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那么有才华、有能力,那几年前,为什么上我的那所学校?”吕奇情困惑的问。
凌敏不屑的说,“剑桥、哈佛都能顺便读的人,他想去你那所学校又有什么难的?”
“可是——”
“为什么你在美国跑了那么多地方,甚至回到你们的学校,却依然找不到他的资料档案对吗?”
凌敏真是太能洞悉吕奇情的心思。
不仅如此,大概这几天她在美国的行径,人家也了如指掌。
为了打消吕奇情的疑虑,凌敏又解释着,“你想啊,像他这样的一个商业奇才,如果他的才华被世界公开,他还有的安宁吗?我想,只要是家企业都会趋之若鹜,去挖墙脚的。那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所以呀,他的身份是绝密档案。多少皇家黑客想挖掘都查不到,何况是你呢?”
凌敏说的不无道理,她与他认识这么多年,都从未知晓他竟有这样高深的国际地位,更何况其他人呢。
那么,严文军的神秘身份,以及他的能力,他会与明城警方追查的多宗案子有关系吗?吕奇情不敢轻易下定论。
“那——”吕奇情欲言又止。
本来她很想问问阿范他们,跟严文军是什么关系,但她还是忍住了。
事关人命案,她曾对严文军的质疑,她绝不能让这点心思被人察觉,特别是严文军的人。
毕竟碍于严文军跟她的关系,至少她对他产生这样的怀疑都是天理不容的。
凌敏眼光微微暗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她稍微琢磨了一下又试探的问,“怎么,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你有的是机会去了解他,甚至亲自去问他,现在突然对他这么好奇?难道——,你还有什么心事?”
“没有。”吕奇情矢口否认,“我只是想更加了解他罢了。”
“呵呵,你想了解他?”凌敏鄙夷的一笑,“你不是想了解他,而是——,对他的身份充满了恐惧,对吗?”
吕奇情心中一慌,不会是被凌敏识破了吧?
“哈哈…”又听凌敏冷笑着,那笑声让吕奇情心中更加的不淡定,“奇情啊?他爱你入骨,可你却怕他!我真替他感到悲哀。”
凌敏说得理直气壮,作为私人保姆兼私人保镖,她既然洞悉严文军心有所属,自然也为他的情路打抱不平。
凌敏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胁迫,而这一句更是让吕奇情有压力。
的确,她的心思无处遁形。
在不确定严文军与阿范阿豹的关系之前,她对严文军除了以前的安全感,如今还多了一道敬畏恐惧。
只是她心中仍是不放弃那个疑问,阿范和阿豹到底有没有受命于严文军?
苦于没有证据,她只好作罢,带着内心的纠结复杂,努力压制着。
她当然不会蠢得当面去问凌敏,他们很明显是一路的。
吕奇情只担忧那些个凶杀案件是否与严文军有关。
她当然还是很希望跟严文军无关,她希望他能置身事外,不要惹上非法的事。
作为好友,她但愿他能平平安安。
至于廖大师的死,会与严文军有关系吗?明明他们那么的熟。
这时,吕奇情脑子里又闪过那一幕,那天她正准备和严文军出门吃饭。
她从楼上已经走下了一楼,严文军都没有察觉,他只是呆望着电视荧幕。
电视播音员的声音传来,“廖立元涉嫌毒杀监证会主席蒋凌义一案,背后有隐藏了什么阴谋,也因此成为不解之谜……”
见严文军如此专心致志,吕奇情也好奇的一瞄,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谁知,与此同时,电视荧幕一黑,是严文军见她下来了,便立刻把电视给关了。
“哎,文军——”吕奇情带着疑惑,走上前来问,“刚才那个人,怎么那么像——”
“你今天——”严文军抢过她的话,一脸思慕,面色齁甜,“这个妆,好漂亮!”
如今细细回想,那天严文军正是见到她过来了才有意的关掉电视,他不想让她瞧见了廖大师的死。
他是有意的向她隐瞒了这件事。
他是何居心呀?是做贼心虚吗?还是,只是怕她难过而有意保护她?
不过,如果是按着警方的推论,廖大师是被人灭口的;如果幕后的大佬是严文军,那严文军又怎么可能杀害廖大师呢?
那天严文军那样专心的看廖大师罹难的新闻,必定是难过至极。
不然,他不可能连她都走到跟前了都没有察觉。
也就是说,严文军碍于那样复杂又牵连众多的身份,即便不是他做的,他大概也未必能轻易开脱得干净。
这个世界向来都是黑白难分,灰色地带泛滥的。
会不会是她错怪了严文军?
只冲着他对她那样细致的感情,她真的不愿把他和那么邪恶凶狠的人联系在一起。
以他的智商、财商,身份、身价,以及国际地位,根本没有理由去做那些损人不利己,伤天害理的事呀。
甚至,她也曾经设想过严文军为了她策划了一场,让胡天去对付许明德,逼死情敌的剧情,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大概真是她想的太多了。
苦于没有直接证据,即便线索、疑点众多,也只能让吕奇情想破了头也没有答案。
“还有什么疑问吗?”见吕奇情思虑了挺久,凌敏又问。
“噢…”吕奇情顿时回过神来。
由于心事繁多,哪能那么轻易逃离这位大姐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