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达昌的话刚刚说完,雷香君便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看着雷香君这样,朱达昌立马便开始手足无措。
“哎呀,你哭什么嘛,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嘛,你就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达昌哥,信是你先给我写的,现在你又是这个样子,你要让香君怎么做才对嘛?”
朱黑炭找人以朱达昌的名义给雷香君的那封信,虽然是没有什么很明显的情爱字眼,可是字里行间的文章里边,却还是透着一些其他的味道的。
从小就在家中读书的雷香君,更是容易把那封信的意思吃透。
这样的雷香君,不仅是能够吃透信里的意思,更有可能把信里的含义吃的太透。
不过,像雷香君这样的思维,朱达昌是无法理解的。
见雷香君梨花带雨的说着,这下的朱达昌心软了。
不仅是心软了,还感觉很理亏。
“香君,我知道...我知道你...,哎,我就这样说吧,这件事情我是心甘情愿的,不过静蓉现在还有身怀有孕,我不能让她再抛头露面,万一搞出什么篓子来,我朱达昌的罪过就大了。”
“行,那你去吧,不过我这里你还是可以再变卦的,只要你这里变卦了,我还是可以找姐姐说去。”
“不会不会,我不会再变卦,只要你好好的把自己个儿的伤养好,咱们就找个好日子把婚事给办了。”
说到这里的朱达昌,没有等雷香君再说什么,便是急急忙忙的走出了屋子。
当朱达昌推门走出屋子的时候,先是深深的呼吸了一通的朱达昌,这才又匆匆忙忙的向伙房走去。
朱达昌向伙房走去的此时,正好是马静蓉大打出手的时候。
此时的马静蓉,挺着一个不算是太大的肚子,正在用一根木棍子搅和着腌缸里的腌汁。
而此时的伙计们,都是小心翼翼的看着马静蓉。
这时候老院里的人群里边,马静蓉既没有看到朱母,也没有看到连有礼。
此时已经是大上午的时分,此时的连有礼一定在柜上忙乎?而此时的朱母,应该又是回去照看孩子了。
搅和了一通腌汁的马静蓉接着便对所有人说:“为什么腌缸里也会有蛆壳,腌缸里的盐分这么重?蛆在腌缸里能活吗?”
听到马静蓉如此问,此时的大伙儿?便开始面面相觑起来。
看他们一个个的神态此时的马静蓉就心里有数了。
看着大家伙儿如此,马静蓉便接着说:“你们是不敢说对吗?好,你们不敢说无非就是怕惹人,怕惹人无非就是怕丢了营生。
既然你们怕丢了营生全部都扣,不过,谁要是跟我说出原因,我就给他加工钱?不仅要加工钱,还要让他管事儿。”
马静蓉这样说的效果?还真的是立竿见影,马静蓉的话刚刚说完,有个后生便站出来说:“夫人,是这样的,老夫人为了省出一些盐巴来,就让我们每次腌肉的时候,都要少放一半的盐巴。”
听到那后生如此说,马静蓉其实是不理解的,盐巴少一半出来,那牛肉不就变得没了味道了吗?
想到这些的马静蓉,直接用手蘸了一下腌汁后,就把自己的手指头送到了嘴里。
“怪不得这么淡了,老夫人这样腌渍出来的牛肉,放到柜上卖还能有味道吗?”
“夫人,柜上的熟牛肉是不会变味道的。”
“为什么不会变味道?”
“夫人,原来的时候,只要是腌好的牛肉,我们还要洗一遍再下锅煮,不过现在就不洗了,不仅是不洗了,还要在煮肉的老汤里再加一部分盐巴,这样一来的话,煮出来的味道就不会缺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