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斓曦,你不要闹了,算了吧。”
“算了?那个贱女人在诬赖我们你看不见吗?我刚刚砸过去的时候,她的额头根本就没有出血,那个伤口根本就是她自己趁着我和落以琛发生争吵的时候偷偷划伤自己的。
“斓曦。”
余晚晚的劝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叶斓曦仍然暴跳如雷,固执地站在屋子里挥舞着自己的拳头,打算跟落以琛死磕到底。
邱敏依额头上的血越来越多,眼泪也流得越来越凶,落以琛出于内疚,紧紧地用手帮她捂住伤口,任由她依偎在自己怀抱里低声哭泣。
邱敏依的哭声,叶斓曦的吵闹声,余晚晚的劝说声,像无数只从四面八方飞奔过来的蝗虫一样,密密麻麻地围绕在他身上,啃噬着他的骨架。
终于,落以琛被吵得受不了了,他对着叶斓曦和余晚晚怒吼起来。
“够了!两个疯子女人,快吵死了。打伤了敏依还不知道悔改,一个劲儿地在那里叫嚣,什么素质?跟市井泼妇有什么两样?”
“喂,落以琛,你搞搞清楚好吗?刚刚和你吵架的人是我,不是余晚晚,你骂她干什么?”
“行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就是故意的,合起伙来冤枉敏依。还故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唱一和地在这里胡搅蛮缠。
你们两个平时好得跟一个人似地,她跟你有什么区别吗?都是一丘之貉罢了。
原先我还以为余晚晚还有点与众不同,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以前是我错看她了。表面上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实际上跟你叶斓曦没什么两样。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得一点错都没有。”
“落以琛,你丫挺是被这个贱女人灌了mí_hún了汤吗?刚刚我们两个人顾着争吵去了,是余晚晚亲眼看见邱敏依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把自己的额头划伤的。你知道,晚晚从来都不说谎的。”
“够了,从来不说谎?她对我说的谎还少吗?她说自己和许烁是清白的,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这就是天大的谎话。
而且,从你们刚刚和袁朝阳一起吃饭的情景来看,说不定她和袁朝阳还有什么过去呢。不说谎?不说谎的人说不定都让我头上长满草原了。”
“落以琛,你他妈是疯了还是瞎了?
余晚晚和袁朝阳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也在。你也在。一大群人都在一个屋子里吃饭,她还能把你给绿了?
再说,袁朝阳也没有吃多长时间,余晚晚就叫他先回去了呀。”
“越是这样越有鬼,袁朝阳看余晚晚的眼神就不对。”
“落以琛!”
“算了。你们两个不要再说。斓曦,你也不要为了我和他争论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们解释了,他也不会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走。”
余晚晚拉着叶斓曦就往门外冲,正好和提着医药箱赶过来的孟平安和刘特助撞了个满怀。
“夫人,叶斓曦,你们这么着急是要往哪里去?”
落以琛冷冷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
“想走?没那么容易!”
“哎呀,落总,这是怎么了屋子里一片狼藉,这是发生什么事情啦??
“孟医生,你赶紧过来给敏依小姐包扎伤口,她的额头被那个疯子用玻璃杯砸出血了。”
“好的,落总。”
“刘特助,把这个两个疯女人送到警察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