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得去公共投票点投票。你们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一条法律阻止我去行使投票权。”托尼趾高气扬地挺着胸脯说,史蒂夫忍不住翘起嘴角:这是独一无二的‘托尼风格’。和他在一起令人感觉像是某种无法阻挡的疯狂,永远向前的锐角;未来时刻都近在眼前,被双手牢牢抓握。
警卫长冷着脸挡在他面前。“不要胡说!你知不知道你收到了多少条死亡威胁?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出事了会造成什么后果?你知不知道激进派和机器人称你为这个时代的以利亚——”
“以利亚实际上有点蠢,”托尼看了一眼电视屏幕,那上面那部画面模糊的老套超波剧还在播放,数个世纪以前的英雄以利亚·贝莱的脸孔,被一种缓慢的、优雅的光影投射在每个人脸上。“他居然蠢到没发现真正爱他的人就在身边。他感觉到了那种令生命完整的联系,却花费了一生去寻找它究竟是什么。他们长期被星际的距离、庸俗的墨守成规、以及科技的重重限制所隔绝,直到最后才有勇气见上一面。那太迟了,什么也没能说出,什么也没能改变。”
他笑起来,张开双臂。“我不是以利亚。所以我现在就要走。去我该去的地方,做我该做的事,在最需要我的人身边。”
就像回应他的要求一样,突然间,所有监视器同时发出爆电的火花,各种由智能控制的门和闸口突然都运作起来,反倒将试图阻止他们的警卫和特工关在门里,隔离出一条通路。托尼拽起史蒂夫立刻跑出房间、来到走廊,而扫地机器人们从你能想象和不能想象的所有角落突然涌出来,沿着脚面撒欢似的扑向赶来的其他特工,发出呜呜的声音,试图爬上所有的裤管。有人打算开枪;但由ai自动充能的能束枪的能源匣突然全数空仓。
他们紧握着手、肩膀撞在一起,朝着机器人为他们指出的方向全力跑着,面前是一条笔直的路;所有的大小不一的全息悬幕上都出现了指示前进的字符,那是斯塔克工业标志上的、象征着一往无前的锐角箭头,模仿着空中交通管制悬幕那样向前滚动着、齐刷刷地指向前方正在打开的厚重“牢门”:新鲜的空气、阳光、和因为陡然跑动而收缩疼痛的肺腔、呼出滚烫而真实的呼吸,都从那一片耀白的颜色里伸展出来。
史蒂夫的专车已经自动开到最近的门口;在他们驶出的同时,其他的车载自动取车系统都不约而同地出现了各种毛病,停车场里一片混乱。托尼打开车窗,朝追兵们探出半个身子:
“我只是去投票!最多参加一下庆祝酒会——别等我吃饭孩子们——”他被史蒂夫单手箍着腰拖回车里,过程中两个人都在座位上快活地大笑。
“太疯狂了,”托尼在车座皮椅上看着自己光着的脚丫子说,他的眼睛里星光闪烁。史蒂夫笑着摇头,将汽车换成自动驾驶。
“我染上你的习惯了,托尼。我开始不能想象没有这样刺激的日子该怎么办?”
“和我在一起,这样的日子只会加速出现。就像飙车,所有的障碍扑面而来,刺激但是生死一线。你做好准备了吗?”
史蒂夫爬过车座吻他。他们甚至来不及缠绵一下,连吻都像灼烧的火种,势如燎原。
“我什么都没准备,”金发男人急躁而语无伦次地说,“没有戒指,没有花,甚至没有——一个像样的计划。”
“没有就没有吧,”托尼一边急切地解开史蒂夫的皮带、一边回答他,“反正我也没有鞋。”
目的地联邦行政首府贝莱。车载ai体贴地为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升起单向窗,放倒座椅来增大空间。焦渴袭击着他们,里面藏着不知餍足的野兽,像争夺领地一般在彼此口中争夺津液。托尼不得不从他嘴下逃开一会好让自己能够呼吸,他的脸完完全全地烧红,在耳朵的边界变成浅粉。史蒂夫放过了他的嘴,转而去咬他起伏不定喉结和锁骨。“老天。你欲求不满,”托尼还顾得上坏笑,“你真憋狠了,毛头小子。……也许再引诱你一下你就会当着那么多警卫的面干我。告诉我,在房间里时你是不是真这么想过?你对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未来的总统先生?”
“我绝不会,”史蒂夫低吼出声,他粗暴地扒下对方的裤子,几乎把自己整个身子挤进托尼两腿之间。他们的yīn_jīng撞到一起,刚在还满嘴跑火车的家伙就突然停下了所有的语言,连呼吸都跟着停滞了,整个身体满怀渴望地在他怀里抽动着。彼此的yù_wàng都热烈肿胀,就像从腹部窜起的,一浪接着一浪的情潮。他扳起托尼的腿,将他的脚踝拉开举高,手指急不可耐又不的章法地摩擦着,拓开入口。
“他们怀疑我会给你带某种能够连接外部网络的仿生芯片。如果我吻了你,就要检查你的嘴。如果我操了你,他们就会……用那些手……再打开你一遍。我才不会允许任何人这样做。你是我的——”
“是的,当然——就,快来……”
史蒂夫的手指在托尼身体里搅动着。“上帝啊。你准备过了,”他贴着他的嘴,吮吸着他的舌根,吞着那些低软难抑的呜咽。
“你说要来……在大选日,”托尼断断续续地说,情潮上脸,透出一层晶莹的薄汗。“只有一个小时。我能怎么想?”
入口的肌肉紧紧绞着指根,随着chōu_chā带出淫腻嫩红的软肉。史蒂夫咬着他的耳垂让他很长一段时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