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
白纤嘟囔,“你是不是和我们老板打架了!”
“?”
白纤佯装抽噎,“我今天遇见了周粥,她跟我说,我们老板给你下跪!你是不是跟人家打架了?”
“我没...”
白纤忽而哇的没泪大哭,抱紧着花秋说道,“你有没有受伤啊!有没有不舒服!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我们老板可凶了,他一定下手很狠!”
花秋一指禅摁住白纤的脑门。
“为什么我会被他打?”
白纤撇着嘴认真想着,回答道,“因为你太高冷,看着有些找打。”
“...”
白纤立马开始拉起花秋的长袖子,检查着她身上有没有伤。
“有没有?有没有?”
没有...
“该不会是内伤吧...”
花秋简直无语。
“姐姐!去医院!”
花秋一把拉住话多到不行的白纤,“我就是医生。”
白纤眨了眨眼睛,眼珠子转了转,将花秋的右手搭在她的左手上。
“你自己把脉看看!”
“我真没事儿。”
白纤突然不说话了,直勾勾地将花秋看着。
下一刻,她将花秋抱进了自己的怀中。花秋只觉得别扭正想推开,忽而听得头上传来一声软软的声音——
“姐姐一定受委屈了吧。”
花秋陡然一滞...
‘受委屈了吧,来,母亲看看。’
花秋喘了口气,鼻头猛地一酸,闭上了眼睛。
花秋守着白纤睡着了,她回到了房间后又坐在了阳台的椅子上,她蜷缩着身子,轻抚手臂,白纤喝了药睡得安稳,而花秋一夜无眠...
白纤的话让花秋想起了母君,是,她想母君了...
从前在天宫,每日每夜的跟着秋呈学习,跟着父君一起并肩作战,她所受的委屈,自母君归墟之后,便再也无处言说。
小时候母君总是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让逐木给她看伤,再做一碟花糕,后来...没有后来了,这些都只是成了过去。
第二天白纤是和花秋一起到的拍摄场地,大清早白纤还没睡醒,就等待着上妆,睡眼惺忪仿佛下一秒就能睡着。
“前辈!”
林迦进来时,看见了一旁的花秋,礼貌性的点了点头便不再有交集。
“你来了?我困死了...”
白纤打了个哈欠,林迦笑了笑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今天拍摄的妆感要强一些,白纤你皮肤真好。”化妆师羡慕的说着,闭着眼睛的白纤笑了笑。
“还不是为了工作。”
化妆师是个男人,有些娘娘腔,翘起兰花指在白纤眼皮上刷了刷,又在脸颊上刷了刷,一边嘟囔着说道,“明星这工作,对女孩子不好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