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得亭幽收拾好碗碟,行了礼要告退,不经意地拿手理了理鬓发,却弄掉了右耳的珍珠耳坠,地上听得清脆一声响,眨眼就不见了耳坠。
“我的耳坠。”亭幽惊呼,伏□开始在地上找。
“朕让王九福进来替你找。”楚恪站起身。
“不用,臣妾自个儿能找到。”亭幽心想,让王九福进来,我这戏还怎么演呐。
美人伏跪在地上,衣襟又裹得不牢实,从那领口能很好地欣赏两团颤巍巍的玉、兔儿,何况自生产后,亭幽那丰润又长大了一指,让人想忽略都不行。
“找到了。”亭幽欣喜地道,奈何跪得有一会儿了,腿酸得紧,只能撑着定熙帝的腿才能站起来。
亭幽才刚刚站起来,就被楚恪拉入了怀里,一阵乱吻,衣衫很快就被剥离,樱桃就被含入了人家嘴里。
两个人的呼吸都重了起来,偏亭幽还得继续矫情着,否则事后还不知楚恪会怎么得瑟呐,矜持,矜持是最重要的。
“不,不要——你,待会儿——还得——召见——”亭幽的话说得断断续续,这过程里夹杂着让人悸动的喘息和呻、吟,说比不说还来得招人。
楚恪哪里受得了这个,手已经探入了亭幽的亵裤,揉着那珠子,咬着亭幽的耳朵道:“都这样了,还跟朕装呐?”
亭幽拧了拧腿,绞得更紧了些,嘴里还不依不饶地道:“大白天的——”
楚恪在亭幽胸口上拧了一把,“朕都听见水声了。”
亭幽的脸顿时就羞红了,推了楚恪一把,“臣妾要回去了。”话音才落,就又听得亭幽尖叫一声儿,“不要,那儿——”
楚恪慢悠悠地将手指抽出来,上面晶莹露润,在亭幽跟前晃了晃,一把水全抹在了亭幽的胸、脯上,懒懒地道:“也好,你先回去吧。”说罢还掸了掸自己还算整齐的衣袍。
这下轮着亭幽愕然发愣了。
“不是说要回去么,怎么还不走?”偏楚恪还可恶地多问上一句,又在亭幽臀上拍了一掌。
亭幽正被楚恪撩拨在弦上,压根儿没料到他还能抽身。
这下轮到她自己泫然欲泣了。
楚恪拿手捏了捏亭幽的下巴,“还跟朕装不装,嗯?”
亭幽嘟嘟嘴,不说话。
“别弄乱了朕的书桌,自个儿去椅子上趴在。”定熙帝楚恪简直是颐指气使呐。
亭幽直了直背脊,打算很有骨气地离开,却被楚恪咬住了耳垂,吮而吸之,一柳细腰被楚恪掐着,半主动半被动地撑在了龙椅上,方便楚恪从背后行事。
“阿幽可是想朕想得紧了?”楚恪在亭幽背后,握着她那一对儿玉、兔,吃吃笑道。
亭幽被定熙帝冲撞得前后摇动,仿佛暴风雨里的一株纤细海棠,哪儿还顾得上楚恪的调笑,只能“嗯,嗯”地答着,顺着他的意思。
“喜欢朕这么对你吗,我的儿?”楚恪作恶似地猛冲了几下。
这一番扰得亭幽连声求饶,杏眼迷离地望着楚恪,又看不真切,只抽着气儿。
楚恪被亭幽这番媚色一激,再控制不住自己的驰骋起来,将亭幽直送上了云霄。
待亭幽回过神来后,已经被定熙帝抱着靠坐在了椅子上,两个人的下、面还紧紧贴着,凭经验,亭幽就知道楚恪这会儿还没尽兴呐。
亭幽拢了拢袍子,又将被丢在地上的亵裤捡起来,一股脑儿扔到带来的食盒里,拿手摸了摸头发,即便是先才那般神魂颠倒时,她也不忘躲过定熙帝蹂躏她头发的手。
待整理好了这些,亭幽才缓悠悠将定熙帝的手从自己衣襟里拿出来,在他kua上磨了磨,笑着起身道:“臣妾先回了,皇上待会儿还要宣召大臣呢。”
楚恪这时哪能放过她,一把搂了回来,咬了亭幽的唇瓣道:“把朕的兴儿给激了起来,这就想走啊?”
亭幽妖妖媚媚地冲定熙帝笑了笑,拿手握住那棍物,看着楚恪一脸舒服的表情,悠悠道:“臣妾可受不得再一回,皇上还是消了吧。”刚说完,她手上力道一重,就听定熙帝楚恪闷哼一声,放开了搂着亭幽的手。
亭幽赶紧闪出一丈远,这才敢回头,冲楚恪讨好又得意地笑了笑,走了。
留下定熙帝楚恪一脸铁青地坐在原地,“这小王八羔子,吃干抹尽,麻溜就跑了,居然还敢跟朕来这手!”
亭幽得意归得意,却不知自己那弱点已经暴露在了楚恪眼皮子底下。
楚恪是什么人,从亭幽这日反常的行为上就猜了个大概,居然会主动到前殿,还妖妖娆娆地引诱自己,同她素日的矫情、害羞可差大发了。
联系以往,楚恪略略一思索就摸清了亭幽的习xi-ng,每月小日子完的那几天,她最是好糊弄。也不会推三阻四。
这日,亭幽小日子刚完,定熙帝楚恪又早早回了内殿,她本以为今夜的欢畅定无什么阻碍的,偏楚恪虽早早沐浴上床,却什么也不动,一副恹恹欲睡,不要打扰我的模样。
亭幽从楚恪背后贴上他的身子,两团rou儿在后面微微蹭着,前面的人居然一点儿表示也欠奉。
不得已,亭幽只好又拿腿搭在楚恪的腿上,修长的腿从绯红袍子里露了出来,已经能看到腿根儿了,楚恪还是不动。
亭幽再接再励地撑起半个身子,在楚恪的耳边呼了呼气儿,他也只是挪了挪头而已。
亭幽这就纳闷了,别说这般撩拨了,平日她就是衣裳穿得薄透了点儿,这人都受不了的,今儿却这般