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满意地看到封锐肩膀一颤,刻意哑声问,“你现在打算用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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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泯特意跑这趟,本来也不是为了千里寻炮,但现在引线都烧了一半,没道理白放着让它哑火。
但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封锐就忽然又凶又狠地亲了下来。原泯愣了愣,迅速攀着对方的脖颈回应起来。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封锐在吮/吸或啃咬他,像是要把他的唾液、他口腔的温度和他的一切都吞噬一般猛烈。他迅速产生反应的下半身也毫不避讳地挺动着,仿佛原泯只是在悬崖边勾了勾手指,他就毫不犹豫地抱着他一同跳下情/欲的深渊。
这种强势的占有与征服的姿态立刻取悦了原泯。他边撕扯着封锐的衣服边偏头避开他烫热的吻,笑道:“今天这么主动?处男——”一朝开荤,影响能这么大吗?
他还没说完,封锐就又追过去吻他,还腾出手从一旁的茶几上拿了什么。原泯发现他抓着一盒酒店配的全新的安全套,在亲吻的间隙问:“你不是自备了么,怎么不用那个?”
封锐没回答,自顾自地拆起盒子。原泯抢过来丢到了地上,封锐只顿了一瞬,就立刻低头继续吻他,在唇间的水声和原泯喉头的闷哼中一手揉弄着他的乳/头,一手扯开他的裤链去抚慰他的欲/望。
乳/头被隔着衣服玩弄的酥痒瞬间让原泯声音出声,喘道:“嗯……好舒服……也揉揉那一边嘛,两边都要……”
封锐只掐了手下的乳/头一把,并没有理会他的要求,抚弄原泯下半身的手却越发用力起来。
“我还不知道,啊嗯……你手上功夫这么好?”原泯在混着黏腻液体的撸动中颤抖着,不时因为敏感的顶端被擦过而仰头发出难耐的喘息,“嗯……平常自己一个人也是,啊……也是这么玩的?嗯……你别摸了,再这样我要射了,我想要你进——啊嗯好棒!不行了,我……”
原泯一边呻吟一边配合封锐的动作,但就在他即将攀上巅峰的瞬间,封锐却忽然停住了动作。
原泯一呆,封锐转而将手指探进了他的后/穴开始扩张。深处的酥麻让未得到满足的前端更显突兀,原泯挺身磨蹭着封锐暗示他继续刚才的抚弄,封锐却置之不理,甚至还掐住了他急不可耐的地方让他无从释放。
随之而来的是后/穴更用力的捣干。封锐似乎在故意屈起手指刮搔穴肉和敏感点,虽然让原泯舒爽不已,但却因为被限制的前端而无法尽情地享受。原泯试了几次见无法挣脱,干脆自己伸手抚慰起自己来。但他的手刚上下动了两次,就忽然被封锐拽起来,和另一只手一起扣在了头顶。
原泯立刻挣扎起来:“你放开我……先让我射一次,嗯啊……”
封锐收回了扩张的手指,转而用自己硬/挺的欲/望顶撞进去,原泯迅速沉迷在这粗而热的东西填满的感觉里。但在潮水一般猛烈的冲撞中,他依然想要前端被安慰的、那种尖锐的炸裂一般的快感。
“求你了,摸摸我,让我射……别折磨我了……”
见封锐不理会自己,原泯刻意收紧了后/穴,听到封锐难耐地闷哼一声后,又道:“你该不会,嗯……是怕我高/潮之后里面太紧,你坚持不了唔嗯……!”
他的挑衅还没说完,封锐就反手捂住了他的嘴,用力得像是不仅要堵住原泯的话,而要连他的呼吸都一并封住一般。然后像是回应他的质疑一样,顶弄的动作也越来越凶悍。
原泯急喘一声。封锐手心的汗水似乎顺着唇缝和唾液混在了一起,咸涩的味道瞬间包裹了他的呼吸,和深处被撞击的快感一同侵略着他的神经。
有好几次他几乎都要被操射了,但封锐却总是好像能预料到一般,在他攀上巅峰的前一秒停下动作,任由他在空泛的、幻觉一般突然消失的快感中直直坠落,然后再用毫不留情的鞭笞将他送回边缘。
原泯只能放/荡地扭动腰臀,好让这种磨人的快感变得更为清晰。双手被大力扣在头顶,嘴也被紧紧捂住,近乎窒息一样的束缚、后/穴汹涌膨胀的快感、前端濒临爆发却始终欠缺一点刺激的难熬让他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最后终于到达顶峰之时,被掐断多次的高/潮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汹涌地倾泻而来,几乎要将全部的神志都淹没。
在浪潮的席卷中,原泯迷迷糊糊地想:怎么这家伙好像不太对劲呢。
*
确实有哪里不对劲。
原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旁边空无一人。他从掖好的被角下伸出手摸了摸,只有一片冰冷,显然昨晚躺在这儿的人很早就离开了。
去工作了?
还是……生气了?
本来在沙发周围散落的衣物都被整齐地叠放在床脚,完全看不出来昨晚胡天胡地乱来一通的痕迹。昨晚的导火索,钱包和最终也没能完成使命的
原泯下床,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如织的游客,想了一会儿,坐到桌前打开了酒店配备的电脑。等电脑启动的工夫里,他开始思考起封锐的事来。
昨晚他就觉得,封锐好像是有点生气了。而且和平常的羞恼、赌气或不高兴不一样,这次似乎是真的生气了。虽然干他的时候一点没含糊,但这家伙却全程一声没吭,和之前听他说两句调/情的话就急忙反驳(虽然根本反驳不了)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原泯不由得反思起来。
是因为被自己捉弄了?
可是昨天的捉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