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鲜卑人,虎吞狼咽将所有的羊肉连汤一起吃完了,手脚麻利的,吃的肚圆滚滚,跑的慢的,只能舔锅闻味道。
千夫长用手剔了一下牙缝的肉渣,心满意足道:“这些汉人真是愚蠢,把锅架在这里,这不是给我们送吃的嘛,哈哈……”
“对,大人所言极是,他们简直就是一群蠢货。”
几名亲信连忙拍马屁回应。
没过多久,一名鲜卑汉子紧紧的捂住肚子,脸色难堪至极,左看右望了一下,连忙夹紧双腿,向一旁的草丛走去。
这人还没走到草丛中,就感觉大腿一凉,立马扒拉下裤子,蹲了下去,顿时响起了一阵劈哩叭啦的声音。
“啊……”
汉子完事之后,刚站立起身,便看见数十个人向这边冲过来,和他如出一撤,都是夹紧双腿。
不一会儿,草丛里响起了接连不断的炮仗声,一个比一个响,生怕落人后。
汉子笑道:“你们真是………”
汉子话还没说完,肚子里面又开始翻江倒海,比刚刚还难受,连忙说道:“不好,老子肚子又难受了,你挪一挪地方,让我蹲下来。”
千夫长看着眼前的一幕,惊讶的道:“你们这都是怎么了?都他娘的在拉稀?”
“咕……”
千夫长肚子里面开始响个不停,没几下,便开始受不了,大呼道:“肚子难受,痛死老子了。”
随着千夫长的沦陷,一千鲜卑人无一幸免。
“杀!”
就在此时,凉定关门大开,一队弓箭手奔走而出,足有五百多人,对着这群鲜卑人射了过去。
“嗖!”
“嗖……”
箭羽如雨而下,劈头盖面向鲜卑人急射而去,立马便响起了鲜卑人凄惨的嚎叫。
“我的屁股……”
“我的眼睛!”
一个接着一个鲜卑人倒地不起,和地上的秽物混为一体,千夫长一手提着裤腿,一手捂着肚子,喝道:“快上马,快……”
“大人,上马!”
几名亲信连忙将牵过来一匹战马,搀扶着千夫长上马,可是人一挪动,肚子又难受至极,一股暖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不行,老子又受不了了!”
千夫长苦不堪言道。
亲信连忙说道:“大人,保命要紧,我们先撤!”
千夫长费力的骑上战马,伏在马背上,一动也不敢动,准备逃窜。
“走!”
亲信狠狠的的打了一下马屁股,然后战马吃痛,奋力一跃,向前跳了出去。
“咚!”
马蹄声起,千夫长眼睁睁的看着倒载飞了出去,胯下的战马跪倒在地,久久不能站立,原来前蹄落进了暗洞中,伤了腿骨,起不来了。
“杀!”
弓箭手的箭雨之后,又一队步兵从凉定关冲了出来,每一个都手持圆盾钢刀,高声呐喊着,向鲜卑人杀去。
千夫长吓得腿脚发麻,哆嗦不已,只能手脚并用,向前逃跑,可是没爬几步,便被一柄明晃晃的钢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要杀我……尉迟金,你个贱奴,你想干什么!”
拦住千夫长的人,正是尉迟金,而这个千夫长,就是尉迟金以前的主人,没有少用鞭子抽他。
尉迟金厉声道:“图布里亥,昔日你杀害我家人的时候,我便对天狼神发过誓,一定要宰了你,真是天狼神保佑,今天便可以让我手刃仇人。”
“不,你不能杀我,我可是黄金家族的成员,单于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尉迟金讥讽的笑道:“魁头那个蠢蛋也要死,我已经投奔太守大人,他才是天狼神之子,早晚有一天,整个草原都会臣服于他。”
图布里亥惊恐道:“你个叛徒,不要杀我,不……”
不待他的话说完,尉迟金便挥刀落下,图布里亥的身子和头颅如折断了的木偶,一分为二。
“速战速决!”
尉迟金高声喝道,然后又挥刀砍向另一名敌人,一连杀了十八个人。
不一会儿,一千鲜卑人全部惨死当场,无一生还。
“喝!”
“我们赢了!”
凉定关上,近千士卒高声吼道,响彻整个原野,在这片大地上,经久不衰。
……
次日,魁头亲率大军前来,接近五万人马,无边无际,如人海马流。
魁头本以为先锋部队为他修好大营,可是却只看见满地鲜卑人的尸骸,无比震惊的咆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一千人,一千人全部死在这里了?”
“句芒,给本单于踏破凉定关!”
句芒虎躯一震,高举狼牙棒,长声喝道:“句突,领三千人去破关。”
这句突是句芒的亲弟弟,武艺只比自己弱一点点,号称中部鲜卑第二勇士。
句突单臂举起一杆大旗,然后重重的插入地里,高声回道:“遵命!”
“呜呜……”
号角声起,三千鲜卑勇士应声而出,在句突的率领下,向凉定关扑来。
“将军,敌人来了!”
尉迟金目光灼灼,向岳飞禀道。
岳飞回道:“此鲜卑人的试探性进攻,不必惊慌,让弓箭手全部进入箭楼,看见敌人进入射击范围内,只管乱箭射杀。”
“诺!”
尉迟金连忙领命而去。
“裴元绍,周仓,你二人带领五百军士去附近搬运石块过来,这将是一场持久之战,多备一些,以免让敌人钻了空子。”
“遵命!”
两人也领命而去。
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