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纯安欺近何衹宁身侧,按下车锁,伸手替他拉开了车门。
裴纯安:“走吧,送你去公司。”
15.我很想你
krye站在电梯里,心如死灰。庆功宴结束第二天老板就翘班,好不容易联系到人,还要赶着晚高峰去给他送钥匙。
偏偏她刚出公司,就被追了尾。肇事司机是个平头的大花臂,墨镜都不摘,坐在敞篷里一脸无赖地喊她宝贝儿,蹭了我的车,割地赔款还是以身相许啊?
等krye几个小时后焦头烂额地赶到医院,老板已经不见了,她一脸空白地站在大厅,消化老板一个人冒雨离开的落魄背影。
“不走?”
krye抬起头,见老板正笑眯眯地站在电梯外看着她。老板身上的衬衫有点皱,袖子随意挽到肘口,不太符合一贯的人设。
变了变了!炒人前画风都变了!
她清了清嗓子,刚准备主动自首,就听见老板风平浪静地开了口:“帮我把备用西装拿到办公室。”
krye鞋跟一并,立正道:“好的何总!”
何衹宁笑了:“今天挺有精神的。”
krye就怕他要大喘气,但何衹宁说完就走了,走出去几步才回过头,在她惊恐的眼神里又说了一句:“买杯咖啡上来……”何衹宁停了一下,仔细欣赏了两秒她的表情,才继续道:“……再给自己买个冰激凌压压惊,算我请你。”
krye想,这大概就是分手的温柔。老板单手插兜,解了两颗风纪扣,手上拎着外套,今天看起来特别像她高中时暗恋的校草。何衹宁回头看她还一脸麻木地站在原地,莫名其妙道:“怎么还站着?昨天不是还和我抱怨有一堆没签的文件?”
十分钟后,保住工作的krye端着咖啡进了办公室。
何衹宁已经换好西装,又恢复到严丝合缝的禁欲状态,衬衫一路系到领口,她走过去时偷偷瞄了一眼,有点可惜,老板刚刚露出的半截锁骨还挺性`感。
一抬眼,就看见何衹宁看着她挑了挑眉。
何衹宁:“……拿要签的文件过来。”
krye察言观色,觉得何衹宁好像真的没有生气,虽然他一向是和风细雨的。但何衹宁今天看起来特别……高兴。
她不敢问他昨天最后去了哪,抱着哪壶不开绝不提哪壶的心态看着何衹宁翻开一页报告,端起了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