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李长丰这么误会,误以为他是江陵陈氏子弟,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顶着八大世家之一江陵陈氏的名头,他在接下来的行事中会有很多方便,做为江湖上的顶尖势力,轻易不会有人愿意招惹。坏处是一旦这“名头”扬开了,被真正的江陵陈氏之人注意到,免不了会要找他算账,到时候也绝不是他轻易一句“误会”就能解除的。
就算他一直没主动承认过,但当其他人都这么以为时,他便等于还是借助了江陵陈氏的威名为自己谋利。拿他前世的话说,算是事实上侵犯了人家的名誉权。
当然,真要被人上门问责的话,他自然是绝不会承认。而且这种几率也应该不大,毕竟长庆县只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偏远小县。而且长庆县在大魏国的地理位置上来说,属于是北方。那江陵陈氏所在的江陵,则是处于南方,两地相隔甚远,估计传不到那边去。
像这种依托地方的世家大族,一般都有固定的活动范围,轻易不会跨出太远。不过像八大世家这种顶级豪门,自然活动范围要广的多,而且家中弟子行走江湖的话,也不会限于固定的地方。
比如眼下这个陇山李氏的李长丰,不是也跑到了长庆县这种偏远小县城来。
当然,对方一开始的目的地绝不是此处,甚至都未必会从长庆县路过,应该是昨晚黑风山上的那件事,才吸引了刚好在附近的李长丰赶过来探个究竟与看热闹。
李家郡望所在的陇山,是在西北之地,虽然距离此地也颇远,却也都算是同属于北方。相对江陵距离长庆县来说,还是要近上一些。
勾陈脑中转瞬想过这些利害关系后,先抬手示意旁边屋檐上的苏云龙也收起剑,然后含笑向底下的李长丰说道:“李兄说的极是,还是千万别生这种误会,免得被陈家找上门来。”
尽管他知道自己此时再怎么解释也没用,根本消除不了李长丰这自以为是的误会,但还是又多口解释了一句。
但这话落在李长丰的耳里,却是又被他听出了一语双关的味道,以为勾陈是在暗示他别向陈家告密,又立即回了个“我懂”的眼神,也是一误双关地道:“陈兄放心,既然陈兄不是江陵陈氏弟子,那他们自然也不会来找陈兄。”
对他来说,他才不管眼下的这个“陈子虚”是想要密谋什么,就算真有可能是在谋夺陈家家主之位,那对他们李家来说,也是只有好处没坏处。八大世家内部也是有竞争关系的,哪一家都巴不得别家乱,自家好。所以对这种有损陈家的事,他自然是不会去主动告密,甚至还巴不得这个“陈子虚”更强大一些,这样才会给江陵陈氏本家带来更多的麻烦。
说罢一顿后,李长丰没等勾陈接话,又立即接着说道:“陈兄,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刚才都是一场误会,是我误会了陈兄跟这位赵姑娘的关系,贸然就向陈兄出手,还望陈兄勿怪!”说罢,又拱手向楼上的勾陈行了一礼,态度还显得颇为诚恳。他刚才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横插一脚,率先向勾陈出手发难,也确实是他有错在先。
“李兄客气了,既然是不打不相识,那咱们相识一场,也就不必计较这个。今日能够在此相识,也是我与李兄的缘分。”眼见李长丰竟然肯先行给他赔礼道歉,勾陈便立即就着台阶下来。
他自然是不想跟这个李长丰真正结仇起什么冲突,刚才出手还击,那是迫不得已。对方先来惹他,他也不是软柿子好拿捏的。但这时知道了李长丰的身份来历史,他虽然也并不怕,但这种江湖顶尖势力,能不招惹,自然还是不招惹为好。
“陈兄雅量,”
也都算是同属于北方。相对江陵距离长庆县来说,还是要近上一些。
勾陈脑中转瞬想过这些利害关系后,先抬手示意旁边屋檐上的苏云龙也收起剑,然后含笑向底下的李长丰说道:“李兄说的极是,还是千万别生这种误会,免得被陈家找上门来。”
尽管他知道自己此时再怎么解释也没用,根本消除不了李长丰这自以为是的误会,但还是又多口解释了一句。
但这话落在李长丰的耳里,却是又被他听出了一语双关的味道,以为勾陈是在暗示他别向陈家告密,又立即回了个“我懂”的眼神,也是一误双关地道:“陈兄放心,既然陈兄不是江陵陈氏弟子,那他们自然也不会来找陈兄。”
对他来说,他才不管眼下的这个“陈子虚”是想要密谋什么,就算真有可能是在谋夺陈家家主之位,那对他们李家来说,也是只有好处没坏处。八大世家内部也是有竞争关系的,哪一家都巴不得别家乱,自家好。所以对这种有损陈家的事,他自然是不会去主动告密,甚至还巴不得这个“陈子虚”更强大一些,这样才会给江陵陈氏本家带来更多的麻烦。
说罢一顿后,李长丰没等勾陈接话,又立即接着说道:“陈兄,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刚才都是一场误会,是我误会了陈兄跟这位赵姑娘的关系,贸然就向陈兄出手,还望陈兄勿怪!”说罢,又拱手向楼上的勾陈行了一礼,态度还显得颇为诚恳。他刚才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横插一脚,率先向勾陈出手发难,也确实是他有错在先。
“李兄客气了,既然是不打不相识,那咱们相识一场,也就不必计较这个。今日能够在此相识,也是我与李兄的缘分。”眼见李长丰竟然肯先行给他赔礼道歉,勾陈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