,好像还是总管,只字不提请自己入府之事。莫非他对自己有了戒心?
灵源已年过半百,他为了修真求道,不顾有伤天和,以邪法入手,用採补之术杀生无数,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开始他是贪恋成怀恩的权势,想藉机在青城修建自己的道宫,后来看到成怀恩对芳若、花宜这样万中无一的美色,也杀之如屠豕犬,自忖这小子必然是秽乱齐宫,将宫内的美色据为己有,因此才弃之如敝履,毫不介意。
採补之事对鼎炉要求极高,灵源一直苦于没有良机,只能周游天下,寻觅绝佳女子,事倍而功半。现在如果能借此机会深入大齐后宫,那里面数万娇娥还不是任己为所欲为?想来宫中如芳若、花宜姿质的艳女还有无数,能得此鼎炉修真,何愁不登仙道?
灵源越想越是上火,抱住芳若的腰肢,就这幺盘膝坐着套弄起来。黑暗中,一段白嫩的躯体上下起伏,金铃发出阵阵清响。
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成怀恩从不省人事的郑后身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在这具完美的身体里射了三次。梦雪和谢芷郁体内都灌满他的jīng_yè,连半夜醒来的谢芷雯也不例外。只有非烟下体未复,肉穴松弛毫无滋味,成怀恩插了几下,就把她踢到一边。结果还是郑后替了她一次。
一推门,却看到一团雪白的肥臀,正中是一朵怒绽的肥厚花瓣。红杏跪在地上腻声说:“奴婢求主子恩典。”说着肥臀轻摇,晃出一片肉光光的白亮。
这种送上门来的骚浪使成怀恩哈哈一笑,挺腰刺入yín_shuǐ四溢的肉穴。红杏迎合着他的抽送,不住高声làng_jiào。
成怀恩一边chōu_chā,一边举步下楼,红杏极力挺着肥臀,弓腰走在前面,扶着楼梯一步一停,成怀恩顶着红杏一地走到月洞,才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射了精后,丢下软如烂泥的红杏,神清气爽的出了滴红院。
灵源举茶饮乾,沉吟道:“大人只一夜时间便精管复生,实在是可喜可贺。
但不知所用鼎炉是何等样人?”
“是在下买来的雏妓。听说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却能助我复元。”
“哦?”灵源细长的双眼精光一闪,徐徐放下茶杯道:“恭喜大人。”
成怀恩道:“请教仙长,在下何时可以生机重现?”
灵源慢吞吞说:“如今大人阳精其色发黄,乃是久积未泄之故,多年阳火烧炙,因此生机尽灭。但有此女相助,大人不必担心,只要依术採补,数月之内即可恢复生机。”
成怀恩急问道:“该以何术採补?”
“嗯,此事千变万化,手机看片:l难以言表,若让贫道观其相貌,当可对症施术。”
跟齐成玉勾心斗角多时的成怀恩早有准备,闻言苦笑道:“仙长何不早说,在下求功心切,那女子已经香销玉殒。唉,悔之晚矣……”
灵源不动声色,淡淡说道:“无妨,以大人之力,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