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方祁张了张惺忪的双眼,长臂一伸又要够吴省,爪子还没伸过去,就听他“唉哟”一声,手臂软软地搭在床上。
吴省顿时紧张起来,连忙给他捏手臂松弛肌r_ou_,道:“别乱动。”
霍方祁只觉就算手臂再被他压上一整天也无所谓。
番外3、吴省番外、如醉方醒(23)
霍方祁的身体就像雕塑一样比例j-i,ng准,手臂修长有力,肌r_ou_线条流畅,即便此刻是麻痹的状态,也无损它的美感。
然而,这条完美的臂膀上,有了瑕疵。
吴省的手指在按捏到手腕上时,停了下来。
“这是谁咬的?”
一个深深的咬痕突兀地出现在霍方祁的手背上,还没有完全愈合,皮r_ou_泛白,齿痕的清晰度足可见凶手用了多大的力气,几乎可见骨吧!
咬痕……
他的视线移向手臂的位置,虽然光线昏暗看不太清,但是几条浅淡的抓痕没有任何掩饰,又抓又咬,带着情`色的标记,深深刺痛了吴省的双眼。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感情地质问他,霍方祁沉默了一会儿,选择了拒绝回答。
吴省抬起头,身体一动,温热的液体缓缓从他后`x,ue里涌出来,流到腿上,脚踝上,又很快被空调吹得冰凉。
他们昨晚没有戴套。
他闭了闭眼,不敢看霍方祁此时的表情,也不敢继续想下去。
那种隐隐作呕的感觉像海潮一样把他打翻到深渊里。
这是失望在作祟。
慢慢恢复知觉的手臂艰难地抬起,想要去摸一摸吴省的脸,被吴省啪地打开了。
霍方祁难得在床上感到无措,但他又不能解释什么,手臂尴尬地停在半空。
突然,吴省一把抓住他的手,霍方祁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牙齿已经狠狠地咬上了那个齿痕。
像是故意要覆盖那个痕迹,吴省咬得非常用力,犬齿尖锐地刺入皮r_ou_,很快,血液渗到他嘴里,给他一种报复一样的快感,于是他大口吞下了霍方祁的血液。
霍方祁只在最痛的时候微微挣扎了几下,随后便任由吴省了。或许是出于不能解释的愧疚,或许是其他,他的心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发泄完了,吴省还是叫了客房服务,要他们送药箱来。
期间吴省理都不理他,只是专心地给他清理血r_ou_模糊的伤口,撒了药粉,仔仔细细地包扎起来。
吴省嘴角挂着血丝的样子,意外地……好看,霍方祁看着看着走了神,继而苦笑,他这只手还真是历经坎坷,再被咬一次的话,肯定要掉二两r_ou_的。
“等下记得去医院查体,人的牙齿比狗要毒。”吴省抬手,抹掉嘴边的血,嘲讽地说,“其实担心的应该是我,对不对?”
霍方祁听出他字里行间是嫌弃自己不干净,当真有苦难言。
“既然你自称是医生,自然都懂。”
吴省下了床,揪下床单一角随意擦了擦腿上的j-i,ng`液,忍不住皱眉:“你到底懂不懂规矩,如果下次还这样,就不用有下下次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就在他要关上浴室的门洗澡时,霍方祁硬邦邦地说。
吴省诧异了一刹,倒是没想到会从他嘴里挖出解释的话,但他只觉荒谬,拧开水龙头。
几分钟后,客房的门开了又关上。
吴省草草冲洗了一遍,披着浴巾跑出来,霍方祁已经走了。
他似乎是怕吴省没有听到他说的那句话,留了一张字条。
字是医生体,潦草出了风格。
“不是你想的那样。”
吴省念了两遍,把纸条揉成一团,良久又展开。
被反复蹂躏过几次的便签纸脆弱不堪,被他小心翼翼地收在了钱夹里。
番外3、吴省番外、如醉方醒(24)
本年最后一场台风光顾了s城,带走了最后一点暑气。
吴省陪几个新人试镜结束后,没想到遇到了张享和张韬。
如今张韬还是《荒岛求生》的常驻嘉宾,而其他几位已经陆陆续续因为各种原因相继离开。能留到现在也是一种本事,吴省对上张韬灿烂阳光的笑脸,打了个招呼。
张享送张韬离开后,返回来约吴省去他家吃完饭,说是天气凉了,家里做了羊r_ou_汤,补身体最好。
一想到自己送上门享受晏大影帝亲手做的爱心靓汤时他郁闷的表情,吴省便欣然接受了邀请,并且兴致勃勃地弄了一瓶好酒。
路上吴省念念叨叨抱怨晏怀章做了一手好菜从来不外露,害得让只能靠沾张享的光,张享立刻大方地表示以后一定多多邀请他来做客。
至于晏怀章高兴不高兴,吴省可不在乎。他给自己添堵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自己的心情呢?
一小时后,晏怀章那个被布置得整洁温馨的公寓里充满了羊r_ou_汤的香味,吴省大摇大摆地坐在饭桌前,等晏怀章上菜。
“阿享啊,好福气啊!”吴省偷偷竖起大拇指,“御夫有术!”
张享微微一笑,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吴省得瑟起来:“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他大概没有想到自己之前被晏怀章当老妈子使唤的时候是何种悲惨的状态……
晏怀章没好气地踹了他的凳子一脚:“让一让,烫到你我不管!”
吴省敏捷地低头,那只滚烫的汤碗堪堪从他头顶擦过,再看他给张享端汤时小心翼翼的姿势,还不断小声叮嘱:“吹凉了再喝,有点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