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
任我行没理会楼下小二罗里吧嗦的这么晚才回来的话,直接吩咐了来两壶这里最好的酒就带着东方不败直接上楼了。
看着任教主对店小二飞扬跋扈的摸样和语气,东方不败不自觉的叹息,幸好盈盈不在,不然看到他爹在我面前一副别扭小猫的温驯摸样还指不定会有什么反应的。
放下心里的想法,东方不败跟着任我行进了他的客房。等任我行点着了灯,东方不败毫不客气的坐在桌边,拿起桌上已经冷掉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开玩笑,刚才说了这么多话,这会不补充一下口水怎么行?
“不准喝,这个都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了!”
任我行刚想坐下就看到东方不败的茶杯已经送到嘴边了。生怕他喝到冷茶会不舒服,于是任我行眼明手快的抢过那杯茶。
到了嘴边的口水补给就这样被人抢走了,东方不败一肚子的火。就是风清扬也从来不曾直接动手抢他手里的茶杯,那个男人总是会在他跟别人说了很多话之后直接给他倒一杯热茶,既暖手又解渴。
憋着火,又不让喝水,东方不败的脸色当然就不如刚才来的好看了,“任教主,我说您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我是好心,那茶水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了。这么喝下去对胃口不好。”见东方不败有些不领情,任我行的脸上也是讪讪的。
叹 了口气,东方不败决定赶紧让他说,说完好赶紧回去睡觉,福州的那位分舵主可是教里的老人,又是任我行的旧部,难保看到任我行不会起什么别的心思。不过他们 俩刚才好像是走了个脸对脸啊,而他来的那个方向似乎就是福州分舵的所在地啊,这人莫不是已经见过他那些旧部了?
想到这东方不败心里一惊,可是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难道自己在西湖梅庄给他的打击还不够么?这人居然还想这要杀回黑木崖夺取自己的教主吧之位?那现在自己跟他这么脸对脸的坐着会不会很危险?看来那个福州分舵是不能住了。
打定主意,东方不败就开始试探任我行到底要干什么了,“任教主找我到底有什么话说啊?”
“呃……没什么,就是看你一个人夜里走路还发呆想问问怎么回事。”有话说?那不过是任我行想跟东方不败多一点相处时间的借口,既然是借口,那就借口到底吧。
“呵呵,没想到任教主倒是关心起我来了,”打量了一下四周,东方不败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说道:“说起来,本座似乎没看到向兄弟啊,怎么任教主也是一个人?”
“客官,您的酒到了。”正当任我行想接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小二的声音。
耐着x_i,ng子让小二进来放下了酒,任我行拿起一只酒壶给想给东方不败倒杯酒,结果他还没动手就看到东方不败直接拿了另一只酒壶微微高举,直接对着嘴灌了下去。
透明的液体,顺着酒壶的边缘倾泻而下,如同从天上泉水自高处落下直接进入了东方不败张开的红唇里。
任我行愣愣的看着面前仰着头喝酒如同喝水的东方不败,心底有说不出的震惊。
如 果说当日在西湖梅庄中那个握着酒杯一脸没落的东方不败让他疼到心间,那现在这个豪迈饮酒的东方不败更是让他想拥进怀里好好呵宠。他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 幕,东方不败艳红的唇映着夜色里晶莹剔透的酒,还有他吞咽时,那脖颈间小巧的喉结做着规则的上下运动,有些酒因为角度的关系,并没有进入东方不败的嘴里, 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沿着那纤长的脖颈曲线钻进了东方不败红色的衣服里,这样的场面在夜色显得格外诱人。看着这样的东方不败,任我行不禁觉得有把火在下腹燃 烧了起来,他现在恨不得撕了东方不败身上的红衣,将那些遗留下来的酒舔个一干二净。
东方不败一口气将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壶,用红色的衣袖优雅的擦拭着嘴角流下的酒渍,长长的出了口气。转过头来,东方不败就看见任我行拿着酒壶愣愣的看着自己,眼睛里似乎有着当年风清扬看自己时的神色,微微皱眉催促道。
“任教主有什么事就说吧。”
被东方不败皱眉的动作弄的一愣,任我行暗自咽了口唾沫,压下满心的火焰,继续刚才给东方不败倒酒的动作,“你渴了?”
“嗯,刚说了不少话。”接过任我行递过来的酒杯,东方不败继而笑道:“没想到任教主居然有一天会给我倒酒,赶明儿这太阳是不是要从西边升起来啊。”
看着东方不败因为刚才的就而有些红晕的双颊,任我行忽视了东方不败刚才话里的嘲讽意味,直接问道:“你在福州干什么?风清扬呢?”
“我让他回黑木崖了,说起来任教主不也是一个人在福州吗?您身边那位忠犬不也没在么?”东方不败笑盈盈的将问题丢了回去。
听东方不败提到向问天,任我行有些不高兴了。怎么你还想着他?莫不是念着你们同行的那三个月?
“我派他出去查查盈盈为什么会陷在少林寺了。”任我行的声音闷闷的,“你就这么让风清扬一个人回黑木崖,不怕他回去屠戮教众吗?”
东方不败把玩着酒杯笑道:“任教主放心,我跟风清扬在一起八年,他要是相对日月神教动手犯不着找那些教众,更何况他这些年有空还会指点下那些堂主的武功,我想没人会蠢到明知要弄死还给自己树敌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