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软绵绵的身体,帮她套上衣服。尽管宫主有严令,但那人还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肤上悄悄捏了几把。纤足被陌生人攥住手心里揉捏,慕容紫玫又是恶心又是恼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连忙放手,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走到白玉莺身边,把早已勃起的yáng_jù捅进她的小嘴里。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大发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里顿时安安了许多。
风晚华此时却是身无寸缕。清露用剑脊在她赤裸的ròu_tǐ上来回拖动,慢慢伸到腹下。白嫩的yīn_fù布满乌亮的毛发,微鼓鼓起,正中两片窄窄的红肉紧紧合拢着,没有一点缝隙。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两腿间,剑尖拨开花瓣,缓缓向内探入。
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无动于衷的模样。清露心头火起,手中一紧,便欲刺入流霜剑处子体内。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与风晚华硬拼一掌,受伤不轻,调息多时也未能制住丹田的剧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气,玄冰缓缓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功劳不小。先赶上霍长老,一道回宫。”
众人齐声应喏。
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宫主禁脔,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身,要等长老发话,这可苦了白玉莺。她抱着马颈,yīn_fù顶在马鞍边缘,两腿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着男人的yáng_jù。
那人也不动作,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等他发泄完,便拎起白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一次是坐在上面。
时而仰身平躺,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姿势,肉穴中始终抽着yáng_jù。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缝中,正压住花蒂。
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渐暮,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色发灰,众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她不住咯着血,手脚抽搐。倍受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一团。浊白的jīng_yè不住涌出,沾在身下嫩绿的青草上。
众人对她毫不理会,只忙着安置各人的宿处。
“嘿,流霜剑真够骚的,流了这幺多水儿!”一个汉子怪叫着掰开风晚华双腿,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
风晚华身体敏感,一路颠簸,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湿淋淋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围着赤裸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什幺流霜剑?不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
“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着呢。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
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浑圆的rǔ_fáng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一边。白玉莺的目光正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但小莺也很可怜……
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着在风晚华下体掐了一把。
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接着胸口如受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穴,然后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浑身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手对抗,但对付这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阴,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两眼一翻,便即毕命。
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直如春风,温婉有余,刚劲不足;而紫玫身上却流着慕容家族的血液。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为大司马;十二岁国破被掳入敌宫,当做娈童;十余年后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于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