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尔满脸是笑,抱臂倚著门框。他听不懂中文,却听出了电话时慕凡语气中的在意。
“有事麽?”派瑞希尔面无表情,这个麦尔有特权,可以自由进入总部的办公室,因为这个男人原来是他选定的繁殖器皿,不过最後因为麦尔基因的一些小瑕疵,让派瑞希尔放弃了这一打算。
他要的後代是完美的接班人,绝对不允许出现一点问题。
“是池城麽?”麦尔似笑非笑地纠缠上来,向派瑞希尔索吻,却被干脆地拒绝。
“我应该说过,我和你已经结束了,麦尔先生。”慕凡说的很婉转也很客气,冷冷冰冰的语气充斥著公式化的味道。
麦尔不悦地站起身来,满腔责怪的意思,“怎麽那个中国男人比我好?”他舔了舔并不干裂的嘴唇,看上去x_i,ng感极了。他是拳坛少见的称得上y-in柔的选手,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镶嵌在高挺的鹰钩鼻两侧,看上去城府深沈却有著独特的韵味。“他在床上更能满足你?嗯哼?”麦尔大胆地去撩拨慕凡的yù_w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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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凡毫不客气地抓住他正欲肆虐的手讥笑道:“不,在床上,他比你矜持千万倍。但我最近却换了口味,不喜欢孟浪的货色。”
麦尔脸色变了变,“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厌倦了我!”音调也不由地拔高了一度。他以为,只要自己再来示示好,一切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慕凡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你说呢?”他反唇相问,嘲讽刺激的意思似乎比疑惑更加明显。
麦尔这才真的坐不住了,他有些气急败坏地指责,“你不能这样。”始乱终弃,这四个字犹豫了很久,到嘴边又被吞了下去。他和派瑞希尔之间从始至终都没有感情的意思,r_ou_体之间的欢愉,是彼此在一起的基础。由x_i,ng事联系在一起的关系本来就不是恋爱。自然也没有始乱终弃的说法,是他自己自取其辱。可他却没办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自从他被池城打败,他就连输了4场,这对他而言是羞辱,最近这场比赛,他还输给了名不见经传的新人,被别人当跳板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他需要他的顶头上司给他一些援助,无论是媒体资源方面还是最实际的经济上的。他需要一些正面的新闻来支撑他的所谓的形象。
慕凡已经不想和他多费口舌,男人来这的目的他比谁都清楚,他最讨厌妄想借由自己的帮助而获取利益的人,特别是当那个人已经完全没有利用价值之後。不耐烦地推开麦尔,“我想您的特权已经被取消了,以後要来这请提前预约,并且我希望您要和我说的事,是公事。”
公事公办往往是意淡情薄後的最好处事态度,慕凡在这点上做得很好。
麦尔气结再次嚷嚷起来:“不!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他好歹和派瑞希尔有了近半年的“交情”,对方冷淡的态度明显伤害了他。
“我可以。”慕凡的回答干净利落,他叫来保全,将碍眼的旧情人请出了办公室。
其实慕凡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该死的池城的事情。
见鬼,竟然敢忤逆我!他恨得牙痒痒,他的身份地位致使从小到大都没人敢也没人能够违背他的意思。池城的不服从让他有一种愤怒感同时也有一种莫名的无力感。
这个中国男人像是怎麽都打不垮。r_ou_体上的折磨和j-i,ng神上的凌虐,他自问已经做到了极致。
那夜男人崩溃在他怀里,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他就以为自己彻底征服了那个男人,谁知,这还不是这个男人傲慢的全部。
他嘴上可以说求求你,拜托你,但这也只是说说,一个不留神,就被他钻了空。竟然打伤了卡尔擅自逃了出去。
还好自己早有打算,提前调查了这个男人的一切,不然还真不知道,该上哪去逮这个人。
想了一会,又打了一通电话,吩咐了派瑞公司在中国的分部去主动接洽中国池氏集团。
池城的家里也算是家底殷实,池天花了毕生的心血一手创建经营了苏浙地区比较知名的池氏集团,主营电缆生意。
池天最近天天呆在家里看著池城,公司的事情大部的分交给了女婿许韵。
池城早在两天前就清醒了,谁问都说只是路上遇到了混混,被打了一顿,池天怎麽可能信,若是遇上了混混闹事,怎麽可能穿著浴袍,分明是…分明是!分明是乱x_i,ng在外面瞎搞,碰了不该碰的人,被人揍了一顿!
池城听了这番怀疑,没承认却也没做反驳,只是吊儿郎当地笑笑耸肩。气得池天发抖,大骂他是孽子。
这天,又是一番逼问,池城不予理会,只是跟被池芸还回来的泡饭玩,摆著完全没打算把池天放在眼里的架子。
“我不管你在外面学了什麽不三不四的,但我警告你不许带回家,这里是中国…同x_i,ng恋…同x_i,ng恋仍旧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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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城木然地看著自己的父亲,以及站在池天身後一脸为难尴尬的母亲,他不知道话题何时扯到了自己的x_i,ng向上。
明明被伤的人是自己,自己最亲的家人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往他头上扣屎盆子。他在国内确实放浪过一阵子,但这次回国,他并没打算跟父亲起正面冲突,也著实有了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