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七惊奇地看着又一大堆人跑去买炊饼。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啊,恍如前世名星买东西吃,然后一堆人也跟着去买。
这武大郎,真有做生意的头脑。
“豆浆!豆腐!豆腐脑!”卖豆浆的吆喝着。他早注意到武大郎这边,看见宁小七出来,立即叫道:
“醉捕快,光吃炊饼干嗓子,喝两碗豆浆润润喉可好!”
“醉捕快放心,不收钱,也不要你写字。”
“我这豆浆,白404啊,滑404啊,嫩404啊,浓404啊,就是那么好!”
“有咸味有甜味,醉捕快是喜吃咸还是喜吃甜?”
咸党甜党?
等等,我没答应要吃啊?
“呃!”真巧,吃得太快,醉后口干,咽着了。
宁小七赶紧过去。
“来碗甜豆浆。”
“好嘞。”卖豆浆的立即盛碗甜豆浆给宁小七。
宁小七端起碗就喝。还行,不太甜,估计舍不得放糖。不过宁小七就不喜欢吃太甜的。
“豆浆,豆浆,新鲜出炉的豆浆!醉捕快喝了都说好的豆浆!”卖豆浆的大声吆喝。
那边有人买了炊饼,正吃着。
“不错,醉捕快吃过的炊饼,真的好吃。”
“错了,是醉捕快喜欢吃的炊饼。”
“咦?看,醉捕快喝豆浆了!”
“醉捕快喝的豆浆,一定好喝!”
“正好吃炊饼咽喉,喝豆浆送炊饼,良配!”
“走,喝豆浆去!”
“同去,同去!”
宁小七喝完一碗豆浆,卖豆浆的不等宁小七开口,直接又舀满一碗豆浆给宁小七。
“醉捕快,快喝,趁热喝。一碗哪里够,至少要喝两碗。这叫好事成双,大吉大利。”
宁小七看到自己喝过的碗又是满满一碗豆浆,只能继续喝。再说,确实渴。
“我说你和那武大郎,会做生意啊。”宁小七叹道。
卖豆浆的伸过头,故作神秘状地说道:“醉捕快,我偷偷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我呀,去过金鼠镇。我还在金鼠镇看到了武大郎!”
宁小七心道,我说为何如此熟悉,原来是我在金鼠镇搞的那一套啊。
一群来买豆浆的人,早围在豆浆摊周围偷听到,立即发出恍然的感叹:“哦,原来是去金鼠镇学来的。”
“来两碗豆浆!”
“我也要喝两碗,好事成双!”
宁小七放下空碗,摇头离开。你们这些人啊,全都鬼精鬼精的。得,利用我是吧,谁请我吃喝,只要不花钱,我一概不拒绝。
难不成锦肖城只有一家卖炊饼?只有一家卖豆浆?我看到时候全城卖东西都在喊,醉捕快买过吃过的……
我看你们还如何竞争。
“醉捕快!”身后有人喊宁小七。
宁小七回头,认得此人。他与萧凡曾去对方那里喝过酒,来人是德月楼的掌柜羊高财。
原来,有人在县衙外听到宁小七说去桂香酒楼打酒,路过德月楼时顺嘴一说,那德月楼的掌柜立即跑来找宁小七。
若说以前他还没在意,反正宁小七不会为桂香酒楼写字。没有大师级的字当门联,招不来多少生意。
可今日听闻宁小七打败匪首,率领众捕快将百名劫狱强盗抓获的消息,他立即改变主意。
听到宁小七要去桂香酒楼打酒,赶紧跑来阻止。
“你是,德月楼的羊掌柜?”
羊掌柜笑着拱手点头。“承蒙醉捕快能记得小人。”
“醉捕快,听闻你昨日大战三百回合,将两名匪首打败,扬我锦肖城之眉。我心中欢喜,要请醉捕快喝酒庆祝。适才去县衙找你,没找到,一路寻来终于看到你。”
羊掌柜去拉宁小七的手。
“走走走,醉捕快一定要赏脸!”
宁小七想到昨日送饭菜之事,便与羊掌柜一同前往德月楼。
一路走,一路吃炊饼。自己吃一个,拿一个喂马。一人一马,边走边吃炊饼,倒也成为今日锦肖城一趣闻。
到了德月楼,羊掌柜也不让宁小七去雅间,故意让宁小七坐在街上行人看得到的桌子,还大声叫道:
“快,给醉捕快的金葫芦打满月上醉!”
“上次醉捕快与萧公子在此喝月上醉,喝了都说好!”
“记住,日后醉捕快来喝酒,不可收钱。谁敢收钱,就别想在德月楼做!”
“我让厨房准备的德月烧鸡呢?还不快点端上来给醉捕快?没点眼色!”
羊掌柜扯着嗓门大喊这几句,顿时把街上行人吸引,纷纷侧目看进德月楼里面。
“看,是醉捕快!”
“他在里面干吗?”
“莫非又要砸酒葫芦?”
“看看去。”
“难不成还能再砸出个金葫芦来?”
此时未到午时,酒楼里没几个客人。用早膳很少人会进酒楼,有钱人早膳也多在家里吃。
故,这些人围在门口,也只是看,并没有人进来吃。
羊掌柜也不赶人。正要让这些人帮他宣传呢,是好事。
他来截宁小七时,已经吩咐厨房做烧鸡,此时烧鸡自然还未做好。
宁小七吃了炊饼,也不饿,便让掌柜拿酒来,喝着月上醉,吃着炒咸豆和卤肉,也不错。
那些人看到宁小七并没有砸酒葫芦,只是喝酒,看看没意思便散了。汗血宝马没有去马棚,就在德月楼外站着。马背上的金马鞍,倒惹得不少人看。
看到没有人围观,宁小七叫来羊掌柜。
“我问你,昨日振风镖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