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的人总想着怎么去死。
基里连科落在普京颈间的吻缠绵不断,脑子里回忆的思想却冷静地前行。怀里的人舒服的眼精眯成了一条缝,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基里连科的背。
普京感觉到基里连科吻的虔诚,凄凉,悲壮。
基里连科的手垫入普京的背后,探进衣服里,掀起,手指摸到了普京脖间的红绳,绞紧。普京被勒得扭了扭腰,大腿被基里连科按住。
“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自己。”
“我喜欢的永远都还是你。”
他说。
基里连科的手开始在普京身上撩拔,摊开大掌附上普京的腰,另一只手穿过普京颈下捏住人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跟自己接吻。
普京明显感受到基里连科体温的升高。
少年并不不抵触情事,他既选择了基里连科,便也对这事做好了心里准备。
少年梗起脖子抿了抿基里连科的耳朵,呼出一口热气。
基里连科反而身形一震,改变了原本没打算做到底的想法,落在颈侧的吻猛烈如倾盆大雨。
普京上身的棉布居家服被褪去,露出精瘦的上身。基里连科埋头在普束锁骨处细细啃咬,舔舐。普京眼睛着着天花板,从喉咙挤出像小动物一样的呜咽。
基里连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
基里连科不止一次想象过少年的嗓音,特别是在他看电视综艺时电视里的男团元气的喊出自己的名字时。
他就开始想象少年嘴唇开合,喊他的名字。
如清泉冲漱山石,清风吹荡飘铃。
脖间的啃噬越发得狠,普京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湿润的触感往下,亲过胸前梅,在肚脐处打转。
普京的手抓紧了枕市,刺激对于未经情事的初哥来说已经足够强烈,甚至让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裤子也已经被褪去。
弱点被人抚弄,普京身体弯曲的孤度像因缺氧而挣扎的鱼。
手指粘着刚释放出的白浊钻进后庭,普京因为疼痛而用手肘抵在基里连科胸前。
基里连科亲了亲他的下巴,含住耳垂轻轻磨牙。
或许是害怕,普京乖得很,在基里连科怀里深呼吸,一点一点放松,任由基里连科摆布。
在基里连科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普京突然间就很悲伤。
基里连科总是很喜欢在他的耳边说话,早上的时候俯在他耳边说早上好,拥抱时留在耳侧的我爱你。
但是他这次一句话都不说。
敏感如他哪能感受不到其中悲凉,即使无法参透。
暖昧的浓郁,悲伤的厚重。
普京忍不住把头埋进基里连科的颈窝,大哭出声。
他不想说没关系,也不想说我爱你。
他只想味基里连科的名字,十遍,二十遍,很多遍。
常人都说春宵苦短,可此刻却漫长的像石头开出花朵。
基里连科耸动着慢,偏头细细地亲着普京的耳后。
别哭了,
我在呢。
这个世界,伤害的永远都是残酷之人的温柔。
普京昏睡过去的最后一个瞬间想到了这么一句话。
基里连科靠在床头发着呆。他也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跟普京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