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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于,想出去走吗?”卓然靠在门框上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的j-i,ng致男孩,话语里也满是温柔,“今天天气很好,我带你出去。”
那男孩的目光放在了矮桌上的一盆小花上,那盆栽只有手心大小,白色的胶制的花盆,里面开满了绿色的大朵大朵的小花。嫩绿的叶子上还有可见的水珠。
卓然也没有在乎尤于的回答,他轻声的向尤于的方向走了过去,然后半跪在他的脚边为他解开了那扣在他脚腕的铁链。
而那尤于也任由着卓然的动作,面无表情的看着低头在自己脚边的黑色的脑袋,没有半点儿的反抗。从来他就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还会带来更痛苦的东西。无论是他小时候被那些所谓家里人的对待,还是卓然。
他有能有什么办法,尤于的眼里闪过自嘲,本来也是,恐怕连自己消失都没人知道吧!
“尤于,我们走吧!”卓然站起身,以一种在s市表现出来的完全不同的温柔的语气说道,看着尤于的眼中满是认真,认真得根本就没有应该有的情绪。
不过也是,这样的公子哥,又哪里会有什么真正的感情呢!尤于不知道他因为什么又绑了自己,而他现在也只有等卓然腻了自己才可能离开。
而现在的他却并没兴趣在卓然的面前戴上之前的面具,反正他的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或许有一天,他会和卓然一起死了也不一定。
这里是属于卓然的别墅,别墅外面是一个不小的花园,即使是冬天,各色的花也在下面争奇斗艳,高大的树木并没有落了叶子,成荫的大树将这别墅遮掩。
整个别墅里,只有两三个仆人,也许不是,不过尤于也就见到了两个。一个是做饭的张妈,另一个,花园的园丁,一个大叔。
其实尤于觉得他像监视者躲过园丁,没有原因。
两人安静的在鹅卵石的小路上行走,路的两旁是矮小的草丛。
阳光下的一切都满是生机。
卓然的目光放在了尤于脸上,希望在他的脸上找到不一样的表情,当然,他什么也没找到。他不知道是真是的尤于就是这样,还是因为他这自己的厌恶。
现在的尤于还真的是与之前在s市的时候很是不一样,而尤于的冷淡卓然其实并不在意,毕竟的确是在之前,他伤了他。虽然当时的他们只是单纯的金钱交易,而在现在纠缠的是他,便已经是很不守规矩了。
规矩这种东西,其实也不是必要的。
只要尤于呆在自己身边就好了,其他的,卓然并不在意。
他想得到的,绑也要绑在他的身边。
“叮……”
忽然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安静,卓然皱着眉头,压抑着眼底的暴躁。要是没什么正事儿的话,他会让打电话的人知道打扰他的后果的。
“杨秘书?”卓然看着手机屏上显示的来电的名字,杨秘书是他父亲的最为倚重的人,一般负责的是公司的事儿,所以他给自己电话有什么事儿?
卓然来不及多想,将手机拿到了耳边,“喂。”
“少爷,二少爷出车祸了,现在在中心医院,老板希望你来一趟。”不要每天跟你的小情人厮混。后面的话杨秘书并没有说出来,不过他相信卓然也能够听懂,毕竟老板已经让他打电话开始催了。
“嗯,我知道了。”卓然话语平静的挂了电话,眼底却有些风暴在聚集。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可以让情绪掌控了他自己。
在卓家他最在意的人,他的弟弟和爷爷,而现在,他弟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整了。而他还在这里看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吗?
卓然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尤于,什么也没说的径直的离开。不管他回来尤于还在不在这里,他都不打算在做什么了。
也许以后他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又也许觉得跟本不算是什么。
现在的他却不后悔的。
那个跟在自己身后软软的叫自己哥哥的卓溪,虽然现在长大了,不可爱了,却还是一样的信任他。甚至因为他而放弃了争夺,而他又怎么可以不好好的保护他呢!
卓然紧握的手心里是深陷的月牙,他脚步匆匆的向车库走去,既然脸上没有什么,从他的行动也可以看出他的急切。
也幸好帝都的道路并不堵,而现在也不是下班的时候,让卓然在道路上飙得有些无所顾忌。
“哎……”路边的一个年轻的交警看见了那飞驰过来的车,还没来得急说什么便被边上较为年长的上司拉住了
“行了,不用拦了,你先看看他的车牌再说。”说着,那干瘦的交警拿起自己的手机按了按,“像这种,直接把罚单发过去就行了。”
在这帝都里,总是有些年轻的少爷们无法无天的,他们这些人,开好他们的罚单就好。
“嘟嘟……”
平常半个小时的路程,卓然十分钟便到了医院,他急急忙忙的向医院快步走去。
而卓溪,现在还在急救室。
洁白宽阔的通道外,卓然靠着墙壁,双眼放空,像是在想什么,有像是什么也没想。而在离他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带着金边眼睛的男人,男人看起来大约二十七八,一身整齐的黑色西服,扣到脖子的扣子让他看起来有些禁欲。
而事实上,他也的确是不苟言笑的人。
和那男人一样的坐在长椅上的人并不少,也和他一样的穿着黑色的西服。不过很明显的,那个男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