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再快点!跑出去就能活命!跑不出去就只能死!快!快!快!……”
趁着秦军与韩军对峙、剑拔弩张的时候,彭舟却退了出来,查看辎重部队和伤员撤退情况。见辎重部队的速度慢下来了,实在是跑不动了,彭舟在一边大喊了起来。
“不能动的伤员,都躺到马车上面去。能跑的伤员,都给我下来推着马车跑。下坡的时候,就趴在马车上面省些力气!快!快!快!快!快跑!韩军马上就要发动进攻了,再不跑就跑不了了!快!快!快!……”
在彭舟的厉声呼喊、恫吓下,辎重部队的兵士们又加快了速度。他们实在是跑不动了,可在生死面前,在求生的本能作用下,只得再坚持着推着马车奔跑起来。
拉马车的马儿可能也感觉到了危险,也是拼命地拉着沉重的马车奔跑着。也许是有人推的原因,它们的速度相当地快,经常让推马车的兵士追不上。
见辎重部队又动起来了,彭舟得意地笑了一下。
喊完辎重部队这边的话,彭舟又打了秦军作战部队的主意。
在盾牌手、长戈手、弓箭手的后面,都是普通的步兵。现在!这些普通的兵士还没有派上用场。两军对峙的时候,他们只是作出战斗准备,却并没有实质性的作用。
“你们!这些后面的兵士!辎重部队过来的时候,他们要是跑不动了,你们就上前推车!知道么?你们就可以跟随着辎重部队出谷口。然后!保护辎重部队的安全!知道么?这边的仗!就不要你们参加了!你们的头目呢?听到没有?这是我的命令!彭舟的命令!”
后面的兵士见是彭舟,自然是没有人敢听从他的。他们是战斗部队的兵士,是要战斗的,哪里能够不服从命令去保护辎重部队?辎重部队有另外的作战部队进行保护。
秦国的军队,是有严格的军纪,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指挥的。彭舟可以让小司马将军听他,却无法让秦军的普通兵士听他。
刚才!辎重部队不是听从他的,而是觉得是那么回事。快速奔跑、撤离是他们的本职工作。所以!才拼命地奔跑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小司马将军过来了。
小司马将军见辎重部队还有很多没有撤离出来,心里着急。所以!听到彭舟的呼喊后,就对后面的兵士喊道:“让你们头领过来!按照彭舟的意思!抽调一部分人出来,帮助辎重部队快速撤离。撤离到谷口后,保护辎重部队。这边的战斗,不要你们参加了!我们的任务,是保护辎重部队顺利撤离!……”
在小司马将军的命令下,后面的兵士才敢过来帮忙辎重部队撤离。结果!辎重部队的速度又快了无数倍。
在众人的奋力推车下,马跑多快辎重部队的速度就有多快。
要知道!从军营那边到出谷口,至少有十多里路。就光一刻不停地奔跑,也是要时间的。所以!兵士们的体能消耗实在太大。
在这种战争情况下,韩军根本不给你时间。韩军一个冲锋过来,辎重部队就无法前进。
还有!被困期间,韩军有些破坏了路面,马车走起来很困难。不过!走在前面的辎重部队,已经边走边修复了一些。但是!由于是新修复的,走的马车多了又毁坏了,还是不太好走。
也就一会儿的事,辎重部队就过去了。但是!这里距离谷口,至少不少三四里。要想所有辎重部队都撤出峡谷,还是需要时间的。
“谷口外面有多少保护部队的兵力?”彭舟不放心地追问道。
小司马将军看着彭舟,点了一下头,说道:“没有多少兵力!我们的主要兵力,都部署在这边与韩军主力对峙。保护辎重部队的作战部队,都跟随在辎重部队的队伍里推车!……”
在这种紧急情况下,让辎重部队快速撤离才是主要任务。所以!保护辎重部队的作战部队,都参与到推车队伍中来了。
“赶紧调骑兵出来,老办法!快速运送一批作战部队出去,保护辎重部队!辎重部队出了峡谷后,不要着急着走,先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
“不是不走!而且作好战斗准备!他们要是继续往前走,就与作战部队分开了。所以!出了峡谷后,速度就要慢下来。让他们自保,等待我们这边的战斗结束,然后再有序撤离!”彭舟吩咐道。
“你?你都跟谁学的?你?”小司马将军不服地问道。随即!改口说道:“你牛!你牛!有道理!听你的!”
韩军方面,以前是从两边山上下来的所有兵力,然后将秦军堵在峡谷里进行围剿。现在!两边的山上虽然都有兵力,但是少了许多。主要兵力,只在一边的山上。另外一边的山上,只有少量兵力。这些兵力冲下山后,随即就被秦军堵截了。
双方打了一会儿,见秦军的援军越来越多,这些韩军只得败退到山上。不过!并没有撤退。
秦军的一支作战部队,留守在这里,与之对峙。
“撤!”彭舟发现那边的情况后,跑过去命令道。
可是!秦军方面有着严格的军纪,负责的头目根本不听他的。
无奈之下!彭舟只得跑过来找小司马将军,让他把这一部分兵力撤掉,放韩军下山。
“这?”小司马将军不解,用怀疑地眼神看着彭舟。
“你听我的!放这些韩军下山,我们的兵力,要渐渐地往谷口撤离,哪里能永久地跟他们对峙?是不是?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