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月光石是太y-in星君炼化万年以上的内丹,月光辉烁万里,神力威烈,凶恶在前无法妄起,能辟除一切妖法邪术,所以偏僻地域的邪术师无论如何害不到你……」
这、他是说……
果然,他说:「你自己就是最厉害的法器,有那颗月光石保你,连太y-in自己都害不死你。」
我惊讶的都松了手,原来我就是法器啊!师父又y-in我了……不、不对,师父根本是牺牲他自己来保我!
我又想哭了——
只听流水真人又说:「急躁办不了事,再说,太y-in放弃天上星君之位,甘犯天条也要跟你在一起,如今不过是承受情障的反扑……你自己好好想想,个人造业个人担,我帮不了你。」
我有些呆愣,一语惊醒我梦中人,当初虽然师父用些j,i,an险的方法规避了天庭的责罚,下凡跟我在一起。不过,流水真人说的没错,天理循环,报应不爽,长相厮守是要付些代价的……
「……小明、小明?」季老师在旁边叫我,愁容满面:「……小狐受伤了,我又没能力帮你……对不起……哥哥他衹能靠你……」
看看四周,客厅里只剩季老师跟我两个人,流水真人趁我发呆思考的时候,带着小狐狸溜走了。
不过,我心定了,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先安慰季老师,跟他说不用担心,我会救回师父,救不回来,我也不回来了,请季老师先好好想个安抚两位高堂的理由吧。
我回到师父的家里,先是把今天的事写在日记里,做个纪录,待会还要回三清坛见老爸老妈,跟他们说我要跟师父上山学仙了,可能好几年不回来,这样,就算我真的回不来,他们也不会太担心。
好,出发了。
16
丁亥年十一月五日星期一,农九月廿六日
宜祭祀嫁娶忌开市
回来两天了,今天总算回复了点元气,赶紧写写日记,把过去两天里我牺牲奉献的j-i,ng神作个记载,这样以后师父要再打我骂我茶毒我,我就把这事拿出来提,表示本徒弟对他忠心不贰一片赤诚,他想打也打不下手了。
记得前天我回老家三清坛看望过父母后,趁天还没黑,我又驾风神行,穿过海洋,到另一个国度里,皱巴巴外星人所在的山中竹楼前。
跟早上的气氛不同,现在竹楼里外安静的很,连个鬼影都没有……奇怪?难道是因为早上我们来s_ao扰,他们为了免麻烦,退走了?
可是皱巴巴外星人的气还在,却淡了些,而且不再那么刺人心骨,让人发颤。
我心底真是不安……
看看太阳已经逐渐偏西,时间不能再拖下去,等入夜,降头师的法力会逐渐加强,我得在太阳下山的带同师父。
推开竹制的门,静谧的环境里,门板叽嘎的摩擦声格外响亮,我侧耳倾听,门内无异样,我于是放大胆子,走进上午跟阿玲和阿威叫嚣的宽敞庭院里,开放五感,要采测师父、或是皱巴巴外星人的正确位置。
庭院之中意外站了个人。
「师父!」我忍不住喊叫。
真的是师父!他负手悠闲地站在几株绿竹下,情态悠然,身上已经换穿了跟早上守在门口那些人同样的穿着,对我微微笑着。
「小明。」他点头说:「你来晚了。」
我看看四周,没半个人,朝他走过去,问:「帅父,坏人都到哪去了?」
「你说降头师吗?他制伏不了我的魂魄,我趁机夺回r_ou_体,驱走他们了。」师父说。
这样哦,我忍不住抱怨。
「师父你老人痴呆了是不是?既然把皱巴巴外星人给赶跑了,就赶快回家嘛,我担心死了,还以为这回会九死一生、十死无生呢!」
「是我疏忽了。」他笑笑,对我招手:「来,小明……」
我过去他身前,很高兴地也对他笑,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贴上他胸口,瞬间他胸门与符纸交贴的部分发出了浓浓的白烟,然后是滋滋滋的美妙音效,彷彿一块烧红的烙铁放入冷水后的那种声音。
他大惊失色,倒退数步,将胸口的符纸扯掉,指着我喊:「你、你怎么知道……」
我笑:「身体是师父的没错,魂魄却不对,哼,一张怯魔符就测出来了。」
同时间踢踢躂躂,好多人从竹楼里跑出来,其中两个是阿玲和阿威,他们仿彿事先受到指示,没多问什么,衹是把我跟那个人围起来,手中个个拿着奇怪的法器,都是我没见识过的。
小case,我上过天庭,那些神兵神将要凶恶多了。
我开骂:「师父很少笑的,衹有打我屁股时才会笑……还有啊,我每次说他老人痴呆,他一定敲我头,你对我和蔼可亲,当然是冒牌货囉!」
得意洋洋,谁说我笨的?
他笑了,y-in恻恻,却又不是师父那种y-iny-in的笑容,总之邪气很重,重到我j-i皮疙瘩又起来。
狠毒地,他说:「……以为你跟千年的妖j-i,ng吃了亏回去,不敢再来了……」
一股怨恨的念迅速在我胸口盘据,我气血胸涌起来,眼前明明就是师父的身体、师父的声音,可是不对、不对!形体是我熟悉的那一个,可是主宰其形体的那个灵魂不对!
格格不入极了!恶心,师父的身体居然被个恶心的人所使用,我看不惯!
欲杀之而后快!
咬着牙,我下最后通牒:「喂,你这个……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回到你原来的躯壳,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