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怎么毒害霍大侠的!”栩枫再度扬起了血淋淋的马鞭。
根叔捂着脸,全身都在哆嗦,但他的嘴依然很硬,“我没有!我没有害霍老爷!”
栩枫冷冷一笑,“有人让你在霍元甲大侠的鳄鱼肉上下毒对不对?”
根叔惊呼了一声,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你、你、你不要胡说!我根本、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鳄鱼肉!”
栩枫冷笑道:“精武门上上下下,谁不知道霍大侠哮喘病要吃鳄鱼肉?而且煮鳄鱼肉干这种事,也只有你能做!你现在居然说自己不知道鳄鱼肉?分明就是狡辩!看来,我下手还不够重啊!”
说着,栩枫又重重的一鞭朝根叔抽去。
根叔连忙扬起胳膊挡,马鞭抽在根叔的手臂上,手臂上顿时皮肉翻绽,鲜血横流!
连一旁的阿福,都忍不住偏移了目光。
“说不说!”栩枫怒喝道。
“我……我……”根叔咬了咬牙,“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会认的!只要我不认,你打死我,霍家人就饶不了你!”
“哼!”栩枫冷冷一笑,“事到如今,你还敢威胁我?”
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根叔的头发,拖着他来到了霍元甲的墓碑前。
墓碑上,刻着一行苍遒有力的文字:霍公元甲之墓。
文字的顶端,还有一张霍元甲的黑白照片。
根叔一看到霍元甲的照片,顿时抖如筛糠,不敢直视。
“心虚了?”
栩枫冷冷的说道:“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在鳄鱼肉上下毒的吗?因为霍元甲大侠给我托梦了,他说,他就是你用有毒的鳄鱼肉害死的!”
……有托梦吗?
当然没有。
但是在这个年代,民众还是很相信托梦之说的,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嘛。
用鞭子打根叔,是很难逼他承认的,但是用托梦一说,必然能攻克他的心里防线!
果然,根叔一听霍元甲托梦,立刻急切的说道:“不!不是这样的!霍老爷!不是我害死你的!是阿祥!阿祥让我在你的鳄鱼肉上涂抹一种东西,说是只会让你衰弱,不会让你有生命危险!”
“我一开始当然是不答应的!但是阿祥说,桑国人可以帮我救出关在死牢里的儿子!霍老爷,你是知道的,我就那么一个儿子啊!他再不争气,也是我的后代啊!我寻思着,您输掉一场决斗没什么,不过是丢点面子而已!所以我就按阿祥说的做了!”
“我真没想害死您啊!霍老爷!我现在心都快悔烂了啊!您要找人报仇的话,就去找那阿祥吧!千万别找我啊!”
“你这个狗东西!”一旁的阿福实在是忍不住了,一脚踹在根叔的后心上。
砰!
根叔撞在墓碑上,额头血流不止,墓碑上也染上了血迹。
阿福叹息了一声,“抱歉霍老爷,让您的墓碑被着狗东西污染了,我这就帮您擦干净。”
说着,阿福就从车里找来了一块干净的手巾,用力的擦拭墓碑上的血迹。
根叔跪在旁边不断的抽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栩枫冷冷的说道:“有毒的鳄鱼肉在哪?”
根叔痛苦的吸了一口气,实话实说道:“霍老爷死了之后,阿祥就把有毒的鳄鱼肉要回去处理掉了,不过……我偷偷留了一块。”
阿福怒吼道:“你这狗东西!还想毒害谁!”
根叔连忙说道:“不不不,我绝对不想毒害谁,我是想……留个证据。”
栩枫冷冷的说道:“留证据?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你是想用有毒的鳄鱼肉来要挟阿祥吧?”
根叔苦笑着说道:“我都是……为了儿子啊。”
栩枫质问道:“那块有毒的鳄鱼肉,现在在哪?”
根叔连忙交待道:“在我铺位底下一块活动的地板砖下面,那里面还有每次阿祥让我投毒的时候给我的钱……我一分钱都不敢花啊!阿枫少爷,我该说的都说了,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栩枫冷冷一笑,“这你得问霍元甲大侠。”
根叔连忙咚咚咚的朝霍元甲墓碑磕头,边磕头边哭着说道:“霍老爷!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害死您啊!真的真的啊!求您看在我尽心尽力服侍您38年的份上,饶了我吧!”
栩枫趁他抬头的时候,快速的用马鞭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
根叔惊恐的挣扎道,“阿枫……阿枫少爷……你说过……让我问霍老爷的……你不能……替咳咳……霍老爷做决定!”
栩枫一边用力猛勒,一边冷声说道:“你们主仆阴阳两隔,你说的话霍大侠听不到!我送你去阴曹地府,你当面去求他吧!”
“啊?不……不要……”
根叔满脸涨红,手脚乱踢乱打,不到半分钟,就如同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气绝身亡!
栩枫一脚将根叔的尸体踢开,跪在霍元甲的坟前,拱手说道:“霍元甲大侠!我已经替您手刃一个二五仔了!另外还有一个阿祥!还有阿祥背后的桑国人!请您放心,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说完,栩枫便俯身下拜,然后满脸坚毅的站了起来。
“福叔,我们回去了。”
“是!阿枫少爷!”车夫阿福无比激动的望着栩枫。
事实证明,他之前是误会栩枫了!
栩枫用了雷霆一般的手段,很快就查出了霍元甲被毒杀的真相!
根叔这种仆人,纵然他有千般借口,也是死有余辜!
栩枫感觉到自己的心口涌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