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舞轻拢慢捻,直把柳棋的小红豆搓成大红豆,才将银针穿过去。甫一穿透,柳棋腰腹一挺,几乎将坐在腿上的秦司顶出去。压抑地嘶吟闷在王爷纠缠的唇舌间。
若不是九龙锁 阳环在,恐怕刚才那一下,就让柳棋高高地s,he了出来。
赵舞还要笑话他,“爷您瞧瞧,才穿一个,就小死过一回了,还说不喜欢。”
柳棋泪珠顺着眼角滚落下来,看表情,却是舒服大过痛苦。
王爷舔过泪珠,示意赵舞继续,又指挥秦司则将柳棋的锁 阳环拆下。柳棋那话儿翘得笔直,顶上已经溢出透明的粘液,秦司握紧根部,整个含进嘴里。
赵舞趁着柳棋沉迷中,抽出银针,将细碎红宝石银环解开扣,顺着刚才的孔洞穿过去,再扣上。
一滴艳红的血珠从伤口沁出,赵舞舔弄吮吸,直到不再流血为止。
第二针下去时,柳棋爆发了,s,he了秦司满嘴。待两个环穿好,王爷摸着红肿的两颗红豆,还弹了弹晃动的两个银环,想了想,又从紫檀木箱子里取了一条双开叉y字型的细长金链子。开叉的两头正好分开扣在两个银环上,另一头则扣在锁 阳环上,重新套在柳棋的底下。
漂亮的金链子从柳棋的胸口蜿蜒滑过他紧致的小腹肌,没入双腿深处,衬着他蜜色肌肤,色相诱人。
考虑第二天围猎,王爷没动柳棋后 庭,只把他四肢大张地捆在榻上,当作一盘观赏大菜,让几人餐了一把秀色。
西山大营烈旗招展,长号齐鸣,十分热闹。
柳棋换了定阳王府侍卫长的衣衫,胸口的环儿被摩擦的,又有些痒,又有些疼。他拉长了一张脸,背着长弓,懒洋洋地策马缓步前进。
什么打猎!他负责外围警卫,离狩猎的场子还有几里路远,别说狮子老虎了,连只兔子都看不见。大变态居然骗他!早些时候,轩辕烈带着秦司那一队侍卫伴着太子和那个什么罗嗦王往场子深处去了。
他被勒令和程路一起,呆在外围。虽然因此,他不用担心和过去那些熟人相遇,但呆在这里,哪有机会狩猎阿!
腰带卡着那条金链子,说不出的难受,柳棋越发觉得吃亏。
忽然山道边西簌几声,小树后钻出一头麋鹿,探着半个身子,看到柳棋一行人惊恐地又要逃窜。
柳棋j-i,ng神一振,抽出背后长弓,搭箭s,he去,正中麋鹿的腰间。
程路眉头一皱,未等喝止,麋鹿掉头,带着箭跌跌撞撞奔逃入林。柳棋拍马就追。
程路心底掠过一丝不安,他刚次似乎看见麋鹿后腿有伤,不会是谁已经瞄准的猎物吧。
“小棋回来!”他一喊,柳棋跑得越快。他无奈地拍马追上去。
麋鹿在林子里乱窜,跑了好一段路,才哀鸣着倒下,柳棋高兴地下马,走近去看。这可是他长那么大,头回猎到这么个大家伙。
才走几步,后面马蹄声声而近。柳棋以为是程路一行追上来了,头也不回,只顾考虑等下怎么把大家伙带回去给大变态看看。
骏马嘶鸣着停在柳棋身后,马上的人长臂一舒将柳棋揽上马去,搂抱在怀里,下颌抵着柳棋的脑袋,
亲昵道“不是说不舒服就不出来了吗?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柳棋听到的是一连串的咕噜咕噜,半声也没听懂,不过这不妨碍他判断背后的男人的身份,会说番语的一定是那个什么西蕃罗嗦王了。
柳棋后肘立时顶上去,扭身就要下马,嘴里斥喊,“放手!”
那西蕃亲王似是非常习惯应对这种反抗,铁臂一紧,勒得柳棋气息一紧,口中却换成天朝话,“你又闹别扭,都闹了那么多年了。”
说着竟然伸手滑入柳棋的衣衫缝里,乱摸起来。摸了几下,扯到一条细细金链,西蕃亲王惊异道,“什么东西?”
柳棋被扯得生疼,呦呦乱喊,“混蛋,放开小爷!程路!程路!”
死程路跑到哪里去了?
西蕃亲王一把拎起柳棋,在马上给他翻转身子,捏着柳棋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来。这西蕃亲王个头巨大,柳棋在他怀里如同娃娃一般,半点挣扎余力都没有。
“有趣,真是有趣!”那罗嗦王转过头,还让身后的侍卫长看,嘴里叽哩咕噜又是一长串蕃话。
那侍卫长也是非常惊讶,盯着柳棋看个不停。西蕃亲王看他眼发直,心中又生出几分不悦,挡住侍卫长的视线。
他的手还伸在柳棋的怀里,索x_i,ng扯松了柳棋衣衫,掀开条缝来瞅,看到金链子银环子,古怪地笑了。
第二十七章
柳棋剧烈挣扎间,隐隐听到马蹄声,欣喜地高声就要呼喊。西蕃亲王眼疾手快,捂得严严实实,另一
只手解了柳棋腰带,几下就把他捆上了。
柳棋衣衫松垮,里头金链子时隐时现。西蕃亲王索x_i,ng扯下自己的披风裹住他,将披风衣角塞在他嘴里,策马当头而去。
程路赶到,只见柳棋的马儿与地上中箭的麋鹿,柳棋却不见踪影。
程路定下神,指甲里弹出一只小蛊虫。小蛊虫振翅而起,在空中晃了个八字后,向着适才人马消失的方向飞去。
程路一路追赶,终于在西蕃来使的营地外止住了脚步,接下来就只能由主子出面了。一想到自己弄丢了小棋儿,回头王爷还不知道要怎么罚他,程路不禁哀叹。
那罗嗦王像拎着个小皮球似的,提留着柳棋大踏步走进自己的营帐。
柳棋大头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